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淑看着他坚毅的背影,听着他的这些话,心里渐渐地升起一股暖流。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没有依靠,没有后盾,也从来没被人这么坚定地维护过。可眼前这个男人,却能说出这番话,林清淑鼻子一酸。江时年说完,带着林清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陆家。屋里,陆红珠捂着脸嚎啕大哭:“妈,我难道是彻底没机会了吗?”陆国有满面愁容,赵翠心也懊恼得直拍大腿:“本来想让你爸和贱蹄子说说,让她主动和江时年离婚,
“你个不孝女!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看我不打死你!”
陆国有火气上涌,冲过来扬手想打林清淑。
门外的江时年早已听到动静,觉得情况不对,赶紧冲了进来。
他厉声一呵:“你干什么?”
陆国有被吓得一愣,忙往后退了几步。
江时年双目冷沉,神情上也有怒气,他一把拉住林清淑霸气地将她护在身后。
“今天我们来,是以为岳父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没想到是一场骗局。”
“你们撺掇我和思湉离婚,觉得离了我就会娶陆红珠,我告诉你们,永远不可能。”
他的话一出,隔壁屋一直注意动向的陆红珠惊得瞪大双眼。
江时年斜飞的英挺剑眉紧皱着,细长蕴藏着锐利的眼眸里皆是不屑:“说起来,也要感谢岳父岳母。”
顿了顿,江时年继续说道:“我当时想娶陆红珠纯粹是认错了人,误以为陆红珠是思湉,我没想到,阴差阳错,你们竟然将思湉送到了我的身边。”
赵翠心一听这话大惊失色:“什么?你你你……”
陆红珠也瞳孔紧缩,她还以为江时年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却没想到江时年是将她错认成了林清淑。
她握紧双拳,恨不得砸到墙上:“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是林清淑!”
江时年警告般地看着陆父和赵翠心,声音并无波澜,可其中却又分明蕴含无限的威严。
“我告诉你们,思湉是我的妻子,如果再敢欺负她,不管是谁,我江时年都不会放过!”
林清淑看着他坚毅的背影,听着他的这些话,心里渐渐地升起一股暖流。
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没有依靠,没有后盾,也从来没被人这么坚定地维护过。
可眼前这个男人,却能说出这番话,林清淑鼻子一酸。
江时年说完,带着林清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陆家。
屋里,陆红珠捂着脸嚎啕大哭:“妈,我难道是彻底没机会了吗?”
陆国有满面愁容,赵翠心也懊恼得直拍大腿:“本来想让你爸和贱蹄子说说,让她主动和江时年离婚,可现在就算离了,江时年也不会娶你,还能怎么办?”
陆国有上前来试探性问:“红珠啊,要不然,爸再给你找户好人家,你也别吊死在一棵树上了。”
陆红珠哭得更大声了:“爸,你说得轻松,可韩春发坐牢子的消息传得到处都是,连带着我的名声也坏了,我还能找到什么好人家?”
她像是钻了牛角尖一般:“我就想要成风哥,爸,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嫁给成风哥!”
赵翠心舔了舔干枯的嘴皮,心里又冒出一个坏主意。
被陆家耽误了一早上,林清淑赶紧赶到旗袍店。
刚进门,迎面走来一个英俊男人,是白老太太的儿子白烨成。
他最近常来店里,每次来,都会和林清淑说上好久的话。
看到林清淑,他眼神一亮:“陆同志。”
“白研究员,早上好。”他笑意温润,“我听我妈说了,你这段时间在帮她做旗袍,谢谢你。”
林清淑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要谢谢白老太太,给了我一份工作。”
白烨成走到林清淑身边:“做旗袍难吗?”
林清淑点点头:“难,比军服制作难多了,要做得好看,可得花番大功夫呢。”
白烨成笑了:“但陆同志这么聪明,一定能学得好的。”
“要我能学到白老太太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