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恶狠狠地掐住她的脖颈。这次的力度比任何一次都要狠,几乎让沈奈茉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她艰难的从喉咙里吐出一句话:“我没说谎。这病跟了你二十五年了,从你出生便有。每当月圆潮汐之夜,浑身上下每一寸筋骨仿佛蚂蚁撕咬。”“呵,危言耸听。”霍竞旻目光凶狠无比,他恐怖的气息都喷在沈奈茉头顶,“本王说了,你若不安分,本王定饶不了你!”“本王能让你死一次,自然能有第二次。”他在她耳边吞吐着气息,暧昧的气息却透着
霍竞旻本以为,将沈奈茉软禁在府她就会服软。
谁知,手下回禀的消息,沈奈茉好生得意。
软禁第一天。
“王妃知错了吗?”
“回王爷,王妃终日坐在门口,逢人就问诊。”
“她问诊做什么?”
“属下也不知道,就是逮着一个路过的,就非要给人把脉,说人有病。”
霍竞旻眉头一皱,这女人又再玩什么花样?
“传令下去,王府所有人都不准搭理她,也不准从她门口路过!”
软禁第二天。
“王妃,知错了吗?”
“回王爷,王妃把门口院子都敲烂了。”
“她敲烂院子做什么?”
“属下也不知道,好像在种什么东西,从早忙到晚的。”
霍竞旻眉头皱了皱,这女人真是不安分。
“传令下去,谁敢给王妃东西,重罚不误!”
软禁第三天。
“本王饿了她三天,王妃她知错了吗?”
“回王爷,王妃提着刀把您的汗血宝马宰了。”
“什么!”
霍竞旻惊了,他故意令人断了那女人的吃食,就等着她哭着求饶。
谁知道,她竟然把旁边饲养的战马给宰了。
等霍竞旻赶到的时候,一股肉香飘了出来,香气四溢。
霍竞旻看着正院那扣大锅,还有旁边的锅盖,气的脸都黑了。
只见大锅里炖着肉,旁边他珍贵的药材都被她连根挖起拿去炖肉了。
不仅如此,不远处还驾着一个火堆,上面放着一个锅盖,锅盖上马肉被烤的滋滋作响,香气喷鼻。霍竞旻目光却从烤肉转移到柴火上,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气的脸都青了。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拿他珍贵的紫木杉当柴烧!
“呦,王爷你来了。你说巧不巧,我这还想着让人给你送点去,吃点?”
霍竞旻被气的七窍生烟了,沈奈茉却吃的不亦乐乎,还不忘故意刺激他说道:
“王爷,你还别说,你这汗血宝马身上的腱子肉是真不错,香爆了。你看,为了不浪费,我还做了熏干肉,你这紫木杉也不错,做出来的熏干肉都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棒,棒极了!”
沈奈茉竖起大拇指夸奖着。
霍竞旻差点没被她气的吐血。
“夏,沈奈茉!”
“我在呢,王爷有何吩咐?”沈奈茉勾着唇,小脸好不嚣张。
霍竞旻逼近在前,沈奈茉却格外认真的说道:“王爷,你有病。病的不轻。”
“你找死是吗?擅自杀了本王的爱马,砍了本王的树。现在还敢辱本王?”
他大手恶狠狠地掐住她的脖颈。
这次的力度比任何一次都要狠,几乎让沈奈茉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她艰难的从喉咙里吐出一句话:“我没说谎。这病跟了你二十五年了,从你出生便有。每当月圆潮汐之夜,浑身上下每一寸筋骨仿佛蚂蚁撕咬。”
“呵,危言耸听。”霍竞旻目光凶狠无比,他恐怖的气息都喷在沈奈茉头顶,“本王说了,你若不安分,本王定饶不了你!”
“本王能让你死一次,自然能有第二次。”他在她耳边吞吐着气息,暧昧的气息却透着丝丝寒意。
霍竞旻抬起手,恐怖的一拳还未打出,天边乌云散开,露出一抹圆润之月。
紧接着,刚刚还算正常的男人,此刻双眸红肿,布满血丝。
跟随霍竞旻一同前来的侍卫,木卫暗叫不好:“王爷发病了,快请白七少过来。”
“来不及了。”
清脆的声音响起,此刻却是格外的淡定。
木卫看向他并没有怎么正眼瞧过的王妃娘娘,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王妃娘娘这是何意?”
“他今天是不是吃过乌鸡?”
木卫诧异:“王妃娘娘怎么知晓?”
沈奈茉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想知道先找人把他给我绑了,没看见我要被他给掐死了吗?”
木卫这才反应过来,立马让人将霍竞旻按住。
“再拿几根粗的绳子来将他绑树上再说!”沈奈茉终于松了口气,大口喘息着,呼吸着新鲜空气。
木卫有些犹豫了,沈奈茉眼神一凛:“乌鸡身上带着一种毒素,这种毒素和你们家王爷中的毒是相克的。所以这次病发格外快,等到你们口中什么白七少到了,你们家王爷只怕也一命呜呼了。”
木卫惊恐万分,立马跪下,“王妃若是能救王爷,我等愿以命相抵。”
沈奈茉瞥了他一眼,这狗男人虽然不人道,但是手下却是忠心耿耿。
“你的小命先留着,先去给我备点东西。接下来一切听从我吩咐,另外我行医向来不喜欢被人围观,把他送到我房间去,没我要求,不准任何人进来,听见没有?”
木卫一咬牙,“是!属下听令!”
沈奈茉看着暴躁无比的霍竞旻,一巴掌甩了上去:“闹腾什么?”
被打的霍竞旻直接被激怒,恢复了些理智。瞬间对她凶狠恐吓:“夏!南!汐!你敢动本王试试!”
沈奈茉露出一抹坏笑:“我不仅动你,我还要扒光你。”
她本就是医者什么人没见过,医生眼中无性别,只有病患。
霍竞旻哪里受过这般羞辱,立马双目充血怒吼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