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一个女生比我还帅,比我还拽,更加不喜欢她骑着摩托车穿过春央街的时候,引得一众小女生花痴般的疯叫。最最不喜欢的是,她对所有人都很酷很凶很拽,单单对田渔音无比温柔。要么就一视同仁,对谁都一样,唯独对某一个人与众不同,很难不让人多想嘛。我对田渔音讲了许多次,请她不要跟元英走得太近。可是,那个蠢女人根本不清楚我的良苦用心,还傻傻的拿元英当好朋友。罢了罢了,近来我实在没时间去管这些,因为
我不喜欢一个女生比我还帅,比我还拽,更加不喜欢她骑着摩托车穿过春央街的时候,引得一众小女生花痴般的疯叫。最最不喜欢的是,她对所有人都很酷很凶很拽,单单对田渔音无比温柔。要么就一视同仁,对谁都一样,唯独对某一个人与众不同,很难不让人多想嘛。
我对田渔音讲了许多次,请她不要跟元英走得太近。可是,那个蠢女人根本不清楚我的良苦用心,还傻傻的拿元英当好朋友。
罢了罢了,近来我实在没时间去管这些,因为要忙着搞钱。自从没去国小上课,收入都少了一半。收不到坑位费、过路费,杂志也没了,简直损失惨重。
钱。其实我对这东西没什么概念。与甜姐一起流浪的时候,我们身上的钱都是朝不保夕的,早上有了钱,晚上便花光了。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偷偷存了两个多月的钱了。
真不像我的风格。
我要存钱,并不是为了自己。
自从与田渔音共同生活以后,我就清楚地知道,她和甜姐不一样。这个女孩子需要安稳的生活,是不可能接受一起流浪的。
我真的想跟她长久地生活在一起,安安稳稳的,没有后顾之忧的,虽然我现在还不太习惯这样的生活。我没征求过她的意见,没问过她是否愿意长久地与我生活在一起。我只知道,我不想离开她,至少现在还不行。
这是个自私的决定。我四处打听,终于寻了一个办理假身份证的渠道,想着事成之后,再告诉田渔音,如果她不同意,那就当白干一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绞尽脑汁的搞钱,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自己的商业头脑。如果我是个成年人,又有一个平台背书,很难想象我能缔造多么辉煌的成就。
被学校辞退之后,我开始在淡水各种混迹,很快就结识了很多人脉。我学着那些家伙把头发烫得跟鸡窝似的,乱糟糟的一团,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种发型彼时很流行,再骑上一辆野摩托,无论走到哪里,准能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我成日里跟着他们混,最多的时候就是泡在台球室里。矮矮的一间旧房子,里面挤了好多大男孩,狐臭味,劣质发蜡味,烟草味,混合在一起,熏得眼泪直流。砰砰砰,撞球的声音,空脆的响在干燥寂寥的秋日下午。
他们呀,整日里无所事事,也便只能这般打发着漫长而无聊的时光。而我却与他们不同,我跟着他们,总能设法捞到些好处。就好比帮人下个注,或是陪着演场戏,这般忙活一天下来,赚得可不比在学校里少。然而,我却依旧觉得,这样弄钱的速度着实太慢太慢。我只想快点赚到足够的钱,让事情尽快尘埃落定。
近来,我偶然间听说,河畔公园一带常常有人在隐秘的角落打野战。那地方常有“野鸡”出没,我其实早有耳闻。多半是些中老年男性,背着家里做的不良勾当。
我不禁喜上眉梢,心中暗自思忖,若是能够捉个现形,几个大男孩再装腔作势地吓唬一番,必定能够狠狠地敲上一笔。那哪里是什么龌龊行径,简直就是等待我去挖掘的宝藏啊。
于是,当如浓墨般的夜幕缓缓降下,厚重的纱幕悄然笼罩河畔公园,我叫上了两个比我年长好几岁的大男孩,偷偷埋伏于树丛之中。六只眼珠瞪得铮铮发亮,如同暗夜里伺机而动的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