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此刻眼中的情绪太过温和缱绻,竟让我有一刹忘记了自己对他的恨。偏偏看穿一切后的清醒又最痛苦,我也只是暗自叹了口气后点点头闭上双眼。视线一黑,如同又回到那两个月被困在虚无缥缈的黑暗里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仍旧没有听见沈司寒离去的脚步声,反而有只手将我脸颊旁的一缕长发挽到了耳后。动作轻而温柔,似乎怕打扰了“深睡”中的我。而这样一个平常的动作,却像烧红的刀子在我心上划着。我眼眶泛酸
我眼神一暗,几乎想把这句话还给他。
明明这句话由我来问他才是最合适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既然不爱我,当初为什么主动追求我。
我望着那双星目,含糊不清地回道:“我,我其实也忘了。”
闻言,沈司寒皱了皱眉,伸出另一只手抚了抚我的脸:“你休息一下吧,其他的事我来做。”
也许是他此刻眼中的情绪太过温和缱绻,竟让我有一刹忘记了自己对他的恨。
偏偏看穿一切后的清醒又最痛苦,我也只是暗自叹了口气后点点头闭上双眼。
视线一黑,如同又回到那两个月被困在虚无缥缈的黑暗里的日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仍旧没有听见沈司寒离去的脚步声,反而有只手将我脸颊旁的一缕长发挽到了耳后。
动作轻而温柔,似乎怕打扰了“深睡”中的我。
而这样一个平常的动作,却像烧红的刀子在我心上划着。
我眼眶泛酸,忍痛将眼泪逼了回去。
直到听到沈司寒离开,我才放松地缓缓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
我伸出手指碰了碰眼角,一片湿凉。
窗外在冬天树叶凋零的树已经新芽,嫩绿色的叶子随着春风而晃动着。
春天已经来了很久,可我却觉我的心早就深埋在冬天的大雪中。
又或许在沈司寒将订婚戒指扔进湘茗湖时,一起跟着沉进了冰寒的湖底……
吃了些我妈买回了的粥,我才觉身体好了许多。
看着她眼角的细纹,我心疼不已:“妈,对不起,这些日子让您担心了。”
我妈后怕地握着我的手,语气认真:“苒苒,以后可不能再做傻事了。”
“嗯。”我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妈,温氏的董事长已经变成温荣辉了吗?”
闻言,我妈眉目一垂,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出事后,他就以温家人的名义召开了董事会,也不知道他和几个大股东说了什么,一大半的人都支持由他担任新的董事长。”
听了这话,我不由皱起了眉,心里犯了疑。
沈司寒进出公司不会有人说什么,可贺天瑜不一样,她又是怎么去到大楼楼顶的?
期间秘书没有报告我沈司寒或者又其他人来。
想来想去,我只觉得公司里有人在帮助贺天瑜。
除了沈司寒,就只有温荣辉了……
我收紧了拳,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更是后悔自己当年心慈手软,没有把温荣辉赶出温氏和温家。
“妈,你别伤心,等我康复了再说。”
虽然我还是选择安慰我妈,可我还是有些担心。
我最怕温荣辉在公司来一次大换血,把从前我信任的人全部换成了他的狐朋狗党,这样我就算把温氏再夺回来,恐怕又要耗费两年让公司恢复正常。
而这一次,我又不知道沈司寒是不是和温荣辉一伙儿的,他如果帮着温荣辉,我肯定不会像之前那么顺利了。
太多的顾虑让我有些苦恼,现在居然要提防着曾经的枕边人,仔细一想可笑又悲哀。
“苒苒。”
我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望向她,等待着她下一句话。
“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