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颖恩语气中充满肃杀:“下次你不会再这么幸运了。”徐庚思不怒反笑地看着江颖恩:“这记拳头我先收下了,江医生可要好好等到我还回去的时候啊。”江颖恩望向桌上的笔录单,神色紧绷。他们出审讯室时天色已晚。而在离开警局时,江颖恩手机上震动。来信息的号码不明,只是微微弹出‘核验’两个字。而后传出的照片却让江颖恩脸色瞬间阴沉。她依次滑动屏幕上的照片。照片的拍摄角度很隐秘,但是
江颖恩语气中充满肃杀:“下次你不会再这么幸运了。”
徐庚思不怒反笑地看着江颖恩:“这记拳头我先收下了,江医生可要好好等到我还回去的时候啊。”
江颖恩望向桌上的笔录单,神色紧绷。
他们出审讯室时天色已晚。
而在离开警局时,江颖恩手机上震动。
来信息的号码不明,只是微微弹出‘核验’两个字。
而后传出的照片却让江颖恩脸色瞬间阴沉。
她依次滑动屏幕上的照片。
照片的拍摄角度很隐秘,但是却依旧可以看清楚里面的内容。
周围干燥,而上面的人手臂两侧呈现红色勒痕,并且未经水而浮肿…
而一旁还印有一道红色三角星芒眼。
江颖恩紧紧握住手机,眸色逐渐与低垂的夜空融合。
次日,黎明初生,葬礼上阵阵哀鸣。
江颖恩站在人群之后。
而正对面的是,陈母手捧遗像,走在最前面。
陈母早就褪去原先夸张的雍容,一身素白,神情哀痛。
知宾主持着这场最高仪式的葬礼。
“陈寄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依旧坚定信仰维护公秩,不负使命…我们应当永远铭记于心。”
悼念词念诵完毕,众人纷纷上前献花。
来的人却已无几人熟悉,老的一辈大都已逝,而新一辈的人却也在她身边轮番变化。
江颖恩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和那日她父母的葬礼一样,上面的人始终微笑着。
而这抹微笑,却让她胸口生疼,她的眼眶几乎一瞬间红了。
好似前一秒还鲜活的人,后一秒却离她远去。
她甚至有一瞬恍惚,照片中的人还活在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
江颖恩抬手看着自己的手。
可是,那天是她亲手解剖…
喻裕城伸手搭在江颖恩肩上,神色担忧,却只能堪堪地道出一句‘节哀’。
江颖恩抱着胎菊的手倏地紧握,微微点头,指尖僵硬。
直到葬礼结束,众人散去。
隐约间陈母看见了她,向她走去。
陈母径直走到江颖恩面前,一瞬叹息:“我没有想到会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寄舟从小到大就是个好孩子,可是我们都没相信他…”
她的声音染上战栗的哭腔,望着照片那头:“去给寄舟献束花吧。”
闻声,江颖恩的情绪点点溃堤。
她走到碑前手指却忍不住轻抚上墓碑上的照片。
熹微的阳光照耀在上面,也给冰冷的照片染上一丝暖意。
她却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陈寄舟,我欠你的,下辈子一定要来找我还。”
青兴市。
一个废弃的钢铁场内。
我浑身乏力,耳边细微传来拖动铁箱和其他人低声交语的声音。
我微微挣扎着试图睁开双眼,可却怎么也睁不开。
脑袋中不断涌现原主的记忆。
原主名叫沈霁年,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而他作为徐庚思手下的人,却没有参与过弥安港的行动。
我试图在脑海找出他参与HS的行动的痕迹,结果一无所获。
可是脑海中隐隐的记忆告诉我,他是徐庚思一手培养的‘医生’!
只是一次实验失败,他的生命就葬送在了实验室里。
等我醒来后就意外成了沈霁年…
“去,把他泼醒。”
突然有人拎起一个铁桶,我感觉他离我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直至站到我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