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珩将徐晗初轻轻的抱起,往床边走去,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到了床上。看着徐晗初温婉的睡颜,这一刻,晏时珩只觉得格外的满足。他生生死死了五年,想过无数次跟徐晗初重逢时的情景,可当徐晗初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连开口承认爱都变得这样艰难。这大概就是爱在心口难开了。“你有没有后悔过?”晏时珩撩开徐晗初额前的碎发,轻轻的在徐晗初额前烙下了一个吻。
“沈明之从头到尾都跟当年的事情无关,况且我跟他只是家族联姻,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要把他牵扯进来好吗?”徐晗初声音有些轻颤,明显感觉到周身气势发生了变化。
晏时珩忽然拽紧徐晗初纤细的胳膊,让徐晗初重重的跌进了自己怀中。
“你想让我放过那个男人?你还在乎他?”晏时珩阴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杀意,一想到那个男人曾经是徐晗初名义上的丈夫,晏时珩就忍不住嫉妒。
没错,他嫉妒那个男人。
在他空缺的五年里,是那个男人一直陪在徐晗初身边。
“我只是不想牵连到无辜的人。”徐晗初解释,晏时珩周身散发出慑人的寒,让她不自觉的瑟缩着身子。
“你说谎的时候眼神总是在闪躲。”晏时珩似笑非笑,即使心中已经蔓延出了酸涩的味道,但表面上依旧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徐晗初有些诧异,下意识抬眸,对上了晏时珩阴鸷的眼神,有些莫名的心虚起来。
“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担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晏时珩抬手抚摸着徐晗初柔软的发,神情变得柔和起来。
徐晗初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这样的晏时珩让她好熟悉,就像五年前的那个他一样。
天气渐冷,徐晗初的身子总不见大好,屋内整日里燃着火炭,可也没有多大用处,徐晗初只得抱着暖壶缩在床上。
晏时珩给徐晗初新安排了两个手脚麻利的丫头,徐晗初倒也合眼缘,可是翠儿始终是徐晗初心间的一根刺。
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连累了多少人了。
暮家的人被放出来的消息是晏时珩告诉徐晗初的,徐晗初怔忪了片刻,默默清洗着茶杯给晏时珩倒了一杯茶,像是与自己无关般。
“大夫说你身体总不见好,要不要出去走走?”晏时珩这几日对徐晗初的关心已经超出了徐晗初就的想象,有时候徐晗初甚至怀疑,这五年来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可每况愈下的身体却在提醒着徐晗初,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不用了,我这里挺好的。”徐晗初神色总是淡淡的,晏时珩也不恼,只是静静的坐在徐晗初的房间处理着公务。
有时候一呆就是一下午。
“钧座,外面有人求见。”副官急急走了进来,见晏时珩正失神的看着徐晗初,眉宇间,尽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怜惜。
这样的晏时珩,真是让人心疼。
“出去。”晏时珩见徐晗初皱眉,可以压低声音道。
副官领会晏时珩的意思,只是默默的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晏时珩将徐晗初轻轻的抱起,往床边走去,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到了床上。
看着徐晗初温婉的睡颜,这一刻,晏时珩只觉得格外的满足。
他生生死死了五年,想过无数次跟徐晗初重逢时的情景,可当徐晗初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连开口承认爱都变得这样艰难。
这大概就是爱在心口难开了。
“你有没有后悔过?”晏时珩撩开徐晗初额前的碎发,轻轻的在徐晗初额前烙下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