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愉婉没有理会贺母,只说:“我回来,只是带走嘉佑的所有东西。”“从今天开始,我和贺家没有任何关系。”冉愉婉指了指二楼儿童房和一楼玩具房:“这两个房间的东西全部带走。”保镖齐声应:“是。”话落,保镖分头行动。贺母怒意更甚,上前就要打冉愉婉,被冲上来的管家制止。这时,冉漫儿穿着睡衣从二楼主卧走了出来,一脸烦躁。“闹哄哄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冉愉婉瞳孔
贺承泽神色一怔,冷眸眯起:“你说什么?”
冉愉婉冷漠重复:“我们,离婚。”
贺承泽突然冷笑一声,朝冉玉墨背影方向看了眼,满口讥讽。
“我又怎么知道你不是之前就勾搭上了那个男人,说不定,嘉佑就是你和那个男人的私生子!”
冉愉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贺承泽,你说的还是人话吗?”
贺承泽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抵在冉愉婉眼前,语调冰冷:“这是漫儿早上发给我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冉愉婉扫向照片,眉头蹙起。
照片上,赫然是那日在墓园她扑进冉玉墨怀中痛苦的画面。
冉愉婉眼底一寒,她竟不知冉漫儿的手段还真不少。
她收回视线:“贺承泽,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你的妻子,你根本不配当嘉佑的父亲。”
贺承泽不怒反笑:“漫儿是冉家大小姐,你不过一个乡野村妇,有什么资格让我相信你。”
“你要是识趣,讨好我几句,或许我还能给你几天好日子过。”
他的话里满是鄙夷和不屑,冉愉婉看着眼前的人,忽然觉得好陌生。
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最后一丝爱意被碾碎,冉愉婉不再有任何留恋:“贺承泽,我等着你迎娶冉大小姐飞上枝头的那一天!”
‘冉大小姐’四个字被她咬的极重。
说完,冉愉婉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贺承泽下意识要跟上去,冉漫儿突然出现,拉住了他的手臂。
“承泽,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贺承泽瞬间换了副神情,嗓音低柔:“没什么,一个不相关的人罢了。”
冉漫儿微微一笑,没有在意:“伯母他们已经在包厢等着了,我们快进去吧。”
贺承泽点头,揽上冉漫儿的肩离开。
进包厢前,他又追问了一遍:“漫儿,你上次说的那个项目,冉家什么时候可以签合同?”
冉家势力开拓海外,是亚洲最大的金融企业,商业巨头的地位无可撼动。
贺家在北城算是有点实力,可是和冉家这样的大家族相比,终究是九牛一毛。
冉漫儿眼底闪过一丝心虚,表面却又不动声色:“我一定再催催我爸,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不会食言。”
贺承泽很是满意,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我等你的好消息。”
晚上七点,贺家别墅
冉愉婉带着四五个保镖进入贺家。
贺母看着保镖,气的发怒:“冉愉婉,你翅膀硬了,敢带这么多男人回来。”
冉愉婉没有理会贺母,只说:“我回来,只是带走嘉佑的所有东西。”
“从今天开始,我和贺家没有任何关系。”
冉愉婉指了指二楼儿童房和一楼玩具房:“这两个房间的东西全部带走。”
保镖齐声应:“是。”
话落,保镖分头行动。
贺母怒意更甚,上前就要打冉愉婉,被冲上来的管家制止。
这时,冉漫儿穿着睡衣从二楼主卧走了出来,一脸烦躁。
“闹哄哄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冉愉婉瞳孔一缩,冉漫儿身上穿的是她的衣服!
冉愉婉掐紧了掌心,她没想到冉漫儿已经光明正大住了进来。
这四年来她在贺家任劳任怨,果真是一腔真心喂了狗!
冉漫儿得意笑着,悠哉从楼上走下来:“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你这条丧家之犬啊。”
贺母连忙大喊:“冉大小姐,快把这个女人赶出去!”
冉愉婉听着这声‘冉大小姐’只觉讽刺。
她视线从冉漫儿脸上扫过,缓缓走近:“一个继女,也配自称是冉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