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着,谢北骁走了过来,挨着她蹲下。“在想种什么吗?”夏知槿应了一声,刚想说话,转头就见他腰间挂着个和他长相气质一点不符的兔子挂件。两两对比委实违和,夏知槿没忍住笑出了声:“一看就是女孩子送的,男孩子能把这东西挂身上,一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吧?”谢北骁怔愣一瞬,看着她脸上清甜的笑意,眉宇莫名就柔了下来。握紧手里的小兔子,他轻轻点头,格外认真:“嗯,很重要的人送的。”
夏知槿才去花店买了一把新鲜的百合。
从沈家经过,听到熟悉的声音叫自己,她本能停脚转头,金色的太阳从叶间洒落,斑驳的光投射到她脸上,美的让人心醉。
傅庭夜歪歪倒到走出来,眼睛不确定的眯着像是极力想确定些什么。
他还才靠近,夏知槿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
这味道太难闻,她厌恶的皱眉后退一步。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她脑子里有关于他的记忆片段多如潮水,可那份感情却莫名的贫瘠,甚至生不出半点异动。
夏知槿想起了系统的话。
这抹的,还真是干干净净。
再看到傅庭夜,她心间真的半点悸动都没有了。
“黎初,我不是做梦,你就是黎初,对不对?”
傅庭夜跌跌撞撞走到她跟前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难闻的酒气铺天盖地落下来,夏知槿皱着眉想走。
傅庭夜却哽咽着,满脸小心翼翼不许她离开他视线半分:“黎初,你是黎初!你没死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你怎么舍得扔下我一个人!”
“你能离我远点吗?”
夏知槿木然看着面前这张俊朗的脸,只觉得反感。
她对他的感情是被抹除了,可那些倒胃口的记忆都在!脱离那份感情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再去看他对她做的那些,夏知槿就觉得好笑。
还真是有人能打着‘爱’的旗号,肆无忌惮的伤害人。
她那时候大概是被猪油蒙了心吧,居然会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想到这,夏知槿忍无可忍将人甩开,眼底毫不遮掩对傅庭夜的恶心。
“抱歉先生,我不认识你,请你自重。”
她这辈子好不容易才活下来,她再不要和他有任何瓜葛。
谁知这话却彻底将傅庭夜点燃,他猩红着眸子拉着夏知槿就要往屋里走:“黎初,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不会再惹你伤心了,我们回家,我还没有娶你呢!”
“你发什么疯!”
夏知槿变了脸,扔了手里的百合挣扎着就要走。
傅庭夜抓她手腕的力道却猛然加重。
夏知槿彻底冷了脸:“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黎初我……”
“砰!”
一拳砸在傅庭夜面颊上。
夏知槿还没来得及反应,被握住的手腕已经被解救出来。
“你没事儿吧?”
听见熟悉的声音,夏知槿抬头就见谢北骁皱眉看着她通红的手腕,那神情好像是在——心疼?
她没大看懂。
下一瞬就听温明安在那边暴躁的怒骂:“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是不是!我说了要你今后看见我绕着走!”
他挥起拳头对准傅庭夜的脸就要落下,夏知槿忙将他叫住:“干什么?他要是起诉你,你还要不要在部队混了?”
夏知槿脑子清醒的很,她绝不会再让傅庭夜毁掉她的生活,她家里人的也不行。
温明安委屈的瘪了瘪嘴,到底是没敢反抗夏知槿,老老实实收了手。
没再管傅庭夜,捡起地上的百合花,夏知槿便和两人一起回了温家。
温父温母对谢北骁意外的热情。
夏知槿没大在意,吃过晚饭后独自一人来到了凉亭。
蹲在光秃秃的花圃前,她总觉得这里好丑,但是她不想再种百合了,看着膈应。
正思索着,谢北骁走了过来,挨着她蹲下。
“在想种什么吗?”
夏知槿应了一声,刚想说话,转头就见他腰间挂着个和他长相气质一点不符的兔子挂件。
两两对比委实违和,夏知槿没忍住笑出了声:“一看就是女孩子送的,男孩子能把这东西挂身上,一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吧?”
谢北骁怔愣一瞬,看着她脸上清甜的笑意,眉宇莫名就柔了下来。
握紧手里的小兔子,他轻轻点头,格外认真:“嗯,很重要的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