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景盛摇摇头,苍白的脸上朝她挤出笑来:“不好意思啊,我骑车摔了一跤,买的老母鸡都跑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叶香兰红了眼,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随即正色问:“伤怎么样了?”“没什么大事,”易景盛摆摆手表示,“医生说脚崴了,休养几天就好了,放心好了。”这话让叶香兰攥紧了手,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担心、自责、愧疚。种种情绪席卷而来,让叶香兰突然眼眶也跟着一热。就在这时。病房帘被护士同志倏地掀开。“
大院卫生所,诊疗室。
叶香兰慌忙走进来,掀开白色的病房帘,入眼就见易景盛正靠在病床头,他的头上脚上都打着绷带,脸上还有擦伤。
“怎么回事?”叶香兰心一下提了起来。
易景盛摇摇头,苍白的脸上朝她挤出笑来:“不好意思啊,我骑车摔了一跤,买的老母鸡都跑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
叶香兰红了眼,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随即正色问:“伤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易景盛摆摆手表示,“医生说脚崴了,休养几天就好了,放心好了。”
这话让叶香兰攥紧了手,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担心、自责、愧疚。
种种情绪席卷而来,让叶香兰突然眼眶也跟着一热。
就在这时。
病房帘被护士同志倏地掀开。
“易景盛病人的家属跟我去拿药!”
“来了!”
叶香兰当即应声,忙转身跟着护士去了。
一路上,她的脑子乱糟糟的。
跟着护士到了药房,拿好药后。
叶香兰又问了一些照料的细节部分,问仔细了,记住了这才回去。
踏入病房。
白色的帘子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正要上前掀开时。
帘子后猝然传来了郑母的声音:“你干嘛要瞒着月娇?医生说你这伤得住个几天院呢。”
叶香兰的脚步僵住,原本要掀开病房帘的手也在这话中僵住,她往下听。
只听见易景盛叹了口气:“她明天就要去沪市了,不能影响她。”
随即郑母语气中哽咽中带着些许无奈。
“月娇心里明显还是有你的,你受伤,她肯定是愿意照顾你的,你们感情没准还能一来二去得升温,但你这个时候让她走了,日后可没什么机会能相处了!”
听到这个。
叶香兰的手不觉收紧,她不知道易景盛会怎么回答。
若是易景盛真要她留在家里照顾他,她又该如何选?
过了片刻。
她听见易景盛深深叹了口气说:“可我这伤是我自己骑车造成的,没道理绑着人家照顾我,她有她自己的追求,再说她去沪市也就几天时间,我跟她感情的事,不急在这一时半会,您就别操心了。”
“不管怎样,我的这伤跟月娇没有关系,不要拿这事去让她自责。”
一字一句落入叶香兰的耳里。
也让她的心一时五味杂陈。
叶香兰没想到,易景盛如今竟然真的这般替她着想。
里头的郑母听了这番话,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行,你们自己的事,我不管了。”
叶香兰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掀开帘子走进去。
她将手里的药包放在病床柜上,佯装无事地跟郑母打招呼。。
“妈,您来了。”
郑母点点头,笑道:“月娇,明天你就安安心心去沪市比赛,家里有我呢!”
叶香兰定定看向易景盛,“你真的没事吗?”
易景盛扬起笑来:“没事,我等着在报纸上看见你得奖的好消息!”
他这样说了,叶香兰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她也跟着笑了起来:“好。”
两天后。
叶香兰踏上了去往沪市的火车。
上车前,她看见易景盛拄着拐买了站台票来送她。
“叶香兰!我等你回来!”
他的呼声引来火车站不少人的注目。
这人伤都没好就跑出来,真是不要命了。
叶香兰脸色泛红,趴在车窗忙向他挥手:“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
火车呜呜响着,往前启动。
叶香兰趴在窗户边,看着易景盛的身影始终站在原地。
不知怎的,她的眼眶莫名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