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岁岁睡梦中不是很安稳,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脸上也泛着潮红,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一个晚上,虞时野就在床边守着她,时不时测个体温,偶尔喂点水。第二天一早,容岁岁模模糊糊的醒来,只觉得浑身乏力,嗓子也疼,脑子里空白一片。虞时野端着粥来到床边,见她醒了把人扶了起来,随后靠在枕头上。“我。。。。你。。。。。”刚开口,容岁岁就愣住了,此刻她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一天一夜没喝水。
但他总归不放心,于是将灯打开。
入目便是容岁岁苍白的小脸,他的眼睛睁大,快速来到床边,伸手试了一下额头,果然滚烫一片。
“岁岁,我们马上去医院,没事的,你别怕,别睡,很快就到了。”男人的声音充满了焦急。
模糊间,容岁岁察觉到有人正抱着自己,但是对方说了些什么,丝毫听不见,只觉得浑身都发冷。
虞时野来不及做过多准备,随意找了一件外套将人裹好,直接带到了楼下,快速往医院赶去。
容岁岁整个人感觉已经烧迷糊了,由着护士们抽血扎针,做不出反应。
头顶的灯,亮的晃眼,刚想动一动,结果侧头就对上一双猩红的眸子。
来不及做其他反应,她再次昏睡了过去。
化验结果很快出来,医生将虞时野叫了出去。
“结果出来了,是甲流,她发烧的情况会持续反复3、4天左右,我这里先开点药回去吃,如果后面还有其他情况就再带来医院。”
“嗯,好。”
“另外有什么其他不舒服也早点来医院。”
“嗯,没问题。”
“最近流感感染的人很多,居家记得隔离,照顾病人最好戴上口罩。”
“嗯。”
听完医生的叮嘱,虞时野起身付款然后去药房拿药,回到床边先给她喂了药,随后将人抱了起来,准备回家。
本是黑夜,但急诊科灯火通明,到处都是医生护士忙碌的身影,还有救护车的声音。
虞时野抱着人站在路边看着抢救车从身边快速而过,叹了口气,随后把人抱出了医院。
回到家,虞时野把人抱回房间,视线看到地上的玻璃,心口一紧,随后立刻开始收拾。
把地毯放到门口,把地上仔细清理了一遍,这才看向床上躺着的人。
容岁岁睡梦中不是很安稳,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脸上也泛着潮红,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一个晚上,虞时野就在床边守着她,时不时测个体温,偶尔喂点水。
第二天一早,容岁岁模模糊糊的醒来,只觉得浑身乏力,嗓子也疼,脑子里空白一片。
虞时野端着粥来到床边,见她醒了把人扶了起来,随后靠在枕头上。
“我。。。。你。。。。。”
刚开口,容岁岁就愣住了,此刻她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一天一夜没喝水。
“你昨晚发烧,我带你去医院看了,确诊甲流,医生开了药让先回家观察,后面要是还有问题就再去医院。”
容岁岁对甲流还是有点概念的,知道有传染性,连忙道:
“口罩,医药箱有。”
每说一句话,容岁岁就觉得是刀片在割嗓子,但是隔离真的很重要。
“没事,我不怕,刚刚吃了预防药了。”说着虞时野就想继续给她喂粥。
容岁岁将头偏向一边,伸手指着门外,有些着急:“口罩!!!”
见她着急,虞时野将粥放到一边,起身往门外走去:
“好好好,我去拿,你别激动。”
戴好口罩回来,他就看到容岁岁吃力的端起碗,拿着勺子的手不住的发抖,叹了口气。
坐到床边,伸手拿过碗,搅拌了两下,从边上舀起青菜粥喂到她嘴边:
“这两天你只能吃一些清淡的,先喝点粥。”
容岁岁刚刚自己端粥抖的厉害,浑身也没劲,不想逞强了,于是低头喝下。
青菜粥看着色香味十足,但是生病的容岁岁一口下肚,只觉得索然无味,味同嚼蜡。
吃了两口,她就不再吃了,实在是吃不下。
“就不吃了?有没有什么其他想吃的?”虞时野此时眼里满满的担忧。
容岁岁摇了摇头,拉上被子,缩回了床上。
虞时野起身出了卧室,将落地窗旁边的窗户打开,随后让人送了些吃的过来。
好在厨房的冰箱双开门足够大,他买的东西快把冰箱填满了,最近得流感的人挺多,能少出门还是少出门吧。
厨房收拾好,他又去把房子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这才坐到沙发上休息。
午餐依旧是清淡的瘦肉粥,把人扶起靠着自己。
虞时野看着她这一副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内心的担忧更甚,低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满是担心。
“我知道你不舒服,但是我们稍微吃一点,好不好??不吃的话你身上没有力气,生病也不容易好,吃点东西,才好吃药,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