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临走时,说要找邓兰汇报这件事,祁子谦留了个心眼,问来了邓家的地址。一周后,祁子谦终于出院。仿佛老天都在为祁子谦庆祝,一片春光灿烂。祁子谦先把祁母送到车站,取了300元钱,只身前往邓家。他要把这钱还给邓兰。邓家门口。祁子谦敲门,很快听见屋内的脚步声。不一会儿,邓兰打开门,面带笑容:“怎么这么快……”见到祁子谦,邓兰的笑意瞬间敛了下去:“怎么是你?”屋内小序喊道:“是不是爸爸来了
村里信息闭塞,祁母不知道邓兰已经回了京市,还和祁子谦办了离婚证。
祁子谦把这几天的事简略地说了一番。
祁母劝道:“子谦,邓兰已经和你离婚了,人家心里根本没有你,你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要是邓兰和别人结婚了呢?”
祁子谦沉默一瞬:“除了小兰,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要是她和别人结婚,我就单身一辈子。”
祁母连忙上来捂祁子谦的嘴:“你爸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子谦,那个邓兰,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祁子谦毫不犹豫:“很重要。”
听到祁子谦的回答,祁母长叹一声。
她知道,祁子谦说一不二,说出口的,就一定会做到。
接下来的几天,祁母不放心保姆,便让保姆回去,亲自照顾祁子谦。
保姆临走时,说要找邓兰汇报这件事,祁子谦留了个心眼,问来了邓家的地址。
一周后,祁子谦终于出院。
仿佛老天都在为祁子谦庆祝,一片春光灿烂。
祁子谦先把祁母送到车站,取了300元钱,只身前往邓家。
他要把这钱还给邓兰。
邓家门口。
祁子谦敲门,很快听见屋内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邓兰打开门,面带笑容:“怎么这么快……”
见到祁子谦,邓兰的笑意瞬间敛了下去:“怎么是你?”
屋内小序喊道:“是不是爸爸来了?爸爸来了,去公园咯——”
说着,邓序跑到门前,瞧见祁子谦的刹那,脸皱成一团,转身跑了:“不是爸爸。”
整个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欢迎祁子谦。
他们都在等姜衍。
祁子谦却手脚冰凉,冻在了原地。
他垂眸掩去眼中的情绪,掏出300块钱:“一半是保姆的钱,一半是你照顾我的钱。”
邓兰没收:“我不差钱,再说我照顾你的这几天也值不了150。”
见祁子谦坚持的模样,邓兰只好先让祁子谦进来,让家里的佣人给他倒了杯茶。
邓兰拿过钱,随后翻出算盘:“保姆那150块钱,我给你买的盒饭,米饭二两六分钱,荤菜算两块,素菜六毛,汤六毛,一顿三块二毛六。”
“我给你带了九次饭,一共二十九块三毛四,找你一百二十块六毛六。”
望着邓兰这副公事公办,非要把两人划清界限的模样,祁子谦心中酸胀。
他捏着茶杯:“邓兰,你非要和我算得这么清吗?”
邓兰从包里翻出钱,清点一遍放在桌上:“你要是不收,我也可以直接汇款到你的账户上。”
祁子谦站起身,眼眶通红:“好,你要这么算,怎么不把小序算上,怎么不把离开京市的这五年算上?”
邓兰看着祁子谦,眼底染上怒意:“祁子谦,你别在这发疯!”
“小序是我养大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但凡你那时相信我一次,我也不会离开京市!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祁子谦正要说话,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邓兰开门,姜衍站在门口,捧着一束花。
望见邓兰身后的祁子谦,姜衍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我倒是不知道团长这么闲,天天在营队外闲逛,追着已经离婚的女同志不放。”
祁子谦墨色的眸子暗了几分:“营队的事不用你费心,我和小兰的过去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听到这话,邓兰搂着姜衍的胳膊:“谁说阿衍是外人,我们正在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