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令人窒息的愧疚感在心间肆意滋生,令人无处可逃。正要到沙发上坐下,忽然,房间里传来声响。是玻璃破碎的声音。许洺川心一动,赶紧往房间走去,推开门是一抹来不及掩藏的娇影。“德雅!”打开灯,却琳琳慌乱的表情。许洺川眼眸一沉:“怎么是你?”琳琳有些胆颤,她给许洺川打了很多电话都不接,无奈之下才来这里等他。因为好奇玻璃瓶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才刚拿起,就听见
“她还有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让我把这个还给你,还说,这辈子她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你。”
纵然是从萧谨嘴里说出来的,依旧让他无从适应。
比萧谨打他一拳,还要痛上万分。
“你胡说!”许洺川怒吼,眼眶布满血丝。
萧谨不以为然:“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淡然轻巧的话,无形中将他压垮。
萧谨很聪明,将许洺川的问题统统抛出去反问他。
一个自负的男人,往往在得到跟自己确认的答案不一样时,就会认为自己的答案才是正确的。
而如果把问题抛回去让他自己来回答,会比直接告诉他效果要好多了。
许洺川接住戒指不知所措,仿佛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
萧谨很满意他的状态,冷哼了一声,上车离开。
许洺川站在原地,眼里只有戒指,连萧谨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宛如丧家之犬,从来没有过的颓败。
“洺川,从今天开始,除非我死了,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摘下这枚戒指。”
往日的娇笑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眼泪顺着眼角低落,砸在戒指上,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璀璨夺目。
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傍晚,许洺川回到家里。
屋里昏暗,依稀看见一些轮廓,一应俱全,唯独少了一个身影的存在。
打开灯,却是无比的空荡。
心渐凉,比这屋子还要空荡。
那股令人窒息的愧疚感在心间肆意滋生,令人无处可逃。
正要到沙发上坐下,忽然,房间里传来声响。
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许洺川心一动,赶紧往房间走去,推开门是一抹来不及掩藏的娇影。
“德雅!”
打开灯,却琳琳慌乱的表情。
许洺川眼眸一沉:“怎么是你?”
琳琳有些胆颤,她给许洺川打了很多电话都不接,无奈之下才来这里等他。
因为好奇玻璃瓶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才刚拿起,就听见许洺川回来了,一时情急没拿稳。
“姐夫,我……我担心你,所以来看看。”
许洺川看见地上全是玻璃碎片混合着白色的药片,顿时新生不悦,德雅有洁癖跟轻微强迫症,看不得凌乱。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琳琳被许洺川冰冷的眼神吓到,仓促解释更是显得委屈可怜。
许洺川走过去,拉着她往外走:“我警告你,没有下次,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琳琳一听,顿时就挣开他的手,眼睛的泪水说来就来:“姐夫你要赶我走?”
许洺川没说话,但态度很明确。
琳琳摇头:“我不走,我不要离开姐夫。”
许洺川眉头皱紧,琳琳有些害怕,却不死心地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放到肚子上:“姐夫,你能感受到吗?宝宝说很想你,希望你可以陪陪……”
“你要我把你丢出去吗?”许洺川抽回手,目光更是阴沉。
琳琳整个人都颤栗不止,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带着呜咽:“姐夫,你说过会好好对我的,你还说不会让我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