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有一个星期没来医院看望她了,她不禁冷笑,男人这种生物就是靠不住!虽说靠不住,但她得牢牢地把沈祐抓在手里,谁知道她的白血病会不会复发?抓住了沈祐,就等于抓住了唐乐。“我现在就过去看你。”沈祐挂掉电话,出门开车,夜间行驶在路上,觉得好生孤寂。沈祐来到医院,推开门就见着裴安安半坐在床上默默地流眼泪。半张脸上有巴掌印,本就生的白皙,越发衬的那巴掌印恐怖。女护工坐在床边不断的给她递纸,不停的劝慰。
沈祐又把一个下属骂到狗血淋头,外边的人不断张望,自家总裁最近心情真的超差,动辄训斥。以前是冷着脸,现在是冷着脸加浑身黑气。
冷嘲热讽的训斥被一通电话打断,下属得到了解救,赶紧溜走。
沈祐看见屏幕上显示裴安安,略微有些失望,滑动着接起来:“喂。”
“祐哥哥。”裴安安在电话的另一头发出了轻声的啜泣,像是捂着嘴的细碎哽咽。
沈祐立即站起身来,往外走:“你怎么了?”
该不是术后有什么问题吧?
裴安安断断续续的说:“我想见你。”
她最近是真的很心慌,沈祐照顾她的时候,时不时会拿出一根烟想要抽一抽,显得心不在焉的,偶尔还会叫错她的名字。
她人就在他面前和他说着话呢,他为什么会叫成唐乐?
而且他有一个星期没来医院看望她了,她不禁冷笑,男人这种生物就是靠不住!
虽说靠不住,但她得牢牢地把沈祐抓在手里,谁知道她的白血病会不会复发?抓住了沈祐,就等于抓住了唐乐。
“我现在就过去看你。”沈祐挂掉电话,出门开车,夜间行驶在路上,觉得好生孤寂。
沈祐来到医院,推开门就见着裴安安半坐在床上默默地流眼泪。
半张脸上有巴掌印,本就生的白皙,越发衬的那巴掌印恐怖。
女护工坐在床边不断的给她递纸,不停的劝慰。
沈祐问:“安安,怎么一回事?”
裴安安抬头,泪眼朦胧:“祐哥哥,给我捐骨髓的人是姐姐吗?”
沈祐有些意外,但又觉得在情理之中,许是江景淮说的,反正他一直为唐乐打抱不平来着。
沈祐问:“你见到她了,你这脸……”
裴安安偏过头不说话,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落。
女护工十分气愤的说:“我正在这儿给她换药,有个女人冲了进来,打了病人一巴掌,说什么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活着,你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我活了这么长时间,头一次见到这么恶毒的人,据说还是姐妹,世上怎么会有那么恶毒的姐姐,居然巴不得自己妹妹死掉!”
沈祐深吸一口气,唐乐啊唐乐,玩消失玩的不够彻底,还出来祸害人!
他翻出手机,将唐乐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拖出,电话打过去!
很快电话就通了,但那边将电话挂断了。
沈祐胸腔里的怒火不断翻涌着,浑身散发着低气压,有江景淮撑腰了,还敢挂他电话了?
他脸色铁青着,继续打,又被人给摁断,反复持续了四五次,电话终于被人接听。
沈祐迫不及待地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唐乐,安安是你妹妹,她得了白血病,你居然动手打她,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
裴安安哭哭啼啼地说:“祐哥哥,别说了。姐姐她捐骨髓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让我把命还给她都行,何况她只是打我几巴掌。”
这句话简直火上浇油。
沈祐的声音犹如结了一层寒:“我知道你不喜欢安安,但骗你抽你骨髓的人是我,和安安无关,你有什么恨什么怨,就冲我来,别欺负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