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雯都走了,他怎么就出现了幻觉?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到车站。“一张去北京的车票。”“好的,请问你那天出发?”“我——”这时,身后响起李婶焦急的声音。“小厉啊!你怎么才回来,何瑞君出事了!”何闻厉愣住:“怎么回事?李婶发生了什么?”李婶将气喘匀道:“君君,流了好多血,现在被送到医院去了,你快去看看。”何闻厉顾不得买票,急忙赶去医院。“同志!你的钱!!”
何瑞君拽着雅兰姨姨的手,想要拉她起来。
廖雅兰还在担心这件事情,会真的被何闻厉知道。
然而,她被何瑞君这一摇晃,听着何瑞君的委屈的声音,心里越发不安和烦躁。
她一把推倒了何瑞君,凶狠的看着他。
“滚,听着你哭就烦!你能不能闭嘴,天天哄你哄的要死!你还在这里吵!”
何瑞君小小的身体,顿时被推了应该踉跄,他的头重重的磕在了电视机的柜子上。
“砰——”
廖雅兰的视线看了过去,她发出尖叫一声。
地上是何瑞君流出来的,一股股鲜血,是何瑞君流出来的血。
何瑞君就这么安静的倒在地上,无声无息,她不敢去探何瑞君的鼻息,而是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疯玩往外面跑。
“我不是故意的!!”
廖雅兰慌张的离开了这里。
……
另外一边,学校。
何闻厉问了校长,得知了姜书雯其实很早之前就跟校长说了辞职的事情,原本姜书雯就是被调过来的。
人家想走,他们也拦不住。
毕竟真的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老师,而且也是一个很优秀的老师。2
“校长,那你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吗?”
校长奇怪的看了何闻厉一眼。
“你和姜同志不是夫妻吗?她从来都没和你说起吗?”
何闻厉苦涩的笑了一下,他常年都待在部队里面,只是会经常写信而已。
可却从来都没有问起。
“她是大城市来的高知识分子,还是北京大学毕业的学生,你去问问那里的老师,或许可以得到更多消息。”
何闻厉闻言,心中燃起丝丝希望。
也诧异姜书雯的身世,夫妻五年到头来,他还要在别人这里,知道姜书雯的消息。
心中后悔更甚。
“谢谢。”
最后,校长什么都没说,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何闻厉还找到了姜书雯的其他同事,原本寄托的希望,在他们一次次摇头中熄灭。
只是,他似乎明白,姜书雯的离开不是一个偶然,也不是她在任性,其实离开的痕迹满地都是。
何闻厉往车票站的方向走,走到那个巨大的梧桐树下,这是姜书雯和他相遇的地方。
就在他看着这个树发呆时。
耳边响起姜书雯的声音。
“闻厉!”
何闻厉心口一颤,是姜书雯的声音,他回过头去看,身后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幻觉,他苦涩的笑出声。
姜书雯都走了,他怎么就出现了幻觉?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到车站。
“一张去北京的车票。”
“好的,请问你那天出发?”
“我——”
这时,身后响起李婶焦急的声音。
“小厉啊!你怎么才回来,何瑞君出事了!”
何闻厉愣住:“怎么回事?李婶发生了什么?”
李婶将气喘匀道:“君君,流了好多血,现在被送到医院去了,你快去看看。”
何闻厉顾不得买票,急忙赶去医院。
“同志!你的钱!!”
何闻厉心口滞涩。
书雯,你再等等,我们的儿子出事了。
过几天我一定会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