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云副官。”闻溪现在只盼望云畅他们还没有离开。“不在。”男人说着就要关门。闻溪上前一步,一只手抓住了门扉,“不在没关系,我可以进去等他。”那人没料到闻溪会突然冲过来,怔愣之时,已经让她挤了进来。闻溪一心只想避难,哪知刚跨进来就傻眼了。院子中间站着一名长身玉立的男子,身着一件藏青色长袍,清风朗月般挺拔如竹。在他五官精致的脸上,隐约透着一丝病态的苍白,但他眉峰微抑,眼角微扬,薄薄的唇线
闻溪正琢磨着逃生之法,身后的大门忽然传来吱呀一声响,这一声无疑于天堂弦音。
门缝里露出一张严肃且阴冷的脸,十分警惕的看了眼:“你找谁?”
“我找云副官。”闻溪现在只盼望云畅他们还没有离开。
“不在。”男人说着就要关门。
闻溪上前一步,一只手抓住了门扉,“不在没关系,我可以进去等他。”
那人没料到闻溪会突然冲过来,怔愣之时,已经让她挤了进来。
闻溪一心只想避难,哪知刚跨进来就傻眼了。
院子中间站着一名长身玉立的男子,身着一件藏青色长袍,清风朗月般挺拔如竹。
在他五官精致的脸上,隐约透着一丝病态的苍白,但他眉峰微抑,眼角微扬,薄薄的唇线勾勒着凌厉的弧度。
他略带薄凉的目光落在闻溪的身上,带着一丝威压之力。
闻溪很快认出了他,这不就是那日假扮车夫的人吗?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萦绕,且他右手的手腕有一颗痣,很小,但因他肤白,因此显眼。
看门的男子见闻溪惊动了自家主子,手便向腰间摸去,神色不善。
季棠渊的脸上有惊愕的表情一闪而过,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小丫头。
她留给他的印象是出色的厨艺以及马车上应付守卫的淡定自若,还从未这样狼狈过。
季棠渊微微抬了抬手,手下便退到了一边,但是仍然保持着警惕的姿态。
季棠渊倒是很好奇,这个丫头想做什么。
此时,外面遥遥传来一阵呼喊,显然是那些人追了过来。
闻溪来不及考虑其它,嗖的一下藏到了季棠渊的身后,他身形高大,她体形小巧,这么一藏,倒是被他挡了个严严实实。
季棠渊向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寻声来到门口,正看到几个黑衣人向这边疾步跑来。
黑衣人见到有门开着,就要往里闯,结果却对上一柄黑漆漆的枪口以及一张杀气纵横的脸。
这是云城,云集了直州省的富贵权势,黑衣人知道有些人家不能随意招惹,为首的抱了抱拳,带着其他人往巷子里去了。
直到声音远去,那人才将门重新关好,回头冲着季棠渊颔首。
而闻溪也从季棠渊的背后伸出脑袋,警惕的看了看。
季棠渊微微侧目,正好看见她乌黑的头顶以及小巧的耳朵。
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儿,不是胭脂水粉的味道,也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属于少女独有的清香。
在紧张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衣服,整个人似乎都贴在了他的后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她略微急促的呼吸。
很轻,很暖。
“出来吧。”
头顶的声音很淡,几乎毫无感情,像极了这秋季的天气,说冷不冷,也绝不会热。
闻溪这才发觉自己一直攥着人家的衣服,而且他穿的是件长袍,长袍只有衣摆,没有衣襟,被她抓的地方都有些皱了。
这……有点尴尬。
闻溪急忙走到季棠渊面前,行了一礼:“多谢先生帮忙。”
“追你的是什么人?”季棠渊上下打量着她,视线最终定格在她的手指上,那手指纤细柔白,偏偏粘了一些红色的粉末。
是辣椒粉?
“我不认识。”闻溪想着他们也不过是萍水的关系,自家的事情说了也无用,便道:“在巷口遇到,他们就突然追了上来,大概是些拆白党。”
现在世道纷乱,一些人打砸抢掠,民间都叫他们拆白党。
“你一个女孩子孤身出门,为何不带防身之物?”
闻溪咦了一声,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手里已经多了一件沉甸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