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自己都很难,更别说维护她了。“他不能把我赶出裴家,就拿我没办法,知道么?”“那万一,他一气之下把你赶出去了呢,我是说万一。”这样的可能性很小,但不是绝对没有。听到这话裴聿年笑了,“没有这个万一。”车子抵达裴家,宴知跟着裴聿年下去,正好看到出来的顾珩。再次见到他,宴知情绪复杂。“知知……”宴知没有停下来跟他说话,而是与他擦肩而过,顾珩呆了呆,回头看去,见到的是宴知头也没回的背影。
裴聿年看到她一脸呆滞的样子,抬手握住了她的手,“不用担心。”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快。”
顾珩一气之下把事情跟爷爷说了,丝毫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也没想过她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境。
她确实对不起他,但这些都不是她想发展成这样的。
“终会有这么一天,无须太担心。”
裴聿年摸了摸她的头,“吃饱了么,吃饱了我们回去一趟。”
听到说要回去的话,宴知不由的抓紧衣角,“听爷爷的语气,是不是特别生气?”
“没有,别想多了。”
“……那回去吧。”反正这一天终究是要面对,只是早晚的事。
回去的路上,宴知很紧张,她不敢想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裴聿年见状直接将她搂入怀中,“好了,一切有我,你怕什么。”
“你觉得,爷爷会不惩罚你吗。”
可能他自己都很难,更别说维护她了。
“他不能把我赶出裴家,就拿我没办法,知道么?”
“那万一,他一气之下把你赶出去了呢,我是说万一。”
这样的可能性很小,但不是绝对没有。
听到这话裴聿年笑了,“没有这个万一。”
车子抵达裴家,宴知跟着裴聿年下去,正好看到出来的顾珩。
再次见到他,宴知情绪复杂。
“知知……”
宴知没有停下来跟他说话,而是与他擦肩而过,顾珩呆了呆,回头看去,见到的是宴知头也没回的背影。
裴老爷子先叫的是裴聿年,但裴聿年却牵着宴知一起进去了书房。
宴知下意识是想挣脱的,但没挣脱开。
当裴老爷子看到二人牵着的手时,顿时大发雷霆,抓起桌上的砚台朝着宴知砸过去。
裴聿年见状下意识用背挡住,将她护在怀里,砚台压在裴聿年的左肩,眉头微皱。
“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这种下作的事,你们都做得出来?传出去,你们让我的老脸往哪儿搁?”
裴老爷子气的脸色铁青,怒目圆睁,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跟她没有所谓的血缘关系,什么叫下作?”
裴聿年将宴知护在身后,淡然自若的道。
“没有血缘关系,她也叫你一声三叔!”
“这声三叔,她可以不叫。”
裴聿年继续反驳道,裴老爷子顿时气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给我滚出去!”裴老爷子指着裴聿年道。
这个时候裴聿年又怎么可能会把宴知一个人丢在这儿,他知道她胆子小。
见裴聿年没动,裴老爷子加重了语气,“我让你滚出去,听不见吗?”
“我出去好让你对她动手么。”
裴聿年话说的十分直接,他不顾一切维护她的样子,让宴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眼前的这个男人,瞬间让她想要托付终身的冲动。
“你……”裴老爷子被气的脸通红,“我告诉你裴聿年,我是绝对不可能同意你们这样的荒唐事!”
说完,又看向宴知,“我真是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胆大包天成这样!你知不知道羞耻?勾引自己的……”
“是我的意思,跟她无关。”
裴聿年打断了裴老爷子的话,把所有的事揽在自己身上。
“你少在这里帮着她说话!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
裴老爷子装不了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了,现在被气得半死,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嗝屁。
“爸,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事了,我也把话跟你说明白,她,我娶定了。”
裴聿年话说的无比坚决,宴知听的都害怕,生怕他一句话激怒了裴老爷子。
毕竟他年纪大了,身体再好也经不起刺激。
“你敢!!!”
裴老爷子拍了下桌子,猛的一下站起来,指着裴聿年的鼻子道。
“她跟我没有血缘关系。”裴聿年再次强调。
“那我也绝不允许这样的丑事发生!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同意你们这些没名堂的事!简直有辱我裴家的名声!”
“你可以不同意,我可以等。”
裴聿年这话一出,裴老爷子气的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幸亏及时扶住了桌子。
裴聿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等他死了,他再结婚,这样他想管也管不到。
“裴聿年,你这个逆子!你这是要气死我!”
裴老爷子被气到捂着胸口,弯着腰大喘气,宴知扯了扯裴聿年的衣袖,示意他别再说了。
“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恬不知耻的儿子!”
裴老爷子气的瘫坐在椅子上,宴知从头到尾都不敢抬头看他一眼,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生气。
“说完了吗。”
见到裴聿年要走,裴老爷子指着他道,“这事你要是敢公布于众,我从今往后就没你这个儿子!裴家的一切也跟你无关!”
裴聿年没回话,牵着宴知就往外走。
离开书房好一会儿,宴知这才开口,“你真的一点都不怕爷爷被你气倒?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你别刺激他。”
“他见过的大世面多了去了,你不用太担心。”
“他是父亲。”宴知不想他留下什么遗憾。
裴聿年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那你呢?”
“我……”宴知第一反应并不是说是他侄女,低下头道,“我什么都不是。”
“这事暂时不会被公布出去,放心。”
现在还不是时机,不方便公开他们的关系,公开只会给她带来危险。
“我倒是无所谓。”宴知心里担心的是裴聿年,万一爷爷真的把他赶出去了怎么办,他这些年努力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哦?现在成无所谓了?那你跟我说说,什么是有所谓?”
裴聿年故意开玩笑的问,手还挑起她的下巴。
“裴家有你毕生心血,也有你的家人,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事而失去这一切。”
听到这话,裴聿年别提内心有多高兴了。
她也终于知道关心他了,啧,感觉真不错。
“你所说的这些都算不上,别胡思乱想,相信我会处理好一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