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看迟粒粒这般模样,他以为她是被冻到了,一时懊恼自己自己反应慢,摸了摸口袋又找不到卫生纸,只能伸了手去触她的脖子,想帮她暖暖。“这样有没有好……”一点。但迟粒粒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她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触碰。这是明晃晃的拒绝。她在拒绝他的肢体接触。这个动作让沈铭杰神色黯了黯,暗想是不是自己问的太急了,便急忙道:“你和顾沉已经彻底断了,你还有什么顾虑?”“我并不是催你,我只是觉得现在事情结束,什么关系也该有个解决。”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被凉到了?”
沈铭杰是看着那坨雪花落下的,原本想帮她挡,但还来不及反应,那片雪花落下得太快,还是落到了迟粒粒的脖颈里。
现下看迟粒粒这般模样,他以为她是被冻到了,一时懊恼自己自己反应慢,摸了摸口袋又找不到卫生纸,只能伸了手去触她的脖子,想帮她暖暖。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但迟粒粒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她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触碰。
这是明晃晃的拒绝。
她在拒绝他的肢体接触。
这个动作让沈铭杰神色黯了黯,暗想是不是自己问的太急了,便急忙道:“你和顾沉已经彻底断了,你还有什么顾虑?”
“我并不是催你,我只是觉得现在事情结束,什么关系也该有个解决。”
“你知道的,我……”
话未说完,就被迟粒粒打断。
她总算开了口:“沈铭杰,我们以后还是别联系了吧。”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涌进了鼻腔,刺激着她的大脑,更提醒着她,此刻说的话是清醒。
“我想了想,在结束这段跟顾沉的错误感情后,我还没有勇气去接纳一个新的人,更何况,你还是顾沉的兄弟,我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肯定会想起他。”
“你和顾沉有共同好友,之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之前我就跟你说清楚了,我是为了报复顾沉才会和你有关系,更何况,他们说你本来就是花花公子,我和你的那几次,就算了吧。”
迟粒粒知道自己这番话很渣,但是如果要和沈铭杰断关系,她只能故意这么说。
其实在订婚之前,她不是没想过之后和沈铭杰的关系。
就算是和他假订婚,但他帮了自己那么多,这份人情总归不好还。
她承认自己在某个时刻对沈铭杰有一点心动,不论是不是荷尔蒙作祟,在那一瞬间,她那颗因顾沉而死的心确实跳得猛烈。
她刚刚也差点回答出“可以做男女朋友的”话,还还好那片雪花落了下来,让她的大脑恢复了清醒。
迟粒粒把之前那些心动归咎到了背德带来的快感中。
而且她说的也不全是假话,她确实认为自己和沈铭杰在一起没有什么好下场。
迟母的话虽然古板,却也不是全无道理。
明年便是新学期,也该开始实习了,她不打算考研留校,外面的社会足以给她毒打,她不能再在某些人和事上浪费时间。
这么想可能的确冷清了些,但是顾沉的事确实让她心寒了。
说她不愿改变现实也好,骂她缩头乌龟也罢,反正她觉得与其冒险接受一个新人,现在倒不如安安稳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所以与其拖拖拉拉藕断丝连,倒不如一次说清楚的好。
“你说什么?”
沈铭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番话,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的耐心等待,竟然等来了迟粒粒这样的回答。
他扳正迟粒粒的肩膀,逼迫她和自己对视。
他身高快有190,本就生得比别人高大些,死死盯着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有压迫感。
“迟粒粒。”他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念她的名字,像是要把她的名字嚼碎了咽到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