江知野恶劣地笑了笑,扶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拎出一把枪:“你是说这个吗?”池黛瞬间连魂都吓没了,小手颤抖,想摸又不敢摸那把枪,情绪也激动:“你不要命了?快收起来。”枪械是国家明令禁止私人拥有的违禁物品,一经查收,拥有者将会处以刑事责任。危急关头,江知野用枪救了她,池黛还能理解。可是谁家好人没事兜里揣着这种危险物品啊?江知野愈发觉得好玩,忍不住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你怕
“爷,夫人受的大多是皮外伤,额头的伤口已经缝好,接下来只要静心修养就可以了。”
江知野再三确认,池黛的伤势真的不严重,不会对今后的生活造成影响。
“放心吧,夫人没伤到要害,不过这种情况,很可能会发高烧,还需要人在身边密切关注才好。”
江知野松了口气,跟着医护人员一起,护送池黛进专属病房。
看着整个头包成粽子的池黛,江知野满是后怕。
只要那个光头的球棍稍微偏一公分,池黛的小脑将受到不可挽回的损伤,下半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
看着床上瘦小的身躯,关键时刻居然能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直接将他扑倒,一股酸楚的感觉,莫名在江知野的心底蔓延开来。
酸楚和愧疚同时迸发,排山倒海似地朝江知野袭来,让他无处可逃。
陆金安和齐俞白听说后,连夜赶到医院。
他们想在医院守着池黛,让江知野回去休息。
但江知野拒绝了,把他们赶走后,搬了个椅子坐在池黛身边,独自守着她。
黎明时分,池黛正如医生判断的那样,发起高烧,开始说胡话。
“妈妈不要走。”
“妈妈,我好想你。”
“妈妈,等等我,带我一起走吧!”
江知野趴在床沿,被她的声音吵醒,一抬头发现池黛烧得整张脸都红了。
他立马叫来医生,医生给池黛开了退烧药后,又嘱咐道:“爷,最好找个护工过来,夫人需要冷敷降温。”
“我来就好!”
医生颇为意外。
冷面冷情冷心的江爷,居然要亲自照顾人了,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见医生露出诧异的表情,江知野歪着头点了根烟:“怎么?你也想参加啊?”
医生脸色大变:“爷,您说笑了,夫人天人之姿,岂是我这种肉眼凡胎的人能觊觎的。”
江知野成功被他这番话取悦,扫了眼床上烧得直皱眉头的小女人,语气颇为自豪:“是长得挺好看的。”
医生成功脱险离开后,江知野站在池黛床边,嘴里还叼着一根半燃的香烟,慢条斯理地挽着衬衫的袖子。
“真是前世欠你的,我连奶奶都不曾这么照顾过,你要是敢给我嘎了……”
昏迷中,池黛似乎感受到危险降临,眉头紧锁。
江知野从洗手间打来一盆冷水,拿来一块毛巾,轻轻地揭开池黛的衣服,像呵护上好的美玉般地,动作怜惜地,帮池黛擦拭着脖子和腋下。
或许是江知野的举动起了作用,不到五分钟,池黛再度沉沉睡去,脸上的表情也不似刚才那般难受。
江知野这才停止动作,帮她把衣服穿好。
在扣胸口的扣子时,不知为何,江知野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磨磨蹭蹭终于扣完,顺道用手点了点池黛的脑袋。
“看不出来啊,挺有料的!”
男人的声音醇厚沙哑,带着一股不知名的危险气息。
“今天就先欠着,等你好了,连利息一起算。”
睡梦中的池黛,不由自主地裹紧被子。
……
池黛再度醒来时,抬头便看到窗外漫天的晚霞,如火般洒满整个天穹,美轮美奂。
刚一动,池黛就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特别是脑袋,嗡嗡地疼。
“昨晚还要死要活的,这会儿就想下地了?”
池黛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和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双手还在放在茶几上的电脑不断敲打着的江知野。
“你怎么在这里?”
江知野失笑,盖上电脑:“我不在这里,你早就嘎了。”
男人说着起身走到池黛床前,顺手开了灯。
刺眼的亮光骤然出现,池黛难受得闭上眼睛,昨晚发生的事情,如走马灯一样在她面前过了一遍。
池黛忽然惊慌,抓住江知野带着薄茧的大手,四下张望,察觉到这是一件单人病房后,才敢说:“你没被发现吧?”
江知野目光停留在手掌上那只莹白的小手上,目光深邃了几分:“被发现什么?”
池黛气急,用力将人拉到身边,小手攀上他的肩膀,探头探脑往病房外看了看,用手指比了个八的数字:“你说呢?”
江知野眸光瞬间变得幽深,趴在肩头的女人,腰肢纤细,纱布没有包裹住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肩膀,像是二人之间忽然有了某种牵连,勾得人心底痒痒的。
江知野恶劣地笑了笑,扶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拎出一把枪:“你是说这个吗?”
池黛瞬间连魂都吓没了,小手颤抖,想摸又不敢摸那把枪,情绪也激动:“你不要命了?快收起来。”
枪械是国家明令禁止私人拥有的违禁物品,一经查收,拥有者将会处以刑事责任。
危急关头,江知野用枪救了她,池黛还能理解。
可是谁家好人没事兜里揣着这种危险物品啊?
江知野愈发觉得好玩,忍不住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你怕啊?”
池黛担心医护人员忽然进来,还贴心地用被子盖住那把枪:“我怕什么?我是在担心你。”
江知野低笑出声:“担心我会被抓?”
池黛双手合十:“求求了,你别再说了好不好,快点把它藏起来啊!”
江知野忽地将人搂入怀,薄唇蹭着池黛的耳廓,嗓音醇厚带着不知名的蛊惑。
“是藏被子里的那个,还是藏我裤兜里的这个。”
被搂进怀的池黛,感受到男人的变化,小脸通红,使劲地要从他怀里出来:“你流氓!”
江知野搂着人轻笑:“那也是你救回来的流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嗯!”男人的尾音拖得极长,撩、拨着池黛敏感的神经,“哦,叫自作孽不可活,你就受着吧。”
池黛一紧张,呼吸变得极重,湿答答地喷洒在江知野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骚弄着江知野的自制力。
“你这人,我在和你说正经事,你怎么……”
因为慌张的缘故,池黛的脸色不似昨晚那般难看,俏脸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引着人前去品尝。
江知野也确实尝了,大手按住池黛的脖子,将人提到长腿上坐好,薄唇瞬间贴了上去。
池黛话都没说完,就被江知野扑倒,心脏早已跟着江知野的动作狂乱。
情到浓时,江知野脱了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每一寸皮肤都像燎原的火苗,大有将池黛吞噬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