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栀身体僵直,微微转头,声音嘶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之意的死跟我没关系,我是被陷害的,凌澈,求求你,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可她卑微的哀求不仅没有得到凌澈的信任,反而让他勃然大怒。“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慕南栀,你是真觉得我不敢动你吗?”慕南栀的身子忍不住瑟缩一下,不敢多说一个字,还来不及反应就又被按在沈之意的墓碑前。“今天你就跪在之意的墓碑前忏悔,直到你愿意承认是你动手杀了之意为止!”
慕南栀被凌澈带到了凌家的地下室,整整三天无人问津。
第四天傍晚,凌澈出现在奄奄一息的慕南栀面前,他一身黑色西装,气势凌厉,他一伸手就将慕南栀给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慕南栀,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慕南栀又被他像破布一样扔到了地上。
慕南栀趴在地上,模样十分狼狈,但她顾及不了身体上的疼痛,她更害怕凌澈,忍不住身体轻颤。
“阿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晚了,我要你用下半辈子给之意赎罪。”
不等慕南栀反应,凌澈大步上前,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车上,一脚油门朝墓园驶去。
半小时后,车子停下,凌澈阴沉着脸将她拖到一个墓碑前。
“跪下!”
慕南栀吃力的支起身子,呆愣的看着沈之意的墓碑。
“磕头!”
“好,好,好。”
慕南栀被他的眼神吓到,看了一眼沈之意的墓碑,没有丝毫犹豫的磕了下去。
凌澈不说停,慕南栀便一直磕,没一会她的额头已经青紫,有血迹渗出。
凌澈蹙眉,心里的伤痛并未得到半分缓解,反而更加焦躁,他痛苦的蹲下身,满脸柔情,声音低沉又缱绻,是慕南栀很久未曾听过的温柔。
“之意,是我对不起你,我暂时还没办法将杀害你的凶手绳之以法。”
慕南栀身体僵直,微微转头,声音嘶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之意的死跟我没关系,我是被陷害的,凌澈,求求你,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可她卑微的哀求不仅没有得到凌澈的信任,反而让他勃然大怒。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慕南栀,你是真觉得我不敢动你吗?”
慕南栀的身子忍不住瑟缩一下,不敢多说一个字,还来不及反应就又被按在沈之意的墓碑前。
“今天你就跪在之意的墓碑前忏悔,直到你愿意承认是你动手杀了之意为止!”
慕南栀只能照着他的话做,跪在地上,一遍遍重重的磕着头。
凌澈冷笑,“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忏悔吧。”
“不,不,不要留下我,我害怕!”慕南栀抱住他的腿。
“你没有害死之意的话,是不会害怕的,慕南栀,五年的牢狱都没让你反省,以后我会亲自教导你,今天晚上只是刚开始。”
说完,他不耐烦的踢开慕南栀的手,大步离去。
她想跟上去的,可在看到他冰冷愤怒的双眸时,她生生停下了脚步。
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周围寂静无声,昏黄的路灯一闪一闪的打在慕南栀的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墓园阴风阵阵,虫鸣鸟叫不绝于耳,仿佛除了她再无生气。
“阿澈,你在哪,我好害怕,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她低声说着。
突然,她后面出现一道身影,她吓的跌坐在地。
“小姑娘,我看你在这里很久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让你家人来接你回去吧。”一个苍老关心的声音响起。
刹时间,那颗紧绷的心瞬间松了下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
“爷爷,没有人会来我接我了。”
老人叹息一声,“晚上凉,你去我那住一晚上吧。”
慕南栀正要应,但想起凌澈的话,她堪堪停下脚步。
“我,我不敢去。”她低声说。
“有什么不敢的,放心吧,爷爷不是坏人。”
她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顿了顿,她小心翼翼的说道,“爷爷,那我就住一小会,我实在太害怕了。”
慕南栀跟着老人回到了小屋子里,吃了些老人给的零食,心里与身体的双重温暖让她放松了警惕,很快就在椅子上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又回到了年少时,她与凌澈一起玩闹,一起疯狂。
她在树上不敢跳下来,凌澈会张开双臂,笑道,“别怕,我会接住你。”
然后,她就真的跳了下来。
可,他怎么就突然收回了手,她摔的好疼啊!
“阿澈……”她委屈的喊着。
“慕南栀!你为什么要杀了之意?”凌澈的声音是愤怒的。
“不,不,阿澈,之意不是我杀的,不要打我。”她挥舞着手,猛然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