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知道你是魔教的人！”落云长老怒斥一声，旋即三人祭出法宝。一时间青光大盛，三柄玄字中品的利剑呼啸而出！刹那间，山林震动，狂风席卷整片林海，飞沙走石，杀机四伏。“你打不过他们的！”田灵儿压低声音对韩利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韩利从容一笑，面对三位上清境界的长老，脸上丝毫没有慌乱。就在三柄利剑逼近之时，他缓缓抬起手，虚空弹了一指。“噗！”“噗！”“噗！”三名长老同时仰头吐出一口鲜血，三柄法宝也当成碎成了两截。
前方幽暗寂静之处，缓缓走出来了三位白须白发的老者。
见到他们，田灵儿立刻吓得花容失色。
玄云长老，霞云长老还有落云长老？！
这三位乃是青云门的长老人物，比道玄，田不易还要大上一辈！
玄云长老和霞云长老的修为达到了上清第六层，落云长老更是修炼到了上清第七层！
“你们是什么人？！”
落云长老上前一步，想要用秘法看破那团黑雾的真身，然而却什么也看不见。
他顿时心中一惊。
这说明来人的修为在他之上！
田灵儿紧紧拽着韩利的道袍，心说死定了，被爹娘知道还好，要是被道玄师伯抓住，肯定会受到重罚。
她忽然感到很内疚，韩利本不必掺和这件事的。
是自己非要拉着他聊天。
要不然他也不会和自己跑来这里。
田灵儿心中焦急万分，于是想上前一步和三位长老说明情况，一人担下罪责。
然而韩利伸手将她挡在了身后，并且用秘法传音道：
“我乃圣教鬼王宗副宗主鬼厉，前来取张小凡项上人头！”
鬼......鬼厉？！
田灵儿立刻转头看向韩利，一双美眸中露出了震惊之色。
“哼！我就知道你是魔教的人！”
落云长老怒斥一声，旋即三人祭出法宝。
一时间青光大盛，三柄玄字中品的利剑呼啸而出！
刹那间，山林震动，狂风席卷整片林海，飞沙走石，杀机四伏。
“你打不过他们的！”
田灵儿压低声音对韩利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
韩利从容一笑，面对三位上清境界的长老，脸上丝毫没有慌乱。
就在三柄利剑逼近之时，他缓缓抬起手，虚空弹了一指。
“噗！”
“噗！”
“噗！”
三名长老同时仰头吐出一口鲜血，三柄法宝也当成碎成了两截。
“你？！”
田灵儿张大了小嘴，惊得呆若木鸡。
韩利搂住她的肩膀，径直走向那三名长老，黑色的浓雾始终笼罩着他们。
“记住我的名字，鬼厉。”
“总有一天，我会杀光你们青云门满门！”
“圣教遭厄，衰微已久，无数教众，披肝沥胆，为兴圣教，前仆后继。”
“唯愿圣母明王，垂怜苍生，赐我福祉，再兴圣教，渡化众生，共登长生不死极乐欢喜境！”
韩利一边搂着田灵儿前行，一边口中念诵着魔教的口号。
田灵儿依旧是一副石化了的表情。
“魔教妖人！”
“我与你这邪魔歪道不共在天！”
“噗！”
三位长老被韩利的气势镇压得动弹不得，一时间急火攻心，又纷纷吐出一口血来。
韩利二人越过他们，继续往前走。
终于在一块山壁前见到了张小凡。
此时他浑身赤体，手脚四肢被铁链绑着，悬在半空之中，还有一对玄铁打造的黝黑弯钩，刺穿了他的琵琶骨，身上沾满了发黑的血迹，早已奄奄一息。
十年了。
他的头发已经和他的人差不多长了，杂乱不堪，像是一个野人。
“小凡！”
见到张小凡的一瞬间，田灵儿才回过神来，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哭腔。
快步走上前去，仰头望着被吊在空中的行尸走肉。
“小凡！我是你的灵儿师姐啊！”
“你睁眼看看我啊！”
“小凡！呜呜呜........”
田灵儿哭得梨花带雨，陷入了崩溃。
他们是同门师姐弟，也是一起长大的玩伴。
更何况张小凡是为了救她才暴露了身份。
田灵儿当下什么也顾不上了，飞身上去双手用力扯着铁链，发出一阵丁零当啷的响声。
韩利仰头望着他们，脸上无悲无喜。
张小凡。
你确实是个苦命人。
如果我那天没有拦下你，你就会变成鬼厉，不会在此受刑。
但不知身为鬼厉的你，要是能重来一次，会不会愿意走上这条路。
毕竟，这一切都是以碧瑶之死为开端的。
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像青云门其他人那样自诩正道。
我只是个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反派。
但碧瑶的命，是我保住的。
至于你。
我会了结和你的因果。
哪怕我早已不受因果业报。
就当是我这个反派给你留下的一条活路。
“小凡！小凡说话啊！呜呜呜......我是灵儿师姐，我来看你了......呜呜呜......”
田灵儿哭成了一个泪人，双手死死抓着铁链，甚至被磨破了皮，流下了鲜红的血。
正在这时，张小凡缓缓挣开了眼睛。
“师......师姐......”
“我在！小凡我在！”田灵儿悬在空中，泣不成声。
“我......我在做梦吗？”
张小凡的声音极度虚弱，若有若无，像是风中残烛的老人弥留之际。
“不！是真的！我来看你了！小凡！真的是我！”田灵儿哭着喊道。
“我......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师姐你了.......师父，师娘，还有大师兄他们......还好吗？”
“好！我们都很好！我们都很想你！”
“我......我对不起师父啊.......”
张小凡满是污垢的脸上，流下了两行清泪。
“不，我爹没觉得你做错了，小凡，你别自责，和你没关系!”
田灵儿说着又转头对下方的韩利喊道，“韩师弟，求求你救救小凡吧！”
韩利抬起手，凌空一划，四根铁链同时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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