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傅北陵脚步踉跄地离开了。姜凝烟站在原处愣了许久,那股血腥味似乎还萦绕在她的周围,挥之不去。傅北陵最后那一句疯魔的话也一直在她的耳边回荡着,一遍又一遍。姜凝烟丝毫不怀疑傅北陵话里的真实性,她知道他什么都做的出来。两人结婚七年,在傅北陵还没有变心的前几年姜凝烟就对傅北陵的占有欲深有所感。但那时他珍爱她,舍不得她又一丝一毫的损伤。所以傅北陵愿意为了姜凝烟压抑自己的暴虐天性。姜凝烟在站那株花树下,久久不曾回神。
他目眦欲裂,双拳握紧又松开。
最后竟硬生生怄出一口血来。
血腥味盈满了四周,傅北陵像自虐一般死死盯着姜凝烟那双没有感情的双眼。
最后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渍,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好、好、好。”
“姜凝烟,你真是没有心啊。”
“那就两败俱伤,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我不可能放你走,这辈子都不可能!”
说完傅北陵脚步踉跄地离开了。
姜凝烟站在原处愣了许久,那股血腥味似乎还萦绕在她的周围,挥之不去。
傅北陵最后那一句疯魔的话也一直在她的耳边回荡着,一遍又一遍。
姜凝烟丝毫不怀疑傅北陵话里的真实性,她知道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两人结婚七年,在傅北陵还没有变心的前几年姜凝烟就对傅北陵的占有欲深有所感。
但那时他珍爱她,舍不得她又一丝一毫的损伤。
所以傅北陵愿意为了姜凝烟压抑自己的暴虐天性。
姜凝烟在站那株花树下,久久不曾回神。
花的芬香氤氲缠绕,带着日暮时的衰败混着泥土的清香。
微风轻轻吹动树叶,花瓣簌簌飘落。
落在姜凝烟的发梢、肩膀、衣裙之上,静谧又美好。
最后一段日子,正如傅北陵所说姜凝烟离不开,也不可能离开。
院子被傅北陵派人重重守着。
所有可能进出的地方都有人把手,连一只苍蝇都有进无出。
他也不敢再出现在姜凝烟的面前,或许是那句好聚好散对他的伤害太深。
又或许他再没有了面对姜凝烟那双沉静的双眸的勇气。
姜凝烟见不到傅北陵,也出不去,只能整日坐在屋子里诵经礼佛。
这样的日子她并不觉得枯燥无趣,比起七年前,如今的姜凝烟再不会因为被关起来罚抄经书而偷偷抹眼泪。
傅北陵不让她出去,却也不会限制她的行动,只要她在院子里甚至不会让人监视她。
一日午后,姜凝烟坐在后院晒太阳,松子又莫名其妙的狂吠起来。
姜凝烟觉得奇怪,一边安抚着松子,一边瞪着她那双瞎了的眼环顾四周。
忽然,一阵清风拂过,一抹熟悉的香味传进姜凝烟的鼻子。
“什么人?”
姜凝烟冷静的问。
“我在这儿呢。”
声音从姜凝烟的左侧响起,带着阴恻恻的笑。
姜凝烟转过头,面对着来人沉声问道:“托娅?”
“你怎么进来的?”
托娅当然不会告诉姜凝烟因为这座院子被看管的太严,自己是偷坐运菜的车进来的。
她只轻笑着反问。
“夫人,你说呢?这府里看管如此之严,你说我是如何进来的?”
姜凝烟没有被托娅带着走。
她不动声色将松子揽到自己身后,坐在椅子上姿态端正中透着从容的气度。
“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托娅看着姜凝烟冷静清冷的模样心中暗自咬牙,但面上不显。
“自然是他乡遇旧人,来同姐姐叙叙旧。”
姜凝烟赶客意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