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谢元泽打断她的话,声音淡然到仿佛游离世外:“此蛊是珈蓝烨所种,此计是我所策划,无论如何也与你无关。”与你无关。白芷宁心中微顿,着仿佛是谢元泽常挂在嘴边之言。以往他说这句话是说不想让她干预他的事情,可什么时候开始,这句话渐渐成了让他不想让她自责的安慰?她说:“谢谢。”不论如何,她是比之前好受了一些。谢元泽看着她柔软的眸子,想到那日公主府中白芷宁所选,心中蓦然塌陷了一块,酸软至
长路行军,自是艰苦。
白芷宁以军医之名随军出征,幸得年少游历时学过骑术,跟得上行军的脚程。
她跟在谢元泽身后,却始终不敢去看谢元泽,亦在心中不断自责后悔。
若是当时能更加果断,亦或是不去抓珈蓝烨,想来也不会酿成此番后果。
夜间驻军,
白芷宁坐于篝火之前,将士见她是女子,知道行军路程艰辛对她颇有照顾。
她看着碗中的食肉,不由得苦笑了两声。
“笑什么?”
冰冷的声音自头顶想起,白芷宁抬头便看见了谢元泽清晰的下颌角。
心中不免又痛了起来。
她说:“此祸因我而起,他们却如此照顾我,我心中有愧。”
谢元泽坐在她身边,摇头道:“此事都有过错,我原以为珈蓝徳木所派暗卫是保护珈蓝烨,便未尝细纠,实则珈蓝徳木早已动了杀心,你抓不抓他结果都是一样的,此战无可避免。”
白芷宁看着烈烈燃烧的篝火,喉中的梗塞终是忍不住,抿唇道:“还有你,我……”
“我很好。”谢元泽打断她的话,声音淡然到仿佛游离世外:“此蛊是珈蓝烨所种,此计是我所策划,无论如何也与你无关。”
与你无关。
白芷宁心中微顿,着仿佛是谢元泽常挂在嘴边之言。
以往他说这句话是说不想让她干预他的事情,可什么时候开始,这句话渐渐成了让他不想让她自责的安慰?
她说:“谢谢。”
不论如何,她是比之前好受了一些。
谢元泽看着她柔软的眸子,想到那日公主府中白芷宁所选,心中蓦然塌陷了一块,酸软至极,仿佛轻轻一按,百年有万千酸胀喷涌而出。
他收回略带酸涩的目光,强装冷声道:“实话实话,何必言谢?”
白芷宁眼光定在谢元泽的瞳孔之中。
谢元泽的眼睛很亮也很冷,像是世间所有月色都笼聚在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眸里,让她移不开目光,甚至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你的事,总是跟我有关系的。”
谢元泽一愣,没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白芷宁浅浅笑了,谢元泽在军事上可谓智谋骁勇,在感情上却像是一块昌都著名的木头。
可她却无法不直视自己的内心,她依旧喜欢谢元泽。
越是接近他,越是了解他,就越是无法抑制的为他心动。
可谢元泽又是怎样的想法呢?
她张了张唇,到底也没敢问出来。
一是战前不想让他分心,二是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如此行军约半月,大军总算到了长留。
白芷宁眺望群山,峡谷延绵不绝十余里,地处沙漠边缘,尽是戈壁。
“布拉加的兵马已行至沙丘,长留派军援救,已然不敌,不日布拉加的警队将抵达长留。”
军帐之内,右护军指着地形图说道:“约莫三十万。”
谢元泽问道:“我军多少人?”
右胡军微顿:“十五万。”
谢元泽点头,在地势图上看了又看,似在找出这十万破三十万的方法。
账内谈论声四起,将士们提出种种方案与阵型,都被一一否决。
正值困扰之际,布拉加的使臣却来信。
谢元泽目光凛然,那使臣蒙着面,耳上挂着细小的铃铛,微微一动,便叮铃作响。
他无惧无畏地说道:“殿下要我过来谈判。”
他指着白芷宁,狂妄至极:“把她送给大王子殿下做礼物,布拉加可考虑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