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喝了口酒,道,“在我的印象中,欺骗女生的渣男都是他这个样子,表面上文质彬彬衣冠楚楚,实际上道貌岸然斯文败类。”“呵。”旁边的林尽眠忽然轻笑一声,语调慵懒地说道,“看样子,长相就是我最大的罪过,活该我说了实话,却又要在这种地方,向一个陌生男人证明我的性向。”严峻转头看向林尽眠,发现他的眼尾居然染上了一抹红色,像一只受了委屈却傲慢清冷的猫,极力维持着自己骄傲而脆弱的自尊
严峻喝了口酒,道,
“在我的印象中,欺骗女生的渣男都是他这个样子,表面上文质彬彬衣冠楚楚,实际上道貌岸然斯文败类。”
“呵。”
旁边的林尽眠忽然轻笑一声,语调慵懒地说道,
“看样子,长相就是我最大的罪过,活该我说了实话,却又要在这种地方,向一个陌生男人证明我的性向。”
严峻转头看向林尽眠,发现他的眼尾居然染上了一抹红色,
像一只受了委屈却傲慢清冷的猫,极力维持着自己骄傲而脆弱的自尊。
“现在,已经有人替我证明了。”
林尽眠转眸看向严峻,黑亮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丝湿气,看起来无辜又易碎,
“我可以走了吧?”
严峻莫名被林尽眠这个眼神给看得心虚,不由快速移开了视线,不情不愿地说了句:
“可以。”
林尽眠看了严峻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青泉,便果断起身离开了此处。
在他走后,坐在这的两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看向那一抹清瘦挺拔的背影,
而后,严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率先收回了目光。
“我说,”
青泉转过身来,伸手搭上严峻的肩膀拍了拍,道,
“你这个钢铁直男,就不要招惹这种gay圈天菜了,一个弄不好,你半条命都得搭进去。”
“我招惹他?”
严峻皱了皱眉头,道,
“你怎么不说他招惹我呢?”
“哈,他招惹你?”
青泉像是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
“严峻,你看他像那种主动的人吗?你不觉得他这个人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傲然神圣不可侵犯吗?”
提起这个,严峻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想到了不久前在电梯上的那个吻。
那可是林尽眠主动的。
果然人不可貌相。
又和青泉胡扯了一会儿,严峻今晚也没什么心情玩乐了,便直接驱车回了家。
灯火辉煌的豪华大厅内,严峻的姐姐严媚,也就是今天婚礼的新娘,正抱着双臂走来走去,看起来余怒未消。
“姐,还生气呢?”
严峻把车钥匙往茶几上一丢,顺势坐进了沙发里,端起桌上的茶水来喝了一口,
“那个人我已经探过虚实了,撒谎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徐远他……”
“闭嘴!”
严媚狠狠瞪了自己亲弟一眼,道,
“我和你远哥相处了整整三年,他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他这肯定是得罪了仇家了,被人给摆了一道!
还偏偏选在我们的婚礼现场,简直是欺人太甚!”
严峻点了点头:
“是挺过分的,不过也……”
“我已经雇了人去堵他了。”
严媚冷笑一声,道,
“天才钢琴家?呵,我让他以后再也弹不成钢琴。”
闻言,严峻立马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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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尽眠方向感不是很好,再加上极少在夜晚出门,出了gay吧后东转西转的,结果就迷了路。
偏偏此时又下起了雨,路过的行人们纷纷找地方躲避,
林尽眠懒得去找,任凭越下越大的雨把他浑身上下都淋了个透彻,就像个异类一样,在街道中慢慢行走。
走了没多久,就突然被身后窜出的两个人给架起了双臂,被迫带到了一处无人的弄堂,摔到了冷硬的石子路上。
林尽眠的眼镜被甩到了地上,雨雾中更是看不清前方的人是谁,只听到对方硬邦邦地丢过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