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哥,这事不怪姨。是你小时候答应过我要一辈子照顾我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我都说了你可以喜欢别人,但是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啊……”话音未落,贺清尘就厉声道:“我们家是办喜事,你要哭别影响我们的心情。”这句话说完,年轻女人就哭哭啼啼跑出去了。贺母无奈想去安慰,但贺父一个眼神就不敢动了。贺父用开玩笑的口吻道:“不好意思啊,穗晚,让你看笑话了。你这是个恶婆婆,但你放心,你一年不会见到我们几面。你们在京市生活,我们在海市,不打扰。只要过年回来看看我们老两口就行了,你姨也是表面看上去凶,但实际上也是因为她
来到京市以后。
江穗晚得了空也会和贺清尘一起吃饭,两人的关系相处也越来越自然。
两年后,江穗晚终于同意和贺清尘在一起。
江母激动落泪,拉着她的手,说:“穗晚啊,早该这样了。这孩子对你是真心的,妈妈也看在眼里。”
贺清尘会因为江穗晚爱吃的早餐,每天驱车排队去买,两年如一日。
他会拒绝身边所有的莺莺燕燕,说自己有喜欢的人。
最让江穗晚心动的,是两年前的火车上。
他喜欢自己但从未给过自己压力。
自己要去京市追求自己的梦想,他也赞同。只是默默地跟来了京市。
是这样势均力敌,是这样互相尊重。
江穗晚才觉得,贺清尘值得。
值得自己哪怕早已是遍体鳞伤,还能够穿过重重荆棘,走到他身旁。
谈了半年以后,江穗晚和贺清尘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所以贺父贺母也赶来了京市,来见儿媳。
因为不是正式的会面,所以江母并没有参与。
去饭店的路上,江穗晚紧张不已:“我这身衣服合适吗?我也带了些见面礼,这些你爸妈会喜欢吗?”
贺清尘笑着捏捏她的脸,说:“放心吧,我爸妈一定很喜欢你。”
但没想到,第一次见面贺母就给了江穗晚一个这么大的难堪。
饭局上,贺母还带着一个穿着时尚的年轻女人。
待到正式入座后,贺母就阴阳怪气道:“穗晚啊,这是我朋友的女儿,和清尘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两人从小还吵着要订娃娃亲呢。”
本是准媳妇见准公婆,如果足够重视又怎么会让朋友的女儿出现在席面上呢?
贺清尘顿了瞬,脸色也沉了下来:“妈,那都多小的事了,还拿出来说什么。”
年轻女人也跟着说:“姨,你在家里都和我说过了。清尘哥就是一时的心动而已,等这股热劲儿过了就好了,所以这门娃娃亲还算数,你放心吧,这点时间我还是能给清尘哥的。”
话音刚落,贺清尘怒道:“今天是穗晚第一次和我的父母见面,如果你们还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那这面我觉得就不用见了。”
贺父也怒声道:“大好日子,我都说了要你别带这个祸害出来,你非不听。我告诉你,你们姐妹感情好也别影响我儿子找媳妇,我对江穗晚很满意!”
贺母脸色一变,那年轻女子也跟着啼啼哭哭了起来。
“清尘哥,这事不怪姨。是你小时候答应过我要一辈子照顾我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我都说了你可以喜欢别人,但是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啊……”
话音未落,贺清尘就厉声道:“我们家是办喜事,你要哭别影响我们的心情。”
这句话说完,年轻女人就哭哭啼啼跑出去了。
贺母无奈想去安慰,但贺父一个眼神就不敢动了。
贺父用开玩笑的口吻道:“不好意思啊,穗晚,让你看笑话了。你这是个恶婆婆,但你放心,你一年不会见到我们几面。你们在京市生活,我们在海市,不打扰。只要过年回来看看我们老两口就行了,你姨也是表面看上去凶,但实际上也是因为她那个老姐妹一直在耳边吹风,想把女儿嫁进咱们家。”
“但婚姻总归是年轻人自己的事不是?你婆婆对你也没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