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和身材好是两码事,干瘪如柴和凹凸有致能一样么?”虞星拍了拍自己傲人的胸口。方诺:“……你只管代言就行,代言费非常可观。”虞星都懒得理会,“不。”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拒绝,方诺继续劝说:“这个代言成了,你今年的开销都够了,你可以再混吃等死一年的时间。”“不。”“我可以想办法再让他们涨三分之一。”虞星坚持初衷,“我不。”“怎么呢?你不是爱钱么?这又开始视金钱如粪土了?”减肥药保健品这些
“跟我来。”
她将羽绒服随手搭在沙发背上,便穿着睡衣往前走。
这件睡衣非常丝滑,在她行走间,立马凸显她傲人的双峰的轮廓,上衣是吊带的,露出着精致漂亮的锁骨与背脊。
这身段,堪称引人犯罪的罂粟花。
纪时衍撇开视线,跟着她往里面走。
当推开一道门进了另外一间屋子时,后面跟着的那道身影似乎有点意外,脚步紧跟着顿了下。
这房间里一点异味都没有。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纪时衍看着角落里某个正在吃草的动物,“你养的?”
虞星打开了小笼子,回了下头,“嗯,怎么样,好看吧?”
那是一头小矮驴。
至于长相……
在驴界,应该能混个帅哥级别。
纪时衍看她的眼神有点怪。
倒是没再多问,靠近狗笼子那边蹲下去观望里面的狗。
那是一只雪白雪白的狗,模样……不常见。
看体型应该已经有半岁多了,这会儿有点蔫蔫的,看见人也不叫。
“好几天了,它都这样。”
虞星也蹲了下去,可她一蹲下,白花花的胸脯顿时若隐若现。
纪时衍直视她的眼睛,“你去穿件衣服。”
女人撩了撩头发,笑吟吟的:“怕我冻着?”
他淡淡道:“你的驴都在看你。”
“它看没看我,我不知道,但你现在在看我。”虞星的笑容格外的迷人。
纪时衍起身,手扶着高大的狗笼子,下巴对着里面的狗扬了扬,“我是来看狗的。”
虞星:“……”
“去披件衣服。”
这口吻,几乎是命令性的。
虞星最终还是慢吞吞的去披了一件衣服。
结果等她回来时,笼子里的狗已经摇着尾巴蹭着那男人的手了。
真神奇。
“它没什么事,就有点厌食,多带它出去逛逛,它不是宠物狗。”
纪时衍已然起身,走出门前他还瞥了眼那头盯着他看的驴。
果然,有个性的人养的宠物都比较另类。
虞星跟在他后头,垂眸盯着男人脚上那双可爱极了的拖鞋,她决定以后把这双拖鞋供起来。
正走着,一张名片出现在她的眼底,捏着名片的两根手指好看极了。
她挑眉,“嗯?”
纪时衍淡淡的眸光里划过一点笑意,“宠物医生,据说治驴是一把好手,如果以后有需要,给他打电话。”
虞星:“……”
她的驴……
“谢谢陆教授。”
男人走了,并且头也没回。
虞星看了他的背影好久,久到方诺那张面瘫脸出现在她面前时,她都没回过神。
方诺提起一盒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有一家减肥药想找你代言,这是产品。”
女人裹着针织外套进门,方诺关上门跟着她进来了。
“减肥药?”
虞星坐下来倒了杯水,长腿往茶几上那么一放,修长笔直。
方诺面无表情的点头,“嗯,你是舞蹈家,身材好,找你代言减肥药事半功倍。”
“瘦和身材好是两码事,干瘪如柴和凹凸有致能一样么?”虞星拍了拍自己傲人的胸口。
方诺:“……你只管代言就行,代言费非常可观。”
虞星都懒得理会,“不。”
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拒绝,方诺继续劝说:“这个代言成了,你今年的开销都够了,你可以再混吃等死一年的时间。”
“不。”
“我可以想办法再让他们涨三分之一。”
虞星坚持初衷,“我不。”
“怎么呢?你不是爱钱么?这又开始视金钱如粪土了?”
减肥药保健品这些东西,几乎都是暴利,一旦拉成赞助投进去一笔,那完全可以高枕无忧了。
虞星伸出自己柔美无骨的手欣赏着,“那点钱我辛苦一下跳个舞就赚回来了,万一不好用,那我的名声岂不是臭了?”
“你以为你现在的名声有多好?一个女二号你都要被骂到垃圾堆里去了。”方诺直言不讳。
“垃不垃圾堆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会不会把自己名声搞臭。”
方诺皱眉:“你不要忘了,你曾经的名声也是我给你的。”
虞星理直气壮,“既然给了那就是我的,再说下去扣你工资。”
方诺:“……”
臭老板!
第一回合,方诺败北。
☆
眼下,临近年关,晏城的夜晚处处都泛着红光,张灯结彩。
没有烟花爆竹的新年,仍旧能感受到年味。
虞星裹着棉袄骑在小驴上,小矮驴驮着她在后花园里哒哒哒的小跑着转圈圈。
方诺在屋子里忙前忙后的准备年货。
女人拿起手机自拍了一张,驴头露出来了,她也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又美又甜。
她并没有发朋友圈,而是发出去了一条短信。
……
正在医院值班的纪时衍刚歇下来,他刚刚去了心外科手术室,帮助完成一档手术,有个病人被改锥扎进了胸口直奔心脏。
刚坐下来歇了歇,拿出抽屉里的手机解锁,便提示有一条未读信息。
他点击查看。
图片加载后放大,屏幕中立马出现了那张好看到发光的脸蛋儿,她的笑甜甜的,好像阳光都装进了她的瞳仁里。
——陆教授,有没有想念我这副盛世美颜啊?
“陆教授……”
小护士突然凑过来,纪时衍的拇指瞬间熄灭屏幕,抬眸,“嗯?”
“陆教授,有人找你……”
门口。
刚刚还在手机里的女人,此时居然就出现了门口,她还穿着照片里那件银色的羽绒服,肥肥大大的,但很显她的气质。
白裤银靴,仿佛是固定搭配好的一样。
她走过来慢慢坐下,身上还透着凉气,声音娇软:“陆教授,我胸口疼……”
纪时衍把水杯放下,嘴角似乎有笑,但那笑一点也不真诚。
“刚刚还骑小驴呢,这会儿就胸口疼了?难不成是它跑的太快,给你颠着了?”
虞星灿烂的笑起来,“那倒没有,我家小驴还没我跑得快呢,我是太想你了,跟你发消息你也不回,一着急我就胸口疼。”
她把自己挂号的纸放在桌上,努努嘴故意往严重了说:“喏,你看,我还挂了个急诊号,你得先给我看。”
慕勋今天不值班,所以今晚上只有他一个医生在胸外科。
许是赶着年关,胸外科的病人不是很多,难得的有几分清冷。
“去坐着。”纪时衍对待病人永远都是有耐心的。
在这个房间里,在他的眼里,虞星,就是个病人。
还是那张小床,虞星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手疼,你给我解衣服。”
纪时衍刚把帘子拉上,转身看她。
女人抬起手,“你看。”
她白皙的双手此时红彤彤的,好像都伸不直了。
纪时衍目光平静,“需要给你挂个骨科么?”
她果断摇头,“不用,我外号叫时坚强。”
有点狭窄的空间里,纪时衍过来了,隐约还带来了那股子消毒水的味道,以及很淡很淡的烟草味。
如若不仔细闻,根本闻不见。
“你倒是给我脱衣服啊。”虞星催促。
她的羽绒服设计很奇怪,外面是盘扣的,盘扣里面还有一道长长的拉链。
“都说医者父母心……”虞星刚要卖惨,结果纪时衍已经动手了。
他根根分明的手指开始解她的盘扣。
很一本正经,就像对待手术台上的一摊死肉似的。
“你接着说。”
纪时衍没看她,“医者父母心,然后呢?”
“什么然后?”虞星眨眨眼。
他低问:“那我应该是你的什么?”
说话间,六个盘扣已经全部解开。
虞星的桃花眼里满是暧昧,“我爸爸啊?原来陆教授您喜欢这种调调?”
“唰——”
最后一道拉链被他果断的拉了下来。
纪时衍终于直视着她的眼睛,“所以……小姑娘,调戏自己的父亲,是有悖人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