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能做好的就是过好每一天。舒月也好,我也罢。只有当下是最重要的。这天,我还在帮一个老人做复建,一个小女孩儿拉住了我的衣服。我回头看小孩儿,停下了手:“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我四周忘了忘,好像没有小朋友的父母。小女孩儿抬头望着我:“姐姐,我的腿好疼……”我这才看到小女孩儿脚上缠着纱布,她脸色煞白的,看起来好不可怜。老人看了两人一眼,说:“我先去拉伸一下。”然后就走了。我这才
几天后,我忙碌在工作中。
许是我真的有天赋,身边的病人都对我有很大的依赖性。
这让处于迷茫状态的我找到一点新的目标,新的理想,不再变得浑浑噩噩。
我现在能做好的就是过好每一天。
舒月也好,我也罢。
只有当下是最重要的。
这天,我还在帮一个老人做复建,一个小女孩儿拉住了我的衣服。
我回头看小孩儿,停下了手:“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
我四周忘了忘,好像没有小朋友的父母。
小女孩儿抬头望着我:“姐姐,我的腿好疼……”
我这才看到小女孩儿脚上缠着纱布,她脸色煞白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老人看了两人一眼,说:“我先去拉伸一下。”
然后就走了。
我这才把注意力了小女孩儿身上,我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旁边的病床上。
接着,抬起小女孩儿的脚,发现这双脚非常的小,而且形状有点奇怪。
我心神一凝,装作没有发现异状的替她揉了揉小脚,然后哄着小女孩儿:“是不是这里疼啊?”
小女孩儿抱着娃娃乖巧的点点头。
这副样子,让我不禁红了眼眶。
如果我的孩子能好好长大,应该和小女孩儿一样可爱乖巧。
可惜,那孩子没有这个命。
我帮小女孩儿按摩,让这个被病痛缠身的孩子能舒服一点。
没过一会儿,一位男子找了过来。
男人手里拿着报告单,脸上带着担忧走了过来。
他见到小女孩儿,面上一冷:“小鹿!我说过不准乱跑!”
名叫小鹿的女孩儿缩了缩脖子。
我当即劝说这位家长:“这位家长,没事的,小朋友一直呆在这里,没有乱跑,她只是有点不舒服。”
男人听后脸上的表情才松了一点,牵起小鹿的手,向我道了谢。
我连连摆手,笑着说没事。
后来几天,我都见到了小鹿和这位男士。
听同科室的理疗师说,小鹿患了先天性肌肉萎缩。
慢慢的,她的那一双脚就渐渐不会走路了,然后终身与轮椅为伴。
如果情况好,上半身应该不会受影响,但如果身体恶化,那恐怕会有大麻烦。
某位同事说起这件事,然后想起了这段时间发现的细节:“说起来,小鹿好像一直都是爸爸陪着来的,从来没有见过小鹿的妈妈呢。”
“确定没有妈妈?”
“反正我是没听小鹿说过她还有妈妈。”
我一边吃饭一边听着同事的聊天,或许是因为小鹿的爸爸长得很英俊,所以常常成为话题中心。
如今这些人猜测小鹿没有妈妈,估计又会引起不小的动荡呢。
不过,我只把这件事当成下饭菜,偶尔听听。
比起小鹿爸爸,她还是觉得小鹿更可爱一点。
这天,我正带着小鹿坐在角落,给她买了冰淇淋吃。
小鹿爸爸正在和医生谈话。
我知道小鹿的情况并不是很好,虽然用了很多理疗方法,但是并不能改变多少。
小鹿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和我絮絮叨叨。
“……幼稚园的炎炎真的很讨厌,他总是扯我的头发,还在我面前说他去过游乐场,游乐场我也去过,有什么了不起的。”
“以后我要再去一次!让爸爸给我拍照!气死他!”
我不禁笑了,小孩子的烦恼真的很朴实。
过了一会儿小鹿的话题又转了一个弯,她忽然抬头对上我的双眸,天真无邪地说:“他们总说我没有妈妈,小月姐姐,你可以当我的妈妈吗?”
我被这话问懵了一下。
正要回答,身后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这小孩儿是谁?”
我身子一僵,回头对上了慕容时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