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真的不去,恐怕就不是我喜欢的那个正义善良的蒲真杰了。”沈雅这番话也有为了自己说的,她也是不想再看到丈夫这么心不在焉的样子了。蒲真杰听完妻子的一番话,原本摇摆犹豫的心也渐渐安定了下来。确实,不管浔立壬说什么,可都改变不了浔苑是他的侄女的事实。他们浔家人这么对待他的侄女,他怎么可以坐视不理呢?日后六十岁下去,他恐怕都没有脸再见他的妹妹了。“好!我听沈同志的!”蒲真杰目光灼灼地看着沈雅,扬声说道。
蒲真杰也陪着浔立壬喝了点酒,酒精上头,一时失手间,竟然将浔立壬推倒在了井水边,脑袋直接嗑在了井盖上,流了一大滩血。
自此两家结下死结。
后来因为这件事,蒲兆兰虽然也会暗中来找自己哥哥聚一聚,但每次回去都少不了浔立壬的辱骂。
渐渐的,蒲兆兰去蒲真杰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彻底断了往来。
而自从蒲兆兰死后,蒲真杰也在没任何理由和浔家往来,蒲兆兰留下的孩子,也和他不是很亲近。
因此,他们两家这些年就像是互不关心的陌生人一样。
说实话,时隔这么多年,能收到他侄女浔苑寄过来的信,他心中可以说是非常高兴的。
他之前也曾想过将这个侄女接来他这边读书,他还可以亲自照顾,教授知识。
但一想起浔立壬,他这个想法也就不了了之了。
更何况他这个侄女没准一点都不想亲近他这个大舅爷呢。
但从浔苑写过来的信中内容可以得知,浔苑在浔家的日子过的并不是太好。
浔立壬竟然无视曾经他妹妹和栾家定下的娃娃亲,将浔苑嫁给了一个流氓。
听说那对母子在村里是有名的泼赖户,又穷又懒。
她侄女嫁过去,一定会受不少苦。
如果他之前不知道这件事情还好,但这事既然已经被他知道了,他身为浔苑的舅舅就不能坐视不理。
可就在他想立刻动身前往棠樾村为浔苑主持公道的时候,紧接着浔立壬的信就来了。
信中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他一个外人不要多管闲事。
身旁,一只手伸出将灌满茶水的保温杯放在了蒲真杰的手边。
一道声音柔柔地从头顶上方传了过来。
“你在想什么呢?”女人身穿一身亚麻布所制作的旗袍,整个人落落大方,给人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之感。
“还在想浔家的事情呢?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就去看看吧,省得每日面对学生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学生都要给你教歪了。”
蒲真杰面上爬上些羞赧。
他最近因为这事讲课时确实有几次走神。
妻子沈雅面容严肃下来:“说真的,这事你作为舅舅还真是不去不行,你们那一辈是你们那一辈的恩怨,现在你的侄女都把求救信写到你这里来了,你这个做舅舅的哪里能坐视不理呢?”
“要是你真的不去,恐怕就不是我喜欢的那个正义善良的蒲真杰了。”
沈雅这番话也有为了自己说的,她也是不想再看到丈夫这么心不在焉的样子了。
蒲真杰听完妻子的一番话,原本摇摆犹豫的心也渐渐安定了下来。
确实,不管浔立壬说什么,可都改变不了浔苑是他的侄女的事实。
他们浔家人这么对待他的侄女,他怎么可以坐视不理呢?
日后六十岁下去,他恐怕都没有脸再见他的妹妹了。
“好!我听沈同志的!”
蒲真杰目光灼灼地看着沈雅,扬声说道。
沈雅见此,笑靥如花。
不过她最近倒是也有一桩苦恼的事情,她英文系的一个女学生,原本是要和未婚夫公布婚讯的,但是却没料到就在公布婚讯的前夕,未婚夫却突然失去了消息,她还愁着要怎么安慰这名女学生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