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宁服侍完陈寄白洗澡更衣,再将人送到床上,又倒来一杯温水放在床头。做完这些,江千宁给了陈寄白之前在车上那个问题的答案。她脸上除了疲惫,没有别的表情。淡声说道:“你跟林未晚的事情我不会插手或者阻拦,如果她那边需要解释,我也可以配合你。但是离婚……”她看着陈寄白不辨喜怒的脸,将话说完:“爷爷说过,在你的腿没完全好起来之前,我就是你的双腿。你不需要的话,可以自已去跟爷爷讲。”听完江千宁的话,陈寄白嗤笑
俩人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一点。
江千宁服侍完陈寄白洗澡更衣,再将人送到床上,又倒来一杯温水放在床头。
做完这些,江千宁给了陈寄白之前在车上那个问题的答案。
她脸上除了疲惫,没有别的表情。
淡声说道:“你跟林未晚的事情我不会插手或者阻拦,如果她那边需要解释,我也可以配合你。但是离婚……”
她看着陈寄白不辨喜怒的脸,将话说完:“爷爷说过,在你的腿没完全好起来之前,我就是你的双腿。你不需要的话,可以自已去跟爷爷讲。”
听完江千宁的话,陈寄白嗤笑一声,“贺四小姐的格局,挺大。”
江千宁忽略他的嘲讽,说道:“晚安,陈寄白。”
这个夜里,无人安眠。
……
次日清晨,江千宁到餐厅的时候,看到佣人正在收陈寄白那份几乎没怎么动过的早餐。
江千宁问了一句:“他人呢?”
佣人:“大少爷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连早饭都没吃。贺小姐,您现在用早餐吗?”
“嗯。”江千宁坐在椅子上。
如果没猜错,能让陈寄白大早上出门的人,只有林未晚。
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没哄好?
那他哄人的手段,不太高明啊。
江千宁开车去的公司,坐电梯从地库到一楼,有不少这个点来上班的员工。
人手一只香槟玫瑰地进了电梯。
一个小员工同江千宁说:“贺总,一楼在送花,你要不要去领一支呀?”
她旁边的老员工连忙拉住她,忙说:“多的是人给贺总送花,怎么会稀罕这一支玫瑰?”
江千宁笑笑,没有怎么放在心上。ᒝ
只是往电梯里挪了点,离花远一些。
就是目光往娇艳欲滴的玫瑰上多看了两眼,品相很好,很新鲜,花瓣上甚至还沾着水珠。
电梯抵达二十四楼,江千宁从电梯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捧着一花瓶香槟玫瑰的林未晚。
林未晚笑着走了过来,将手里的玫瑰递给江千宁。
林未晚说:“贺小姐,我借花献佛,谢谢你昨天晚上替我跟寄白解围。”
这花,好似跟员工在一楼领的香槟玫瑰是一批货。
她可能猜到这花出自谁的手了。
江千宁回得轻描淡写:“我的本职工作而已,不用谢。”
“你收下吧,我还有好多!”林未晚羞赧,“寄白今天早上送了我一车的玫瑰,家里放不下我就拿来公司送给同事啦。”
果然是他。
江千宁收回先前质疑陈寄白不会哄人的话。
他很会哄人,连玫瑰都是一车一车地送。
被爱意滋润的林未晚眼里瞧不见半分的生气愤怒与猜忌。
不知道是不是担心林未晚出来太久出什么事,陈寄白从办公室里出来找她。
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江千宁看了眼陈寄白,而后才对林未晚说:“不用,我对花粉过敏。”
林未晚惊慌地收起花瓶,连忙对江千宁说:“对不起啊贺小姐,我不知道……”
说完,又转头嗔怪陈寄白:“你怎么都不告诉我贺小姐对花粉过敏啊,她要是过敏去医院,我可就是罪人了!”
陈寄白漫不经心地说:“我怎么知道她对什么过敏。”
是啊,只有不理解,不在乎,从未放在心上。
才不会去探究她对什么过敏。
陈寄白没看江千宁,温声叮嘱林未晚:“看好时间,你待会儿还有通告。”
林未晚吐吐舌头,很是娇羞,“难为你一个大总裁还记我这个小艺人的通告。”
“你的事,当然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