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走到楼下,蒋溪开口:“就送到这吧,外面冷,别送远了。”在蒋溪转过身打算走的时候,陆亦修开口:“谢谢你,陪我跨年。”这是他这几年过得最好的一个除夕夜了。蒋溪的脚步一顿,回头对他勾起一抹笑,笑得很纯粹。“是我要谢谢你。”谢谢你允许我参与你的生活。除夕结束,年假还有几天。没有回家过年的陆亦修,不会被走亲访友绊住脚。只是没想到年前回家的刘青松,年后第二天就回了宿舍。
蒋溪上下打量着他,最后开口:“就你手上这根红绳吧。”
陆亦修抬手看着手上的红绳,有些犹豫。
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有些特殊的含义。
这是他刚调任这里的时候,跟刘青松说了自己离婚的原因后,刘青松说他情路太坎坷。
后来刘青松回家去一个寺庙的时候,顺路给他求的,说是保姻缘的,非要给他戴在手上。
他当时也没在意,忘了摘下来,后来也就一直戴着了。
蒋溪看他一直没反应,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吗?要是不行的话,我再换一个。”
陆亦修摇了摇头:“不是,可以给你。”
他默念着封建迷信信不得,把红绳摘了下来,放在了蒋溪的手里。
女人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样般小心接过:“你可以帮我戴上吗?”
想到红绳的来源,陆亦修耳根有些红,直接说:“你自己戴吧,外面有些冷,我先进去了。”
看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蒋溪有些不明所以。
难道是她逼得太急了?
她站在原地把红绳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仔细欣赏了一下,觉得很是合适。
回到陆亦修的宿舍,蒋溪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对陆亦修说:“走了。”
陆亦修摆弄着手上的录音机,点了点头:“我送送你吧。”
两人一起走到楼下,蒋溪开口:“就送到这吧,外面冷,别送远了。”
在蒋溪转过身打算走的时候,陆亦修开口:“谢谢你,陪我跨年。”
这是他这几年过得最好的一个除夕夜了。
蒋溪的脚步一顿,回头对他勾起一抹笑,笑得很纯粹。
“是我要谢谢你。”
谢谢你允许我参与你的生活。
除夕结束,年假还有几天。
没有回家过年的陆亦修,不会被走亲访友绊住脚。
只是没想到年前回家的刘青松,年后第二天就回了宿舍。
陆亦修惊讶的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在家多待几天?”
刘青松边收拾着手上的东西边说:“你不知道,在家不能待太久,不然就会被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张罗着找对象,要不就是被我妈嫌弃不干活儿,再加上你一个人待在宿舍过年多无聊啊?你除夕夜都是一个人过的,我当然得早点来陪你了。”
陆亦修摇了摇头:“我除夕夜不是一个人过的。”
刘青松眯起了眼睛:“那是跟谁一起?你有情况,居然不告诉我。”
“蒋溪,她说她除夕也一个人过,我俩就一起吃了顿年夜饭。”
刘青松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我就说门口的对子不能是你贴的,不过你两就单纯吃了顿饭?没发生点别的?”
明明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在刘青松别有深意的目光下,陆亦修还是红了耳根。
莫名的想起了昨天贴对子的时候,洒在他颈侧的吐息。
他心里一动,欲盖弥彰的说了句:“就单纯吃了饭,什么都没有发生。”
心大的刘青松并没有发现他的紧张,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别的事情上。
刘青松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在宿舍里走来走去,陆亦修则在一边看着卷宗。
他看着陆亦修安静的样子,越发的不舒服,他是个静不下心来的人,闷在这里,实在无聊。
于是刘青松提议:“要不多叫几个人,下午一起去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