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方靖琪做了一次初期化疗。他虽然一直忍着,方晓满也看出他很难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难免焦急了些。医生也叹了一口气:“唉,我知道您很难过,但是这东西就算是直系亲属,也说不准的,一切还是要看结果。”“对了,孩子的爸爸呢?或着有其他身体健康的兄弟姐妹的话,也让他们来配一下型吧,概率会大一些。”“如果都不适配的话,就只能盼着有人能捐献了,但捐献者适配的概率会更低……”方晓满一愣,又有了一线希望。周临
方晓满身子晃荡一下。
她红着眼神情恍惚:“怎么会?不是说直系亲属的匹配率更高吗?我可是他妈妈!是不是检测出错了?再抽一次我的……”
“这位女士,请您冷静一点!”医生打断她的话。
方晓满捏紧了报告单,满脸苦涩:“对不起,是我激动了。”
这几天,方靖琪做了一次初期化疗。
他虽然一直忍着,方晓满也看出他很难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难免焦急了些。
医生也叹了一口气:“唉,我知道您很难过,但是这东西就算是直系亲属,也说不准的,一切还是要看结果。”
“对了,孩子的爸爸呢?或着有其他身体健康的兄弟姐妹的话,也让他们来配一下型吧,概率会大一些。”
“如果都不适配的话,就只能盼着有人能捐献了,但捐献者适配的概率会更低……”
方晓满一愣,又有了一线希望。
周临安!
她急促道:“我这就去通知孩子的爸爸!”
语落,她就拿出手机,走出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看着方晓满匆忙的背影有些不解:怎么孩子生了这么严重的病,孩子他爸还不知道?
方晓满被冲昏了头,拿出手机才想起她根本没有周临安的电话号码。
无奈之下,她只得联系了方老爷子,从他那里联系那位老兵,最后从老兵那里得到了周临安的座机号码。
这一通电话几经转折,终于打到了周临安手上。
海城,军区大院。
周临安才训练完回来,浑身都是汗,一块块肌肉在半透明的白色汗衫下显露无疑。
几名年轻的女同志看到都羞红了脸。
下面的新兵们都察觉到,自从这位“铁血军长”去了一趟南城回来,脾气更不好了。
周临安其实偷听到一回,大家私底下八卦说:“是不是想和方同志谈对象被拒绝了?”
“你别说,我有个南城的朋友说,那方同志要和另一个企业家订婚了!”
“唉,军长也不容易,单身这么多年难得开了一次窍,人家还没看上!”
那天,周临安给他们加训了两个小时。
南城小学一事发生后不久,他被紧急调离,离开前留了封信给方晓满,其中就有他的联系方式与住址。
但好几个月过去了,别说来找他了,电话都没有过一通。
周临安心中甚至一度想回去找方晓满好好问问!
可最近又实在是忙碌,腾不出时间,等到下一次休息还有一个礼拜。
今天,周临安心口莫名感到阵阵发慌,一下训就匆忙走了。
才走到楼下,就听到有人喊:“周军长!有你的电话!打了好几通了!”
周临安眼皮狠狠一跳,三步并做两步赶回家里。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电话很有可能是方晓满打来的,而且一定很重要。
“喂?”
接起电话的那一刻,周临安连喘气声都下意识地放轻了,生怕听不清那边的声音。
电话那边的人顿了一下,接着就听见方晓满焦急沙哑的声音。
“周临安!你能不能来南城人民医院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