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澜,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打我骂我吧,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我都没有在碰过别人……真的,不信你去问问李副官和刘副官”他深吸一口气,想让木澜对他的印象回到当初。“大帅不必如此,从今往后贱妾会带着这条苟延残喘的这条贱命好好的服侍你……”燕淇炽的心猛地一揪,压抑得喘不上气:“澜澜,你跟我好好说话。”“是,大帅。”木澜无动于衷。心若死了。身体只不过是一个承载器官的容器更何况,她木澜还是残缺品。燕
木澜抬手在房中的桌上轻轻一抹,没有一丝灰尘。
曾经照顾自己的丫鬟们都还在,唯独少了最贴身最善解人意的小伍
木澜坐在床边,依稀还能见到和小伍嬉戏打闹的场景,做错事情责罚她后可怜兮兮的模样……
想起这些,她心就梗的 慌。
“咳咳!”木澜猛地咳嗽了起来。
“夫人,您怎么了?”小九已经被掉来贴身照顾木澜。
“屋子里是不是点了熏香,赶紧撤掉,门窗也都打开。”
木澜在悬崖底下的小木屋生活了足足半年有余,到处是花草和泥土的清香,呼吸的都是新鲜空气,再接触这些个熏香,早已让她极为受不了。
一只大手突然覆上她的后背,轻轻拍打,极其温柔和小心。
木澜身子一僵,她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站着的人是谁。
“澜澜,别不要我,我错了。”
燕淇炽将头埋在木澜颈窝,声音带着一丝可怜兮兮。
明明是亲密无间的爱人,紧紧相拥的怀抱中却仿佛隔着一条银河般遥远。
这样温暖的怀抱,木澜不止一次渴望过。
但时隔今日的她,只剩下满心的疲倦和排斥。
“瞧大帅这话说的,您何错之有,千错万错都是贱妾不该痴心妄想不该有的东西,还不要脸的在掉下悬崖时没有死全,碍着大帅的眼睛回了府……”
“大帅乃数城之主,何错之有?是贱妾不知好歹,没有在坠崖未死后,带着残命回府……”
木澜没有做无谓的挣扎,但字里行间,都透着无尽的疏离。
燕淇炽将要说出的话一顿,眉心紧蹙,他慢慢的松开了她站到了木澜的面前。
“澜澜,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打我骂我吧,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我都没有在碰过别人……真的,不信你去问问李副官和刘副官”他深吸一口气,想让木澜对他的印象回到当初。
“大帅不必如此,从今往后贱妾会带着这条苟延残喘的这条贱命好好的服侍你……”
燕淇炽的心猛地一揪,压抑得喘不上气:“澜澜,你跟我好好说话。”
“是,大帅。”木澜无动于衷。
心若死了。身体只不过是一个承载器官的容器
更何况,她木澜还是残缺品。
燕淇炽看着她这幅浑身把自己包围起来带刺的样子,突然就没了法子。
“你还记得曾经唤我什么吗?”
“不知。”木澜淡声打断了他即将说出来的话。
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要跟她说什么话,那个称呼他没有资格再提。
“澜澜,在唤我一声燕小哥哥吧,我想听。”燕淇炽闭眼,在睁眼时眼里一片清明。
他一定要让他的澜澜再次爱上他,他们一定能回到过去举案齐眉的恩爱日子。
“大帅,这于礼法不合,贱妾只不过是您找来服侍你的。”
“闭嘴!不要再叫我大帅!”燕淇炽被木澜眼中的冰冷刺的透骨,忍不住提高音量。
木澜晃了晃眼,终是和之前没有半点不同。
“是,木澜知道了。”
“那就叫我阿炽。”燕淇炽目光紧紧盯着她的嘴唇,眼神晦暗不清。
”是,阿炽。”木澜十分顺从,神情却依旧默然。
燕淇炽紧攥拳头,闭眼道:“木澜,你信不信那姓齐的很快会死在我的枪下。”
木澜终是瞳孔张大,浮现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在之前淡漠的模样:“大帅大可以去试试看。”
燕淇炽心里涌出满满的嫉妒,质问着面前这个他朝思暮想了半年的女人。
“木澜在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那个名叫齐湛的男人的事情,你才会正眼看我!”
木澜没有在说话,但沉默也已很好的说明了一切。
燕淇炽嫉妒的发狂,再张口时话已说了出来。
“来人,去给我把齐湛的人头给我取……”
木澜脸色徒变,声音带着急迫:“阿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