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清栀的控诉,宋智富和宋若男也彻底懵了。他们一直都知道母亲讨厌宋清栀,不过不影响母亲对他们自己好,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没想到母亲竟然会做出如此恶劣的行径。“你……你胡说!宋招娣,你竟然诬陷生你养你的母亲,你信不信我报警让你坐牢!”正在这时,一直在门外的祁泽推门进来,一把夺过宋清栀手中的手机。“该坐牢的人是你才对!每一条都是谋杀未遂,你想报警,到底是想害清栀,还是想把你自己送进去?”
宋母终于忍不住,上前夺过宋若男的手机:“宋招娣,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我们?我养了你二十年,你竟然敢这副态度对我?你就是个白……”
“白眼狼对吧?自打你生了我以后,除了会打骂我,对我有承担过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吗?除了朝我要钱的时候,其他时候你们还记得我是宋家的一份子吗?”
宋清栀彻底放下了压抑的情绪,一字一句质问。
“从小到大,农活我干,家务我干,天天被你关进小黑屋,不让我吃饭,我的身上每天不是青一块就是紫一块,邻居还以为我被狗咬了,却不知是无论有没有犯错都要挨你的打!”
“如果要说小时候你把我养在家里的恩情,那我早就还清了!”
“我从高中就开始打工挣钱,没有向家里要过一分钱,从那时候到现在,一直都是我支撑着宋家,我给你花的钱早已远超你曾经养我的成本!你在我身上花过多少钱?”
“逆、逆女……”
宋母气都变得不顺了,在电话那头大口喘着气。
“妈!”
宋智富和宋若男齐声喊道,扶住宋母。
宋智富大声质问道:“宋招娣,你个只会谈钱的拜金女,妈对我们的辛苦付出,在你口中就是用钱来衡量的?!”
“好,那我们不谈钱,谈谈感情。妈对我的区别对待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们没有的,我也没有,你们有的我还是没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恨不得我去死!”
“我七岁的时候故意把我推进河里自己跑了,是我自己游上岸回家。我十一岁的时候在奖励给我的香肠里面投毒,我给村口的流浪狗吃,是狗替我挡了这一劫,不然死的人就是我!”
听到宋清栀的控诉,宋智富和宋若男也彻底懵了。
他们一直都知道母亲讨厌宋清栀,不过不影响母亲对他们自己好,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没想到母亲竟然会做出如此恶劣的行径。
“你……你胡说!宋招娣,你竟然诬陷生你养你的母亲,你信不信我报警让你坐牢!”
正在这时,一直在门外的祁泽推门进来,一把夺过宋清栀手中的手机。
“该坐牢的人是你才对!每一条都是谋杀未遂,你想报警,到底是想害清栀,还是想把你自己送进去?”
祁泽收敛平日里放荡不羁的态度,眼里染上狠厉。
他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吓得对面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宋若男率先反应过来:“你、你是楼宴西还是祁泽?”
“祁泽,你们大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不、不用了,我们不报警,不坐牢!我们老老实实,你和我姐好好过日子!”
正准备趁祁泽找他们麻烦之前赶紧挂电话,宋若男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我妈的赡养费……”
祁泽刚想帮宋清栀拒绝,宋清栀率先开口:“只要你们不惹事,赡养费照给无误,每个月只有两千,用来保障妈的基本生活,宋若男和宋智富自己找工作。”
祁泽补充道:“但凡让我发现你们以后还敢找宋清栀的麻烦,我知道你们的位置,你们好自为之。就算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