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姝兰说着说着,又难受又想笑,伯允之也跟着傻乐呵。头一回住帐子的魏姝兰兴致勃勃的冲进去,里头大床、软塌、小几子、浴桶应有尽有。伯允之坐在床上,用手轻拍拍了身侧:“娘子快来,允之给你按按。”他手劲刚好,顺着背部的筋脉按到脖颈再到肩部。不一会儿,魏姝兰身上的酸痛便被尽数抚平了。她像只猫儿般,满足的眯起眼:“手法不错,在哪儿学的?”“风行教的。”伯允之模样乖巧,老老实实的,“幼时习武健体,身
宫里来传消息时魏姝兰还在床上赖着不醒,还是伯允之亲自来转告的。
“这时候打什么猎呀。”魏姝兰含糊不清的开口。
“记得父皇同我说过,春夏万物生发,不宜杀生,冬季万物肃杀,动物鲜少活动,秋季打猎最合适不过啦。”伯允之说着,也跟着钻进被窝。
他紧紧揽着魏姝兰,嗅着她颈肩发梢上的清香,满脸餍足。
趁着还有小十日的时间,魏姝兰着人赶制了两身骑装。
同样的颜色与布料,分别制成男女装。
穿上这个去,哪怕人再多再杂,一眼就知道谁是谁家的,找人也方便。
转眼便到了十月初二日。
城门处集合后,皇亲贵胄们浩浩荡荡跟着皇家仪仗行进。
恒帝的仪仗在前,行进了近两日,宗亲女眷们谁也不敢娇气使性子。
历经车马颠簸,最终在雁山扎了营。
邺国历年秋猎为期三日,第一日休整,第二日比赛,第三日庆功。
马车刚停下,魏姝兰便迫不及待的冲了出来,拉着伯允之四处晃荡。
“这两日我骨头都快颠散架了,好几回要吐,才打起帘子把头伸出去,外头随行的宫女内侍们脸都绿了,生怕我吐他们脑袋上,又不敢躲,我硬生生都给憋回去了。”
魏姝兰说着说着,又难受又想笑,伯允之也跟着傻乐呵。
头一回住帐子的魏姝兰兴致勃勃的冲进去,里头大床、软塌、小几子、浴桶应有尽有。
伯允之坐在床上,用手轻拍拍了身侧:“娘子快来,允之给你按按。”
他手劲刚好,顺着背部的筋脉按到脖颈再到肩部。
不一会儿,魏姝兰身上的酸痛便被尽数抚平了。
她像只猫儿般,满足的眯起眼:“手法不错,在哪儿学的?”
“风行教的。”伯允之模样乖巧,老老实实的,“幼时习武健体,身上也常酸痛,他帮我按得多了,我便知道按哪儿能舒服了。”
魏姝兰一骨碌坐起身来,双手捧着伯允之的脸颊“吧唧”一口:“我相公真不错!”
她忍不住想要将他当做孩子般宠着,鼓励着。
他看起来很是受用,嘴角不由自己控制的向上翘起,“吧唧”也还回来一口:“我娘子是天底下最好的娘子!”
二人正腻歪着,外头忽然有内侍通传:“皇上请王爷、王妃娘娘一同去大帐用晚膳。”
回应了内侍,魏姝兰赶忙将自己与伯允之的仪容整理妥当。
伯允之的面色并不欢快,临出帐门之际,一把将魏姝兰拉进了怀中。
他语气有些低沉:“可不可以不去呀?”
“是父皇差人来请的,不能不去,听话。”在魏姝兰的哄骗下,伯允之不情不愿的跟着她朝主帐而去。
途中迎面走来一对夫妇,瞧着方向一致,他们也是朝主帐去的。
魏姝兰刚想出声打招呼询问,伯允之猛地将魏姝兰拦在身后,紧紧护着她的双手还有些颤抖。
男子看着很温和,径直向魏姝兰走来:“五皇弟,五弟妹,一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