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这样，只是看上去冷，但其实骨子里很有教养。对面的男人感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一五一十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说了出来。眼泪汪汪的，“霍律师，您能接吗？没想到在这边能见到您，否则就把老家新上的茶叶带过来了。要不您先别着急给我回复，明天我去你的律所一趟。”他们沟通的声音很小，甚至连余笙都听不到在聊什么。霍霆聿手指摩挲着余笙的头发。他当然知道，所谓的茶叶，不是金条就是珠宝。“等打赢了再说，搞点茶庆祝庆祝。”霍霆聿声音淡淡的。
“不吃说明不饿，饿了吃的比狗都急。”霍霆聿给余笙夹了一筷子牛肉，“想吃就吃，不管他们。”
余笙：“……”
盯着霍霆聿的嘴巴，足足五秒钟。
他的嘴巴，是真的毒。
“霍律师，我看这道菜离您有点远，来，我给您端近点。”有个男人忙起身，将菜放到了霍霆聿跟前。
“谢谢，坐下一起吃。”霍霆聿微微颔首。
“霍律师平时应该很忙吧，我听说那桩坠楼案就是您根据蛛丝马迹发现其实是凶杀案，给了死者家人一个公道。最近……能不能帮我也打个官司？”
“什么案件？”霍霆聿给对方倒了杯水。
“哎哟哟，应该是我给霍律师倒才对。”男人忙摆摆手，霍霆聿轻笑，“您是长辈，于情于理都是我来。”
他一直都是这样，只是看上去冷，但其实骨子里很有教养。
对面的男人感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一五一十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眼泪汪汪的，“霍律师，您能接吗？没想到在这边能见到您，否则就把老家新上的茶叶带过来了。要不您先别着急给我回复，明天我去你的律所一趟。”
他们沟通的声音很小，甚至连余笙都听不到在聊什么。
霍霆聿手指摩挲着余笙的头发。
他当然知道，所谓的茶叶，不是金条就是珠宝。
“等打赢了再说，搞点茶庆祝庆祝。”霍霆聿声音淡淡的。
商场上的人精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话音？
现在送有贿赂之嫌，但官司打完之后再送就是聊表心意。
至于这份心意有多重……
霍霆聿扬唇，他不介意对方把整个家底都给他。
“霍律师答应了！谢谢，太感谢了，我敬您一杯。”男人给霍霆聿杯子里倒了半杯水，又往自己杯子里了满满一杯酒，“来，我干了！”
霍霆聿象征性拦酒，“不用这样，都是实在人。”
“我开心，我想敬您，霍律师您千万别跟我客气。”男人连灌三杯，还是很激动，差点给霍霆聿跪下。
好在拍卖很快开始，对方这才规矩的坐了回去。
威普斯拍卖行卖的都是珍品，因此东西一出来大家就争相竞拍。
为了防止有人掉包，拍品都是验好后放入锦盒锁起来，拍卖的时候再打开。
余笙一开始没注意盒子，可看的多了才发现……开盒子的钥匙怎么跟那个小铁片很像？
说不定母亲首饰中掉出来的小铁片，跟拍卖行有关联。
得想办法问问这边的工作人员。
余笙默默寻找机会。
拍卖还在继续，时不时有人找霍霆聿让他打官司，根据余笙的观察，他大部分都会答应，少部分会拒绝。
比如现在这个。
“刘经理，不是我不愿意接，只是你哥哥都被请进去真心话大冒险了，律师都进不去。这钱我赚不了。”
不是不想帮，而是这钱他赚不了。
余笙再一次感叹霍霆聿很会说。
不过……那么会说的人，怎么时不时要毒舌一下子？
男人蹲在霍霆聿跟前许久，最后摇头离开。
一点都没生气。
毕竟，人霍霆聿不是不想帮，不是不想赚钱，只是……无能为力。
“霆聿，你来这边是为了接案子？”余笙拧眉，“那你说的被泼红酒是怎么回事，之前有人被你拒绝后恼羞成怒了？”
“吓你的。”霍霆聿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但丝毫不给人放浪形骸的感觉，反而有种‘正经人都得这么靠’的错觉。
余笙：“……”
台上有工作人员下来后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余笙见状放下筷子，“霆聿，我去趟卫生间。”
“不舒服？”霍霆聿作势要起身，余笙忙按住他的肩膀，笑笑，“只是去卫生间而已啦，你在这边忙。”
可不能耽误他接案子。
但其实霍霆聿来这边是为了拍下一个藏品，是在手案子的一个很重要的证据。
“有事发信息。”霍霆聿随手拿起余笙的手机放在她手里。
“好的。”余笙接过。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她的心情比来的时候更好。
余笙离开后不到一分钟，后桌一个戴着翡翠项链的女人也跟了上去。
她早就想找机会修理一下小贱人了！
余笙进了卫生间，找了一圈没看到工作人员，想着对方可能已经出去了，她便想出去找，没想到门却被进来的女人关上！
“有事？”感觉对方来者不善，余笙往后退了一步。
“当然。”女人扶了扶高高挽起的发髻，“你知道吗，只有乡下来的土包子才会喜欢珍珠项链，你戴这个，非常非常非常丑！”
一想到自家老公盯着小贱人看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哦，我本来就是图便宜。”余笙不以为然。
至于丑……
她侧首看了眼镜子。
每个人审美不一样，这种主观看法她并不在意。
女人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顿时气的脸都红了，指着余笙破口大骂，“你不会以为身边的男人喜欢你吧？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他霍霆聿是不可能看上你的，你应该只是他花钱请来的女伴吧？”
“没花钱。”
“倒贴的啊？”女人突然笑了，一气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刚从冷宫里出来的疯了的妃子。
“现在可以让我出去了吗？”余笙不想跟她纠缠，得早点出去找工作人员，免得人家走远了。
但女人没打算这么放过她。
尤其是听说她真的是霍霆聿的假女伴！
如果真是霍霆聿的人，那自己还有点忌惮，现在还怕什么？
余笙拧了拧眉。
就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求助的时候，女人咬牙切齿的从包里掏出……一瓶卸妆水。
“你给我把妆卸了！”
余笙：“……”
“能不能不要再无理取闹了？”余笙接过卸妆水扔进垃圾桶，“我还有事要忙，麻烦你往旁边挪一挪。”
闻言，女人叉着腰挡在门边，死死抓着门把手，“不准出去！必须卸妆！”
“咚咚咚。”卫生间的门被敲响。
紧接着就有人强行拆门。
门开了。
女人知道如果再发疯，传出去了自己在老公面前不会有好果子吃，灰溜溜就想离开，却被霍霆聿一把拽住，“你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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