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急切的担忧,温枝意刚调整好的情绪不免又被挑起波澜。她微微偏过头,指尖抹掉泪水,再转头时,她红着眼问:“你今天几点走的?”傅斯南:“六点。”“宝贝乖,告诉我,是不是受委屈了?”温枝意咬着唇,泪眼婆娑看着他,“没有。”“你怎么不叫醒我送你?”傅斯南分外紧张她,但又有条理地回答她的话。“六点那会儿天还没亮呢,宝贝昨晚又睡那么晚,舍不得叫。”“因为什么哭了?嗯?”温枝意始终避而不答
她赶忙抹掉了自己眼泪,接起电话。
视频接通,小姑娘通红的眼眶闯入男人的视线,他眉峰一蹙,心疼地问道:“宝贝怎么了?”
“怎么哭了?”
听到他急切的担忧,温枝意刚调整好的情绪不免又被挑起波澜。
她微微偏过头,指尖抹掉泪水,再转头时,她红着眼问:“你今天几点走的?”
傅斯南:“六点。”
“宝贝乖,告诉我,是不是受委屈了?”
温枝意咬着唇,泪眼婆娑看着他,“没有。”
“你怎么不叫醒我送你?”
傅斯南分外紧张她,但又有条理地回答她的话。
“六点那会儿天还没亮呢,宝贝昨晚又睡那么晚,舍不得叫。”
“因为什么哭了?嗯?”
温枝意始终避而不答,“你知道我今天都干嘛了吗?”
他声音温柔蜷倦,“宝贝干嘛了?”
“是谁欺负宝贝了吗?”
温枝意抬头看着天花板,想将又要流下来的眼泪逼回去。
温枝意:“唔……我今天一个人吃饭,吃完饭去上班,报表数t?据错了好多处。”
她特意强调:“我平时都不会错的,可是今天错了好多好多。”
傅斯南:“向榆骂你了?”
温枝意:“没有。”
“阿榆还说我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
她看向屏幕,眼里黯然失色,没有了往日的闪闪亮光。
小姑娘瓮声瓮气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哭了吗?”
傅斯南:“宝贝是生病了吗?”
“不是。”她声音很轻又夹着着急。
傅斯南低声说道:“宝贝,直接告诉我答案,不要让我猜好不好?”
“就是……”她呢喃细语,咬着红唇,捏住被子一角盖住自己下半张脸,才小声道:
“我想你了。”
因为想你,你不在,所以情绪不好。
视频对面的人像屏住了呼吸一样,一动不动,只是那如画的眉却在紧拢着。
半晌,温枝意才听见他开口,却是充满了自责的语气。
他很小心地说:“对不起,宝贝。”
“嗯?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温枝意茫然无措。
男人原本还幽邃的眼眸此时却溢满了对她的心疼和自责。
“因为你难过的时候我不在你的身边,不能抱你,还是因为我才让你难过的。”
温枝意顿时就不想伤感了,冲视频里的他眉眼弯弯,轻声细语的同他说道:
“没关系。可能是我还没适应,你视频打回来的时候我就是没控制好情绪。”
“你呢,你在那边事情很麻烦吗?”她自然地转移话题。
傅斯南看了眼还等在会议室的一干人,漠然视之。
“不算麻烦,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温枝意感觉事情不是那么好解决,关心问道:
“那你原定说的一个星期回来还算数吗?”
“算的。”
温枝意侧躺着,伸手关了亮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灯,暖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光影勾勒出她脸部的线条,温婉柔和,她唇瓣轻张:
“傅斯南,你要快点处理好,我等你回来。”
“会的!”
温枝意对着屏幕打了个哈欠,眼眶很快就有湿意,整个人慵懒至极。
傅斯南:“宝贝困了吗?”
温枝意:“有点。”
他轻哄:“那快睡吧。”
“不要,我想等等再挂。”温枝意还想和他说话。
傅斯南轻笑了声,“我不挂,等宝贝睡着了再挂。”
“会影响你工作吗?”男人那边还是白天,她怕耽误他的时间影响他的工作。
他面不改色道:“不会。”
小姑娘眉梢染上喜悦之色,同他商量,“那你等我睡着了再挂电话好不好?”
“好!”
在温枝意闭上眼睛时,傅斯南嗓音极具低磁暗哑地开口:
“宝贝,冬至快乐!”
“我们下次一定一起包饺子。”
温枝意以为他没看见她的信息,没想到竟是亲口回复她。
灯光下,她唇角弯弯,熠熠生辉的琥珀色瞳孔闪着稀碎的光,俨然天上的星辰,闪烁着光芒。
她说:“傅斯南,冬至快乐!”
“晚安!”
“晚安宝贝!”
两人就一直连着视频通话,傅斯南等到温枝意睡着了,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传出,才起身从休息室出去。
会议室里等着一众的员工,都在等这个从京城赶过来的总公司的CEO回来开会。
分公司内部出现了内奸,有内部人员盗取了公司机密倒卖给竞争对手,毫无防备的,他们被打个措手不及。
公司经济陷入低迷,股价下降,合作,投资都受到一定的影响。
不得已才向国内总部公司求助,没想到过来的竟是总公司掌权人。
也是之前在这里掌管分公司的总裁。
公司内部人称冷面王。
“会议继续。”傅斯南坐在主位上,手轻敲了下桌子,冷声道。
部门经理战战兢兢地汇报公司目前的处境:
“目前公司的状况就是,还不知道内部是谁出卖了公司机密,以及财经界不断有公司负面新闻出现。”
“还没找出是谁做的?”傅斯南沉声打断,狭长的眸子微眯,冷如冰霜地扫向在座的每个人。
“事情拖了这么久一直没得到解决,是谁干的也找不出,那跟我说说,你们在公司机密爆出期间都做了什么补救。”
汇报的人在这大冬天,后背冷汗岑岑,又不得不回应:
“期间就是财经记者不断采访,很多时候都在应付记者一次次的堵拦。”
傅斯南不屑冷嗤:“所以,你们把精力放在了应付无关紧要的记者身上?”
男人的面容愈加冷峻,逐渐不耐。在他听来,分公司出事期间,他们一直在浪费时间做一些无用的补救。
他目光很淡,脸上却像带着寒冰般的霜,凉薄的唇轻启:
“重点都没搞清楚,怎么解决?”
“公关部是信息闭塞了吗?为什么没有及时做出公关维护公司形象。”
“我才离开多久,就有人敢在公司里搞背刺了?”
傅斯南在国外进修时同时也在这家分公司里做掌权人。
期间,公司在他的掌管下一直都运营得很好,更是跻身前列,地位和经济实力堪比国内的总部。
但如今出现的这次事情,很明显是在打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