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两眼一黑,受不了刺激,昏了过去。林挽音冷眼看完这一出闹剧,这才望向彦警官。“既然她家里拿不出这么多钱,那就只能坐牢了,接下来的事就麻烦彦警官了。”彦武斌应下了,随即让人把李姨抬去拘留室,等醒了以后再押去监狱。离开警察局,林挽音走在大街上思索着。她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由林柄添和王丰喜搞出来的。不能再让他们两个在沪市待下去了,再待下去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样的事。得想个办法把他们赶回首都才是。林挽音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这才走到街边一个僻静地角落,从口袋拿出摩托罗拉按下了一串号码。
李耀祖不耐烦地看着李姨,张口就是:“你让我怎么凑五千块?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孩子娘每天千辛万苦,到现在连一千都没有,你让我拿什么救你?拿命啊?”
李姨傻眼地看着自己宠了半辈子的儿子,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反应过来儿子不想管自己后,李姨哭嚎着开始打亲情牌。
“儿啊,娘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让娘一辈子都关在牢里啊!”
路耀祖冷漠地转过身,朝警局外走去:“反正我拿不出这么多钱,要是去找他们借钱救你,我的家又怎么办?钱那么钱,我们一家子还活不活了?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阳阳,好好在牢里面待着吧。”
落下这句话,路耀祖就离开了警局。
李姨呆愣地看着心肝儿子的背影,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疼爱了他这么久,就换来这么一个结果。
忽然,她两眼一黑,受不了刺激,昏了过去。
林挽音冷眼看完这一出闹剧,这才望向彦警官。
“既然她家里拿不出这么多钱,那就只能坐牢了,接下来的事就麻烦彦警官了。”
彦武斌应下了,随即让人把李姨抬去拘留室,等醒了以后再押去监狱。
离开警察局,林挽音走在大街上思索着。
她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由林柄添和王丰喜搞出来的。
不能再让他们两个在沪市待下去了,再待下去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样的事。
得想个办法把他们赶回首都才是。
林挽音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这才走到街边一个僻静地角落,从口袋拿出摩托罗拉按下了一串号码。
沪市招待所。
“你说这死丫头,我话都说到那份上了,还厚着脸皮不松口,而且连沪市警察都使唤的动,那我们还怎么赖上她?”
王丰喜愁眉苦脸地坐在床边上。
林柄添倚靠在墙边,也是眉头紧锁。
“钱都花了,反正不能回首都。”
“可是身上的钱不够了,最多只能让我们住到明天,再不让那个死丫头认我们,我们明天晚上就只能回去了。”
林炳添闻言,脸色更是难看,一声不吭。
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
半天,林炳添才开口。
“实在不行,我们明天就跟踪她,找到她家在哪里以后,我们直接住进去,我看她还能赶走我们不成!”
第二天,林柄添和王丰喜一早就在拨云见日餐厅守着人。
然而他们没等到林挽音,反而等来一群地痞流氓。
“你们两个就是林柄添和王丰喜?”
林柄添有些畏惧地看着眼前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流氓头头,咽了一下口水。
“是,哥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王丰喜则直接躲在林柄添身后,头都不抬当鸵鸟。
她哪里见过这场面?
长这么大,还没跟这种人接触过。
真是太吓人了!
流氓头头闫晓刀蔑视地上下扫着林柄添,倏然不屑地笑了起来。
“也没别的事,就是林挽音是我罩的人,我管那么是她的谁,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
林柄添悄然握紧了拳头,面上还是一副萎缩的模样。
他懦弱开口:“好、好,我们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