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关,陆墨涵就迈着大长腿直接走了进去。“傅墨涵,你这一定是着魔了吧?”他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坐下。傅墨涵一听到是陆墨涵的声音,头也没抬:“你来干什么?”“来干什么?当然是劝你回家啊!难不成你还真想累垮自己的身体吗?”傅墨涵视线微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一贯的冷硬:“我身体好得很。”陆墨涵讶异了:“傅墨涵,你不会是真的因为夏枝眠把自己折腾陈这幅模样吧?”因为他太清楚傅墨涵伤心时的模样了。
第二天当晚,抵达帝都机场。
夏枝眠就被立刻送去了就近的医院做好了住院准备。
对于一个病人来说,长途跋涉与病魔共舞没有区别。
以免病情恶化,需要第一时间进行治疗和检查。
但是幸好,这些天夏枝眠一直在积极配合治疗,恶化也被抑制。
夏母和夏父早已经及时赶到。
在看见夏枝眠消瘦苍白的脸色时,夏母的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来。
“枝眠,是我们没照顾好你。”夏母抚上夏枝眠苍白的脸,满眼心疼。
夏枝眠却摇头,声音忍不住哽咽:“别这样说,妈,怪我没有早点告诉你们,让你们担心了。”
其实她并不想在父母前面哭,但是长久来积压的情绪在亲情的关切在,她也很控制住。
向来沉稳严肃的夏父看着自家女儿这般模样,此时也红了眼眶:“傻闺女,你受苦了。”
夏枝眠有个十分美好的家庭,除了夏父夏母还有个正在读书的妹妹。
一家人和谐美满,夏母夏父也从不对她苛刻严厉。
所以在诊断为鼻咽癌的时候,夏枝眠下意识就想到隐瞒。
父母操劳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自己的儿女家庭美满,幸福健康。
可是她现在的婚姻已经一败涂地,身体也变得瘦弱不堪。
她不想看见父母为她担心的模样。
一家人团聚,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傅谨言也很知趣的退出了病房。
夏枝眠将这些天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部倾诉而出。
夏母听完,紧紧握住夏枝眠的手:“傻闺女,离了婚也没事,我只希望你能够开心,以后跟爸妈过一辈子也没关系。”
夏枝眠瞬间红了眼眶:“我知道了。”
夏父抹去了眼梢的红,声音沙哑:“你好好养病,不用再去想离婚的事情,安然明天就来看你。”
夏枝眠鼻尖更加酸涩:“给你们添麻烦了。”
“胡说什么。”夏母忍不住抱住她,满眼都是怜爱和心疼,“你是我们的女儿啊。”
靠在温暖的怀抱里,夏枝眠再也说不出来话。
她心里想,哪怕没有了傅墨涵,她还有家人。
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算是为了家人努力活下去。
另一边。
傅氏集团里,凌晨一点。
没有了夏枝眠陪在身边,傅墨涵几乎在工作上耗尽了自己的所有的尽力。
试图用工作忘记和夏枝眠离开的事实。
他不是什么受到挫折就会颓废的人,相反,他的毅力会更加强悍,就像是着了魔一遍。
因为他不敢停下来,一停下来就容易想到夏枝眠。
于是,他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加班到了凌晨一点,怎么也不想回家。
而此时,办公室外。
陆墨涵乘着电梯来到了顶楼总裁办,灯光照亮了整个楼层。
今天他收到了来自陈助理的电话求救,专门来这里劝傅墨涵回家的。
门没关,陆墨涵就迈着大长腿直接走了进去。
“傅墨涵,你这一定是着魔了吧?”他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坐下。
傅墨涵一听到是陆墨涵的声音,头也没抬:“你来干什么?”
“来干什么?当然是劝你回家啊!难不成你还真想累垮自己的身体吗?”
傅墨涵视线微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一贯的冷硬:“我身体好得很。”
陆墨涵讶异了:“傅墨涵,你不会是真的因为夏枝眠把自己折腾陈这幅模样吧?”
因为他太清楚傅墨涵伤心时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