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手术,医生护士筋疲力尽,外面的人莫名心焦。萧暮云脚边一地烟头,他一直在心中默念,自己是在担心韩梦雅,那个贱人,无论死活他都不在乎。但当蓝馨面色如纸的被推出来,他还是立即丢掉烟头冲了过去。“她怎么样?”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有些心虚的说:“手术比较成功,如果不出问题,太太明天就会醒过来,不过她身体太虚弱,建议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听完这番话,萧暮云心绪稍稍平定,随即冷着脸道:“把人推回
医生叹口气,转身进了手术室。
门一关,他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韩梦雅怒视医生,声音极为尖利,“我给你钱,不是让你心软,来坏我事的!”
此刻她脸色正常,完全没有中毒的症状。
医生抬手蹭了蹭发红的腮帮子,不屑的道:“要不是上头施压,你以为我会为了那几个臭钱去害人吗?”
韩梦雅冷哼,“钱都拿了,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如果不想丢掉工作,就给我老老实实去把那贱人的肝割掉!”
“我……”
医生一口闷气憋在胸口,那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可他想到自己的难处,最终还是咬咬牙穿上无菌服,走向手术台……
一场手术,医生护士筋疲力尽,外面的人莫名心焦。
萧暮云脚边一地烟头,他一直在心中默念,自己是在担心韩梦雅,那个贱人,无论死活他都不在乎。
但当蓝馨面色如纸的被推出来,他还是立即丢掉烟头冲了过去。
“她怎么样?”
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有些心虚的说:“手术比较成功,如果不出问题,太太明天就会醒过来,不过她身体太虚弱,建议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听完这番话,萧暮云心绪稍稍平定,随即冷着脸道:“把人推回病房,出了问题,你们全都别想好过!”
医生点头间在心底犯疑:坚持割肝是他,紧张人的也是他,这些有钱人,还真是令人难以捉摸。
眼见蓝馨推远,萧暮云这才敛了敛心神走回长椅坐下。6
看到墙上亮着的工作灯,他方才想起韩梦雅还在里面接受移植手术,可就在刚才,他竟一门心思紧张蓝馨,那个他愤恨仇视的女人?
萧暮云使劲揉了揉太阳穴,一定是最近工作太累,他才会这么反常。
是的,就是这样。
第二天,蓝馨如常醒来。
看到自己加的那些药,和身上的手术伤口,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此时,窗外阳光正好,但她却感受到了彻头彻尾的寒意,那个她执着深爱的男人,竟然真的割了她的肝去救韩梦雅。
蓝馨好恨,恨自己痴心错付害人害己,恨萧暮云有眼无珠,恨韩梦雅害死父亲……
可是谁能告诉她,现在应该怎么办?
蓝馨伏在双腿间放声大哭。
病房外,萧暮云推门的动作一顿,心头一阵揪紧,静立半晌,他正打算进去,这时,手机响起。
“怎么了?小雅。”
“萧先生,小雅不肯吃东西,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她?”是韩梦雅养母的声音,焦急又心疼。
“我马上过来。”
萧暮云带上门匆匆离开。
蓝馨听到动静,急忙奔过去打开门,只是门口除了两个保镖,哪有什么人?
她无力的垂下手,也许他来过,也许只是她听错了……
萧暮云匆匆来到韩梦雅所在的病房。
只见她脸色苍白,泪眼涟涟,韩母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清粥。
萧暮云走上前接过粥碗,柔声劝道:“小雅,你刚做完手术,不能不吃东西。”
韩梦雅看着萧暮云,眼泪掉得更凶,“暮云,我这副样子,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还要拖累你……”
萧暮云充满怜惜的道:“别胡说,你会好的。”
韩梦雅楚楚可怜的咬了咬唇,“可是……可是,别人都说我是小三,我每天背着这个骂名,好辛苦,如果我死了,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你也不会再被人说三道四了……”
闻言,萧暮云放下粥碗,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别说这种傻话了,你不是我的拖累,那个女人,你也不用再怕她,放心吧,等你出院以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真的吗?”
韩梦雅一脸不可置信,见萧暮云定定点头,她这才破涕为笑的将脸搁在他肩头,然后,和韩母互相递了个眼色,极为得意。
萧暮云走后,韩母把门一关。
人后,一副市侩的嘴脸,“我这招破釜沉舟怎么样?”
韩梦雅点点头,笑得十分开心。
韩母脸色一变,“打铁趁热,你可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韩梦雅勾了勾唇,满不在乎的说:“放心吧,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