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遥双目圆瞪,往后退了一步,抱着自己的双臂,警惕地看着萧玄道:“家暴是可耻的,而且在孩子面前家暴孩子的母亲,会给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的。”就算不是他亲自动手,让别人动手那也算家暴。小包子十分严肃地抿着唇,在心里做了决定,小跑到母妃身前,伸出手将母妃护在了身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父王道:“父、父王不要打母妃。”看着比自己的膝盖高不了多少的小包子,像个小勇士一样,义无反顾地挡在自己的身前,护着自己,
听见没?夏遥的杏眼瞪大了几分,瞪着这冤枉人的林嬷嬷。
冤枉了人的林嬷嬷没有丝毫愧意,反而质问夏遥:“王爷早就下了令,不准你踏出梧桐院儿半步,你偷偷从梧桐院里跑出来,爬这府墙做什么?”
林嬷嬷眼珠子一转,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算计,“莫不是在外头有了姘头?要爬墙找你那姘头去。”
这林嬷嬷就想多给这无才无德、心如蛇蝎的王妃多收罗些罪名,好让皇上能点头让王爷早些休了她。王爷是她一手带大的,每每听见王爷因为这农女王妃被人嘲笑,她这心就像是在油上烹一样。
“你说话要负责的,我被关在梧桐院儿两年,到哪儿去找姘头?”要冤枉人也不是张口就胡说的,“你这个老太太心可真是坏透了,空口白牙的冤枉人,要是大家都信了你的话,我还要不要活了?”
在这个封建社会,女子的贞洁可是比天还大的,若是红杏出墙,还被人知道了,那就没法活了,若是遇到狠人,说不定还要被浸猪笼。
大家都神色怪异地看了林嬷嬷一眼,他们都知道,林嬷嬷最讨厌的就是王妃了,从王妃进门儿那一天起就想让她滚出三王府。但是她说王妃有姘头就有些过了,王妃被关了两年,连梧桐院儿都没有出过,去哪儿找姘头?
虽然他们也讨厌王妃,但是也不能空口白牙冤枉人。
萧玄皱了皱眉,嬷嬷如此说确实是空口白牙地冤枉人了,这毒妇爬墙应该不是去找姘头,而是想进宫向皇后告状。
听见夏药说她心坏透了,这林嬷嬷可气坏了,觉得在下人和府兵面前丢了脸,怒道:“不是找姘头,你爬墙作甚?哪个正经女人会爬墙?”
爬墙二字形容的本也就是女子红杏出墙。
“我……”夏药一时语塞,很快便道:“我在梧桐院儿被关了两年,都快忘了外头是什么样子的了,想爬到高墙上看看,放放风不行啊?”
她已经决定了,要对夏药的孩子负责,等她把小包子的身体调理好了,再想办法名正言顺地离开这三王府。作为一个儿科医生,她也无法对小包子的身体状况视若无睹。
“不行!王爷将你禁足于梧桐院,你私自出来,便是违抗了王爷的命令。”林嬷嬷义正言辞,“王爷,这夏药违抗了你的命令,你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长点儿记性。”这毒妇竟然敢说她的心坏透了,她一定要让这毒妇受些教训。
夏遥双目圆瞪,往后退了一步,抱着自己的双臂,警惕地看着萧玄道:“家暴是可耻的,而且在孩子面前家暴孩子的母亲,会给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的。”
就算不是他亲自动手,让别人动手那也算家暴。
小包子十分严肃地抿着唇,在心里做了决定,小跑到母妃身前,伸出手将母妃护在了身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父王道:“父、父王不要打母妃。”
看着比自己的膝盖高不了多少的小包子,像个小勇士一样,义无反顾地挡在自己的身前,护着自己,夏遥心中一暖,随即又是一阵心疼。这么好的儿子去哪里找?小小年纪就知道护着自己的娘亲了,而且这个娘亲曾经还伤害过他。
萧玄剑眉紧蹙面露不悦之色,这毒妇那般利用他伤害他,霖儿这孩子竟然还护着她!
“小世子你护着这蛇蝎毒妇作甚?你忘了这毒妇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林嬷嬷气愤地说着,走上前便要将小世子拉开。
小包子一把抱住了母妃的腿,大声喊道:“我不管,反正你们就是不能打我母妃。”
“霖儿……”夏遥拧着眉心疼地摸了摸小包子的头。
“母妃——”小包子依恋地唤着,头在母妃的手心蹭了蹭。母妃身上香香的,有一股温暖的味道,这是他一直怀念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