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江绵绵已经入狱了,当初放火的事情也是她做的,判决过两天就会下来,你作为最重要的证人,真的不跟我回去吗?”“她入狱之后过的不好,因为放火害死自己的母亲的事情在监狱里经常被殴打,也真的得了抑郁症。”虞念知推开他,将纱布和消炎药放在桌上,不再看他一眼。“不了,她的事和我无关,以后也不要再来打扰我了。”陆应行在门口等了许久,见虞念知出来后松了一口气,他怕厉时臣会借机对她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虞念知沉默地走出房间,再回来时候手上拿着简单的消炎药和绷带,
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厉时臣知道她的态度。
靠在她身上,闻到虞念知身上熟悉的香味,厉时臣的身体颤抖了几分,被她的香味包裹的时候整颗心异常地安心。
他乖巧地坐在她身旁,任凭她生疏地为他包扎,有时候用力了几分伤口抽疼,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赶走了虞念知。
她专注的眼神,看着他如同真爱的珠宝一般,让他空虚的心瞬间得到巨大的满足感,等最后一处伤口被纱布贴好,虞念知不动声色地拉开二人的距离。
“已经好了,记得回去之后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见她想要离开,厉时臣连忙假装头晕身体不舒服,想要她多待一会。
“这两天我都会留在这里,你帮我换一下纱布好不好。”
虞念知盯着他的脸,半晌后叹气一声:
“厉时臣,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想让我可怜你吗?”
“我感激你在别人侮辱我的时候为我出头,但我给你疗伤也只是出于感谢,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
厉时臣的心瞬间破碎一地,刚刚才恢复一点的好心情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难道,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江绵绵已经入狱了,当初放火的事情也是她做的,判决过两天就会下来,你作为最重要的证人,真的不跟我回去吗?”
“她入狱之后过的不好,因为放火害死自己的母亲的事情在监狱里经常被殴打,也真的得了抑郁症。”
虞念知推开他,将纱布和消炎药放在桌上,不再看他一眼。
“不了,她的事和我无关,以后也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陆应行在门口等了许久,见虞念知出来后松了一口气,他怕厉时臣会借机对她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他看到二人之间的氛围,还是忍不住开口:
“念知,你就这样原谅他了?”
虞念知轻笑着摇摇头:
“不是原谅了他,而是我已经不在意了。”
后来留在西北的两天厉时臣都没有再打扰虞念知,看着她专心于考古作业和挑灯阅读古籍的样子,厉时臣知道虞念知那是那个虞念知。
会为了考上清华熬夜读书,困了也要咬牙坚持下来的人儿。
原来变的只有他。
考察的事情也结束了,离开的那一天他没有和虞念知告别。
厉时臣知道虞念知不会再想看到他,也明白她已经做好驻守西北的打算,不会再回京都。
那份结婚申请被他原封不动带回去,明明拿出厉风川的名义,可以逼迫虞念知回到京都,但是这样只会让她更恨自己。
那天晚上的选择,是二人最后的体面,已经无法挽回的感情,再回头只会折磨彼此。
是他亲手送走了自己最爱的人,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如果真的爱她,就应该成全她。
厉时臣不会放弃虞念知,但是这次分别,或许这辈子二人都不会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