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卧室翻找了一会他找到药瓶,正想着怎么上药时卧室门开了。裴寂换了睡裙走进来,看着阿鸢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一副我需要帮助的样子,拿过他手中的药瓶后涂在背上。阿鸢也不吭声,任由裴寂给他上药。“疼就别忍着。”裴寂道。“这种痛感倒不至于,跟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阿鸢轻飘飘的说。裴寂继续给他涂药,动作放的轻柔了一些,阿鸢在部队的那几年很少和她联系,他在部队里到底干什么,吃了什么苦
“爷爷。”
裴寂说着也跪在了阿鸢身边,阿鸢侧头看她,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按裴寂正常的性子来说,她应该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在爷爷面前添油加醋的诉说他的罪行。
但她现在跪在了他的身边,一切都和他想象中不一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改变。
“婳婳你这是做什么?”江老爷子严肃道。
“这件事不只是阿鸢的错,您要罚就连我一起吧。”裴寂认真道。
这件事从头到尾两人都闹的很奇怪,裴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阿鸢的气,阿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看见裴寂身边有两个男人时莫名不爽。
“婳婳,这臭小子干的混事你治不了我替你治。”江老爷子气道。
阿鸢深夜带一堆女人去泡吧的事从传到江老爷子耳朵里后他就手痒痒了,或许是当过兵的原因,江老爷子对家里人的管束十分严谨。
阿鸢已经和裴寂领证了还能爆出那种花边消息,实在是不应该。
“不是的爷爷,不都是他的错。”裴寂抬头看着江老爷子。
阿鸢看着她,心下五味杂陈,今天回来他就想到爷爷会拿那件事说他,但他没想到裴寂居然会为他求情。
“听说你们两个几天不回家了。”江老爷子情绪稍有缓和,坐在椅子上问。
“公司最近事情有点多,处理完就回去了。”裴寂道。
“小敛,你应该也知道爷爷为什么打你,身为我江家的子孙,你都明白的。”江老爷子看向阿鸢。
“知道了爷爷,以后不会了。”阿鸢乖乖低头。
“爷爷希望你们两个能好好过日子,外面的世界就算再迷人也终究不如家里安心,以后的一辈子你们二人是要一起过的,很多心里话都要说出来才能让对方明白。”
江老爷子一字一句的说着,希望两人能够明白。
“知道了爷爷。”两人异口同声。
“臭小子,这次是看在婳婳的面子上,再有下次腿给你打断。”
“都起来吧。”
江老爷子这才收了桌上的戒尺。
裴寂起身去扶阿鸢,因为跪的太久他已经直不起腿,被裴寂扶着才颤颤巍巍的起来。
江老爷子看着他的样子也有些不忍,怎么能不心疼呢,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孙子啊。
但在一些事情上,原则是很重要的。
下楼后,江妈看见阿鸢背上的红痕忍不住红了眼眶,“小敛。”
阿鸢拍了拍自家老妈的手示意她自己没事。
“爸妈,你们先吃,我们就先回去了。”裴寂开口道。
江爸江妈也点了点头,阿鸢现在的情况确实不适合坐下好好吃饭,倒不如让裴寂把他带回家,两人正好借此机会说说话。
裴寂一手拿着阿鸢的外套一手扶着他出门,直到把他拽上车。
阿鸢靠在靠背上疼的龇牙咧嘴,自家爷爷下手时是一点情面都没留啊。
裴寂开车,阿鸢在一旁看向窗外,车内的气氛有些微妙,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阿鸢挠心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开口道:“谢谢你在爷爷面前求情。”
“嗯。”裴寂淡淡道。
阿鸢啧了啧嘴,“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妈叫我来的。”裴寂开着车看向前方,又打开车里的音响。
优美的旋律很快充斥着整辆车,阿鸢轻轻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裴寂总是喜欢听一些英文歌,阿鸢本来不喜欢的,跟着她硬生生也爱听了,就像现在放的一首《fallin'out。》
回到华庭后裴寂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回了自己卧室,阿鸢刚想唤她转念一想他们还在吵架。
在自己卧室翻找了一会他找到药瓶,正想着怎么上药时卧室门开了。
裴寂换了睡裙走进来,看着阿鸢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一副我需要帮助的样子,拿过他手中的药瓶后涂在背上。
阿鸢也不吭声,任由裴寂给他上药。
“疼就别忍着。”裴寂道。
“这种痛感倒不至于,跟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阿鸢轻飘飘的说。
裴寂继续给他涂药,动作放的轻柔了一些,阿鸢在部队的那几年很少和她联系,他在部队里到底干什么,吃了什么苦她都不知道。
只是知道他在国外特别作战基地。
“先别洗澡了。”上完药后裴寂提醒道,说完后便要走。
“等等。”阿鸢唤住人。
算了,女孩子都是要哄的,看在她帮自己求情的份上,那就自己先开口。
裴寂转身,阿鸢坐在床上正看着她,“裴寂,我们别吵架了。”
“怎么?江总这是认输了?”裴寂笑道。
“你也没赢,不是么?”阿鸢反问。
两人对视着,心下各有想法。
这次无声的博弈确实没有赢家,本意都是气对方。
“早点休息吧。”裴寂说完转身离开,阿鸢几步跨过来拉住她的手腕。
“我跟白悦心没什么,我不喜欢她也不会多和她纠缠,那天晚上叫的那些女人也没碰过,你也知道我有洁癖。”
阿鸢快速说了一堆,说完后自己都有些没想到为什么会解释了一大堆。
“你不用和我解释。”裴寂淡淡道。
“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原谅我?”阿鸢将裴寂扳过来面对自己。
“我没想和你吵,你想多了。”
“那你包男模看电影是几个意思?”
“我乐意。”
“好看么?”阿鸢咬牙切齿道。
“好看。”
裴寂说的云淡风轻,似乎还有点小开心。
两人对峙着,阿鸢突然将人一把拽过来压在一旁的墙上,既然好听的话没用,那就用狠狠的吻来解决一切。
唇瓣相贴的一刻裴寂的双手攀上阿鸢背部,碰到他的伤口后又快速移开,手只能往下移移到他小腹。
随即在他小腹上狠狠一掐。
“裴寂你怎么那么爱上手。”阿鸢把人松开捂着自己被掐红的小腹。
裴寂把人推开转身出了阿鸢卧室回到自己卧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深呼一口气,克制着快速跳动的心脏。
阿鸢刚才的解释让她莫名觉得很爽。
不过这个亲亲怪为什么总是喜欢动不动就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