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将扛着一麻袋的艾草,月光洒下来,落在他粗犷的背影和嚣张的姿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来,仔细看,他嘴里又叼了一棵草。"困不困?我给你带了几个水煮蛋,还带了杯糖水,要不要喝点清醒一下?"他凑了过来,体贴的问道,声音性格低沉,听的人尾椎骨发麻。余酒捏了捏自己的发痒的耳朵尖,奇怪的问。"你为什么总喜欢在嘴里叼棵草?是这种草嚼起来比较好吃吗?""不是,我有抽烟的习惯,我在戒烟。你放心,已经戒的差不多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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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酒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无语。刚听完他的彪炳事迹,余酒很难想象还有他不敢的事,她怀疑他在诓她。
“我真不敢,我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有点害怕也是正常的,你不会因为这个就嘲笑我吧?”
徐子将低低的问道,脑袋垂了下来,有些臊眉耷眼的,就差对主人汪汪两声表示难过了。
"那你是不是也不知道你们这边的黑市在哪?"
余酒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那倒不是,黑市在哪我是知道的,只不过自己没有去过。"
徐子将不慌不忙的道。
"喔。"
余酒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一直盯着他看。
徐子将摸了摸自己的脸,痞笑着问。
"我好看吗?长的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这个人长的有点糙,性格也有点骚。
余酒再度无奈,她强调道。
"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下次不许这么说话了。那就晚上一起去吧,几点出门?"
"1点吧,然后我们赶在4点之前回来,回来后要直接去上工了,你受得住吗?要不然再多给你一天假期,你再休息一天。"
徐子将皱了皱眉,忽然又不舍得带她去了。这牺牲了多少睡眠时间,睡不好小知青会很辛苦的。
"不用,下午我已经睡得够多了。"
"好,那一点我来知青点找你,我会学猫叫,等听见了你就出来。"
"嗯。"
两人三言两语的就敲定了行程,徐子将把饭菜递给余酒,让她吃这个,晚上就不用做饭了。
"拿着吧,不要跟我客气,就当是你受伤的补偿,你才刚来我队里就受了这么重的伤,是我没保护好你,这是我这个当队长的应该补偿你的。"
他不容拒绝的把饭菜塞到余酒的手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身高大约有185往上,宽肩窄腰,手臂上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爆发力很强,而且坚硬如铁。可以想象他浑身上下都是这种被肌肉包围的紧实,健硕的身材,腹肌和人鱼线也少不了。
刚刚风掀起了他的衣角,露出了他身材的冰山一角,余酒只撇了一眼tຊ,就被他性感的腰腹烫了眼睛,她不敢再看,生怕自己挪不开眼了。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帅,身材还这么好。人品也很好,除了性格略强势,暴躁,流氓,嗯···好像没有了。
但是除掉这些无足轻重的小缺点,他还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这种人怎么会娶不到媳妇?没有姑娘敢嫁他呢。彩虹姐真的不是在诓她吗?
余酒还是不敢相信,反正她有一个同学类型是跟徐子将差不多的,也是五官凌厉,线条有点粗糙,但是身材很高大的男生。这种人在她们那儿也很吃香,有好多姑娘主动想跟他相亲。
不过这和她也没什么关系,挣钱了,挣钱了。
余酒瞬间收起这些胡思乱想,吃饭去了,这些吃的就当是她们合作的诚意吧。
不过一打开饭盒她还是有点惊讶了,居然还是两个肉菜,一个椒盐排骨,排骨炸的有些焦脆,闻着很香。青菜丸子卖相也很好,菜是生菜,丸子是虾肉做的,很好吃。
而且分量还很足,也不知道这两个菜他花了多少钱和多少肉票买的,这些东西可不仅仅需要钱。
余酒心里一片温暖,记得那个时候他把她救出来,也给了她吃的,其中就有几块椒盐排骨。
味道还是那个味道,但是境遇和心态都不一样了。
余酒弯了弯唇角,欢快的把这些都给吃完了,排骨的骨头她也没有扔,而是收集起来放进了她的金手指小破碗里。
她聚精会神的盯着,三秒后小破碗里冒出来了一大块五花肉,沉甸甸的。余酒掂量了两下,估计能有两斤,她满意的收了起来。
她手腕里的小空间,不仅能储物,而且储备的东西还不会变质,想放多久就放多久。
在知青点吃肉太高调了,或许明天她可以把肉给徐子将,去徐子将家做,然后两个人一起吃。
她眉目舒展,有些喜滋滋的,不知道是想到可以吃肉开心,还是和某个人一起吃肉开心。
晚上,凌晨一点,知青点外面准时响起几声猫叫,喵喵喵的声音有些粗犷,不知道的还以为猫咪也有变声期呢。
余酒小心翼翼的从床上坐起来,她环顾了一下,发现大家都睡得死死的,就蹑手蹑脚的出来了。
徐子将扛着一麻袋的艾草,月光洒下来,落在他粗犷的背影和嚣张的姿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来,仔细看,他嘴里又叼了一棵草。
"困不困?我给你带了几个水煮蛋,还带了杯糖水,要不要喝点清醒一下?"
他凑了过来,体贴的问道,声音性格低沉,听的人尾椎骨发麻。
余酒捏了捏自己的发痒的耳朵尖,奇怪的问。
"你为什么总喜欢在嘴里叼棵草?是这种草嚼起来比较好吃吗?"
"不是,我有抽烟的习惯,我在戒烟。你放心,已经戒的差不多了,我就是习惯性的往嘴里叼点东西,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以后我就把这个习惯也给戒了。"
徐子将解释道,他生怕永久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又连忙打了一个补丁。
其实他的烟瘾还没有完全戒完,就是因为想抽烟,嘴巴里发痒。才往嘴里叼点东西的,等有了媳妇,每天抱着媳妇亲,自然就不会有空去想其他的了,所以也就当戒掉了。
徐子将偷换概念,胆大包天的想着。
"喔,我就随便问问,叼不叼都行。"
就是嘴里叼颗草,更不像好人了,特别像那种流氓但是又有种漫不经心的性感。
"我牵着你走,路上黑,别摔着了。"
徐子将微微扯了扯嘴角,又拉住了余酒的手,这回没有隔着衣服,而是直接触摸到了手腕上的肌肤,光滑细嫩,跟绸缎似的,还有些凉,徐子将忍住摩挲两下的欲望,努力当一个正经人。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我能看清路,会走。"
余酒无奈的道,这人想法怎么那么多啊?
"好吧。"
徐子将也不好强迫人家,只能不舍的把手给松开了。不过这路确实不好走,路上有很多小石子,还有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今天月光不够明亮照的不够清晰,余酒才走出村口,就一个没注意,就踩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里。
她踉跄了两下,差点摔了,还好徐子将眼疾手快,连忙搂住她蒲柳似的柔软小腰,把人带回来,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余酒清晰的听见徐子将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他的胸膛跟他的人一样硬邦邦的,撞的她肩膀有些疼,但是心里却又莫名的不讨厌。
她的心跳加快,有些无措的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
接下来谁也没有开口,徐子将牵着余酒的手腕,两个人默不作声的往前走。
一个高大,一个娇小,清风徐徐,月色朦胧的罩了层轻纱在两人身上,这是爱情萌芽的好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