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烆又故技重施,捂住自己的胸口做痛苦状,“我伤还没好,有你在身边好歹多个人照料。”慕清妤淡淡睨着他,“知道了。”她倒要看看他能把这招用到什么时候,他的伤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好。司景烆勾唇轻笑。受伤真好,除了影响他在床上发挥没别的不好。两人各怀小心思地走到楼上衣帽间。慕清妤问司景烆:“需要穿正式点吗?”司景烆从身后搂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像只慵懒的大狗狗,“不用,穿你自己舒服的衣服,那些好看的、性感的、布料少的衣服,只能穿给我看。”
沈月琴不知道——
她之所以会找不到工作,也是因为慕清妤。
只要她去任何一个地方面试,慕清妤都会去给用人单位塞好处,让他们不要聘请沈月琴。
慕清妤同样恨透了沈月琴。
因为沈月琴害死了她的母亲——沈星绮。
这个仇,她当然得报。
……
慕清妤回到龙庭别苑。
正巧碰到司景烆下班回来。
男人已经脱了西装外套,正抬手勾领结,“回来了?”
慕清妤“嗯”了声,低头换鞋。
司景烆凝着她,目光好奇,“阿鱼,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听孟颜说她这段时间都独来独往,也没让司机张宏给她开车。
慕清妤换好鞋子径直往客厅走,不去看男人的眼神,“没忙什么啊,处理一点个人私事而已。”
司景烆眯起黑眸,细细打量着她。
认识慕清妤这么久,他一直知道她有许多不想提的过往。
可他选择尊重她,所以既没有去调查,也没有刻意向她打听过。
所以,这次他也没问是什么私事。
慕清妤准备去楼上换家居服,司景烆跟在后面。
“阿鱼,待会儿有个饭局,你陪我去吧。”
慕清妤回头,莫名地看着他,“司景烆,你忘了我们的关系吗?”
他们是上不得台面的包养关系,说好了要保密的。
“我记得啊,不过今天的饭局是和几个东南亚来的朋友一起,他们不在这个圈子里,没关系的。”
慕清妤撇撇唇,“我一定要去吗?”
司景烆又故技重施,捂住自己的胸口做痛苦状,“我伤还没好,有你在身边好歹多个人照料。”
慕清妤淡淡睨着他,“知道了。”
她倒要看看他能把这招用到什么时候,他的伤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好。
司景烆勾唇轻笑。
受伤真好,除了影响他在床上发挥没别的不好。
两人各怀小心思地走到楼上衣帽间。
慕清妤问司景烆:“需要穿正式点吗?”
司景烆从身后搂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像只慵懒的大狗狗,“不用,穿你自己舒服的衣服,那些好看的、性感的、布料少的衣服,只能穿给我看。”
“……知道了,你可以先出去吗?”
她可不想在他面前表演“美女换衣”。
男人深邃的黑眸里划过一丝小哀怨,“阿鱼,这也是我的衣帽间,我也要换衣服。”
“就不能等我换好了你再进来吗?”
“那多浪费时间,而且有必要吗?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我什么地方你没看过,你还亲过……”
“闭嘴!”
慕清妤紧急捂住男人狗叫的嘴,眼神想杀人。
那天在病房里就不该惯着他!
司景烆笑得肆意张扬,他好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比冷冷清清的时候有意思多了。
两人在衣帽间里闹腾了一阵后,总算换好衣服出发了。
司景烆自己开着“强盗”,载着慕清妤前往饭局。
半小时后。
他们到达一家隐蔽性很好的高级餐厅。
这里弯弯绕绕,藏在一个胡同深处,连招牌都不挂,只有拥有特殊关系的人才能找到。
而司景烆也是这里的股东之一。
前厅的侍者领着他们来到一间中式包厢。
司景烆说的那几个东南亚的朋友早已经到了。
见到他俩进来,纷纷起身迎接。
“六爷,别来无恙。”
“身体好些了吗?”
“这是您女朋友吧,真是国色天香!”
战子岇也来了。
笑嘻嘻地同他们打招呼:“六哥,嫂子。”
令慕清妤没想到的是,司澈也来了。
对方看到她后,眼睛睁得那是又大又圆,一脸难以置信。
战子岇拍了拍他的后脑勺,“你看傻了?”
慕清妤看向司景烆,眼神询问:他怎么也在这儿?
司景烆慵懒散漫道:“他非吵着出来涨见识,所以就把他带来了,你放心,他不敢出去乱说。”
然后男人视线警告地扫过去,“对吧,阿澈?”
司澈立即庄重地举起右手三根指头,“小叔叔小婶婶放心,我要是敢说出去就叫我一辈子红不起来,红了也马上塌房!”
慕清妤抿唇,“坐吧。”
众人落座。
侍者陆续上菜。
男人们开始谈生意。
这几个东南亚的老板都会说中文,虽然蹩脚,但交流无障碍。
司景烆一边和他们聊着,一边也没忘记照顾慕清妤。
时不时就转头问她想吃什么,然后亲自夹给她。
还细心地帮她处理鱼刺,剥掉虾壳。
慕清妤白皙如玉的脸颊泛着粉红,来之前某人说自己有伤在身想让她来照料的,现在却一直是人家在照料她。
弄得她怪难为情的。
大家原本以为慕清妤只是个漂亮的花瓶陪衬,却没想到司六爷公然将她捧在手心。
尤其是司澈,眼睛都看直了,嘴巴张得老大。
他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小叔,竟然对一个女人这么温柔体贴?
简直震惊他全家!
这是中蛊了吧……
战子岇提醒他:“诶诶诶,五少爷,下巴请收一收。”
司澈这才收回视线,低头吃菜。
他刚才也打量了慕清妤半天。
新春派对上见到她时,人还比较清瘦苍白,现在明显珠圆玉润了许多,气色也红润不少,看来小叔把她养得极好。
饭过三巡。
一个皮肤黝黑戴大金链子的老板说道:“六爷,我前些时在缅甸淘了几个宝贝,想找六爷换点零花钱。”
司景烆笑,“拿出来瞧瞧。”
接着,大金链子示意身后的助理,助理便从一个箱子中拿出几块灰不溜秋的石头,放在饭桌的转盘上。
慕清妤一眼便看出,那些都是翡翠原石。
这是他们饭局上的一点小节目——赌石。
“六爷,这里有三块原石,您猜猜哪个最值钱,猜对的话石头送您,猜错的话您可要给我500万,我们带了切石头的机器当场给您切开。”
战子岇揶揄:“又来这招,上次你就坑了我六哥500万。”
大金链子更正:“怎么能叫坑呢,那叫愿赌服输,六爷也不是输不起那500万的人。”
战子岇看向司景烆,“六哥,这次您还玩吗?”
司景烆还没发话,慕清妤却淡然开口:“玩啊,为什么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