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淮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跟贺念辰见面。她还以为是自己叫的外卖,结果打开酒店门却看到贺念辰直愣愣地站在那里。虽然只过了短短一年,但他看起来好像沧桑了不少,连胡茬都冒出来了。“你有什么事吗?”“月淮,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沈月淮果断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贺念辰伸过来的手。“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应该不信你的。”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来。沈月淮狐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瞬间就笑了起来。
沈月淮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跟贺念辰见面。
她还以为是自己叫的外卖,结果打开酒店门却看到贺念辰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虽然只过了短短一年,但他看起来好像沧桑了不少,连胡茬都冒出来了。
“你有什么事吗?”
“月淮,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沈月淮果断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贺念辰伸过来的手。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应该不信你的。”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来。
沈月淮狐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瞬间就笑了起来。
这正是当初那首曲子的初稿,她都已经忘记自己塞到哪去了,难为贺念辰还费劲吧啦给找了出来。
“所以呢,你知道你错了,那你要跟公众坦白吗,要告诉他们沈洛伊的真面目吗?”
沈月淮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一脸愧疚的男人。
结果不出所料,他表现得很是为难。
“月淮,这件事毕竟关系着我们两家的颜面,我们能不能好好商量一下......”
“谁跟你我们我们的,月淮已经不是沈家人了,你们的颜面跟她有什么关系?”
祁温言刚刚在收拾行李,结果一出来就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难道贺先生这么年轻记性就不好了,不是你们把月淮赶出来的吗,现在又来假惺惺演什么戏呢?”
沈月淮这还是第一次听到祁温言语气这么冲,刚想回头一探究竟,结果就被来人捞进了怀里。
原来是吃醋了,沈月淮心想。
“你是谁?”
贺念辰心里明白,却还是不死心地追问道。
祁温言压根没搭理他,揽着沈月淮后退了两步,然后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隔绝了贺念辰那张虚伪至极的脸。
自从确立关系之后,沈月淮觉得祁温言醋劲越来越大了。
但她还是很有耐心地安抚了一下炸毛的祁温言。
“放心吧,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沈月淮边说边拿着那张纸晃了晃。
“不过也真得谢谢他,这东西现在还真有用。”
贺念辰误打误撞终于做了件好事。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乐队演出那一天。
原本国内的粉丝就不少。
再加上那天祁温言的那些话,更是让大家对这件事的关注度达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你确定没事吗?”
临近上台前,祁温言还是很担心的看着沈月淮的手腕。
“真的没事,你都已经问了多少遍了,再说了,台子都架好了,演员怎么能临阵脱逃呢?”
沈月淮对今天已经期待了很久了。
乐队的表演结束之后,就来到了今天的重头戏。
台下的观众和着急抢头条的记者们都不明所以的看着工作人员搬上来的那一架钢琴。
唯独躲在角落里的沈洛伊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她想想沈月淮那已经废了的手腕,又很快说服了自己。
可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她的愿望落空了。
看到沈月淮坐在钢琴前的那一刻,她就暗叫不好。
可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熟悉的旋律很快就响遍了全场,就连躁动的人群也下意识屏息欣赏起来。
沈月淮弹的正是当年被沈洛伊偷走的那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