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一阵清脆而短促的铃铛声响起。很快就见一尼姑走了进来。“大师姐。”许是因为有外男的原因,尼姑一直垂着头。林九娘从一旁的红木匣子里面,取出来一个圆形的月色瓷瓶,“你将这药膏交给外面那两位施主,不必言谢,若是有意,日后多多行善便好。”“好的,大师姐。”尼姑从林九娘的手中接过来神奇药膏。林九娘自她耳边低声又附耳轻呢喃几句,随后才拍了拍她的手背,“去拿给
坐他面前的女子,也是一身尼姑的打扮。
闻言放下手中茶杯,轻笑了笑。
“你尽说些讨我喜欢的话,只是山上人种的茶罢了,哪里还能比你平日里喝的更有滋味?你若是喜欢,回头就多带点回去。”
凌北爵也没推辞,再度往外面看了一眼。
只见外面的苏念慈和顾迟迟二人,还站在原地,请求着同林九娘相见。
他一手摩挲着茶杯的杯身,看向面前人,缓缓道:“小姨,给那二人一瓶药又何妨?”
坐在对面,正喝着茶的林九娘,手下一顿。
向来淡漠的面容,此刻流露出丝缕诧异之色,有些好奇的反问道:“你向来不多管他人之事,今日为何会主动帮那二人求药?”
“帮她们求药算不上,只是顺口一提而已。”凌北爵主动给林九娘和自己倒了杯热茶,“小姨若是不愿,也自然不用因为我的话给。”
“你难得主动开口,我怎么会拒绝?”林九娘也不由得往窗户外面看了眼,“且那一身裹着绷带的小施主,就算是做植皮手术,恐怕也没办法完全恢复成原本的样貌。”
林九娘抬手拉了拉旁边的一根红绳。
“叮铃铃——”
一阵清脆而短促的铃铛声响起。
很快就见一尼姑走了进来。
“大师姐。”许是因为有外男的原因,尼姑一直垂着头。
林九娘从一旁的红木匣子里面,取出来一个圆形的月色瓷瓶,“你将这药膏交给外面那两位施主,不必言谢,若是有意,日后多多行善便好。”
“好的,大师姐。”尼姑从林九娘的手中接过来神奇药膏。
林九娘自她耳边低声又附耳轻呢喃几句,随后才拍了拍她的手背,“去拿给她吧。”
随着那尼姑离开,林九娘站到窗口处看着裹成“木乃伊”的顾迟迟,“小姨要是猜的没错,你应该是认识那伤势严重的小施主?”
凌北爵没有否认,但也不算承认。
“确实见过几次面,相识算不上,只是她和我一个朋友同名。”
听得这回答,林九娘也没有多追问。
只是若有所思的转过身来,重新坐回到茶桌旁,继续同他聊着家事。
而拿了神奇药膏的小尼姑,也已经走到三人的旁边,“三师姐,大师姐说是愿意给这位小施主药了。”
话音一落。
在场的三人都愣了一瞬。
苏念慈最先回过神来,面露惊喜走到那小尼姑的面前,看着她手中的圆形月色瓷瓶。
“劳烦小师傅帮我多谢林大师,我日后定会常常来庙中烧香火。”
小尼姑把手中的药膏递过去,面带笑容的回答道:“大师姐说不必,二位施主日后多多行善便好。”
随后她又抬眸看了看顾迟迟。
“大师姐还说,是因为喜欢小施主的真性情,说这药膏同你本就是有缘分的。”
从小尼姑手中接过神奇药膏,苏念慈一时间没忍住,喜极而泣。
顾迟迟也来不及多想,为什么林九娘会突然改变主意,愿意给她们这药膏。
而是立马走过去,将人给抱住安慰。
传话的尼姑和送药的小尼姑,对视一眼随后一起离开。
得了药膏后,顾迟迟顺着苏念慈的意愿,自寺庙的大雄宝殿里面,郑重其事的拜佛烧香,随后这才离开。
两人回到顾家,顾言硕看到苏念慈腿上染血的裤子,担忧地走上前,“妈,你们这是?”他以为苏念慈跟顾迟迟这一趟遇到了什么危险。
却不想,苏念慈的脸上满是惊喜,“妈妈带着迟迟去慈悲山上求到了药膏,迟迟身上的伤疤有救了!”
“真的?”顾言硕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太好了!”
母子两人都很开心,一旁,当事人顾迟迟面上却并无惊喜。
早知道这一去会让苏念慈吃这种苦,她不会前往。
“走,迟迟,妈妈这就去给你抹药。”苏念慈迫不及待地拉着顾迟迟上楼。
顾言硕也忍不住跟上去,在顾迟迟的房门口停下脚步。
等到几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顾心柔才从楼下客厅的角落处走出来。
所以求神拜佛都是假的,给顾迟迟求药才是真。
可她分明也是苏念慈的女儿,凭什么妈妈就要为了顾迟迟隐瞒她?
就因为她跟他们没有血缘亲情,就要被当做外人吗?
想着,顾心柔放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攥紧,就连指甲嵌进肉里,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嫉妒的同时,顾心柔的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感。
顾迟迟身上的烧伤惨重,她从来没有听说过烧成那样还能好的,可是看刚才苏念慈的反应,这件事情分明就有可能。
顾承雄、苏念慈以及顾言硕长的都很出色,万一顾迟迟也遗传了她们的优点……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
苏念慈小心翼翼地用面前给顾迟迟的脸上抹着药,只有这一瓶药膏,为了以防万一,她打算给顾迟迟的脸上先用,等顾迟迟的脸恢复完了,有剩余的话,再涂抹其他的地方。
脸部的位置很快就涂抹完了。
“迟迟,你躺着休息,以防药膏被蹭掉。”药膏难求,一点也不能浪费。
“好的。”顾迟迟乖巧应声。
嘱咐完顾迟迟,苏念慈就离开了。
砰——
卧室的门被轻轻关上。
顾迟迟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拿起药膏轻轻地嗅了嗅,九翘花、沉莲、紫兰等。
这个成分……有点意思。
眸光闪了闪,顾迟迟拨通了白无常的手机号码。
不同于上次的嘈杂,这一次,对面格外安静。
“师父,你在哪儿?”
“我在睡懒觉呢!”
顾迟迟微微拧眉:“不对,我没有听到院子里大树上鸟儿的声音。”
躺在酒店宾馆的白无常登时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骗不了她。
“哦,那鸟儿被我吃了。”
顾迟迟:“……”
“行了,有啥话快说,为师还要接着睡呢!”
顾迟迟无语凝噎,果然她离开的日子,师父的日子都这么颓废的吗?这临近中午还没起?
“师父,你有没有赠与过别人生肌膏?”
手中苏念慈求来的药膏的成分,跟她师父的生肌膏成分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