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茗钰的心一暖,立刻回了神。垂眸摸了摸还带着温热体温的围巾,觉得刚才自己的想法实在荒唐得可笑。他是凌钊。不是什么别的人。程茗钰笑了声,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围巾,给凌钊围上。“你的围巾给我了,那我的就给你围吧。”
次吉德勒心中更沉,下意识要说什么,却见程茗钰扭头对身旁男人说了什么。
说完就进了屋。
次吉德勒本能地要追,却一只大手拦住。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冷好不想见你。”
男人眼眸沉沉,凌冽气势遮天盖地地对准次吉德勒。
次吉德勒想到刚才他和程茗钰亲密的模样,心霎时一痛。
程茗钰就是因为他才回来的吗?
次吉德勒心中一沉,看向他,冷漠问:“你是谁?这是我和程茗钰的事,你无权插手。”
凌钊闻言顿了下,点了点头:“我确实无权插手你的事,但……”
他挑眉,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这是我家,我有权不让你进来。”
说着便大手一挥,直接把门关上一半,一双眼眸凌冽像刀。
次吉德勒心更沉。
他和程茗钰住在一起吗?
他究竟是……次吉德勒还想说什么,凌钊却看着次吉德勒的模样,笑了下。
讥讽道:“早不知道珍惜,现在又来挽回做什么呢?”
这话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扇在次吉德勒的脸上。
愧疚和悔恨像是海水无声将他淹没。
次吉德勒心尖一酸,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用刀戳中,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他还想反驳,门却在他面前毫不留情地合上了。
连一丝门缝也没有,好像程茗钰铜墙铁壁般的拒绝。
次吉德勒攥紧了手,看着面前这座静静矗立的小洋楼,犹豫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他知道自己伤了程茗钰的心,知道自己明白得太迟了。
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挽回。
那天之后,次吉德勒再没出现过。
程茗钰乐得清闲,每天都在紧张地备战高考。
索性她从小底子不错,努力复习一下,也能追上目前高考生的水平。
就算有什么不会的题,就问谭母,或者去问隔壁的叔叔婶婶。
他们都是大学教授,处理她的问题简直是小儿科。
有时还能帮她扩展一下,也能猜测一下出题方向。
就这样紧锣密鼓地备战了一个月,某天晚上吃完饭,程茗钰正准备上楼继续复习,就被凌钊拉住。
“嗯?”程茗钰愣了下,疑��������ℨℌ��������惑看向他。
凌钊将两张电影票放在她手心,勾唇轻笑:“今晚一起去看电影,休息一下。”
程茗钰下意识要拒绝:“不行,我还有两道题没弄懂,要……”
话没说完,谭母就将她的话打断:“劳逸结合才能更好的学习,去吧,说不定看完回来就会做了呢。”
凌钊也点头,眼眸恳切地看着她:“这可是新上映的《庐山恋》,我好不容易抢来的票呢。”
程茗钰没了拒绝的理由,只能点点头,上楼换了身衣服。
下楼就看见凌钊身穿飞行员夹克,倚在摩托车旁等她。
他身姿挺拔,静静站在昏黄灯光下,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让他凌冽得好像一座冰山。
程茗钰晃了神,下意识顿住了脚步,莫名想到了……
可下一秒,凌钊就看到了她,目光一柔,弯起唇角,毫不犹豫地走了过来。
“晚上冷,怎么不围个围巾?”
他说是责备,声音却温柔宠溺,将自己的颈上的围巾摘下,帮她围好。
程茗钰的心一暖,立刻回了神。
垂眸摸了摸还带着温热体温的围巾,觉得刚才自己的想法实在荒唐得可笑。
他是凌钊。
不是什么别的人。
程茗钰笑了声,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围巾,给凌钊围上。
“你的围巾给我了,那我的就给你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