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芷推开会所顶楼的专属包厢。里面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戛然而止了一瞬。但很快,好朋友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烟凌吗?都多久没见了,是不是把我们几个忘了啊?”她端着杯酒走向白清芷:“迟到了罚三杯,老规矩了。”白清芷面不改色地喝完—-^^—-三整杯伏特加。她看向坐在沙发中央的秦泽。秦泽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他掌管了秦父的全部产业,并且快速对外扩张。现在秦氏成为梁氏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听说烟凌这段时间戒酒戒色,清心寡欲啊?”秦泽不冷不热地嘲讽。
7月16日凌晨两点,闪蝶高级会所。
盛夏绿荫浓。
白清芷只感觉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眼五个月过去了。
曾经,她彻夜难眠,感觉失去秦启铭的日子是这么度日如年。
而现在,她拼了命地工作,竟也觉得时间匆匆。
今天这场聚会,她原本是不想来的。
只是梁氏集团一个很重要的项目被卡在秦泽手里,秦泽定的见面地就是这里。
她阴沉着脸色抛给门童车钥匙,门童立刻点头哈腰着去泊车。
白清芷推开会所顶楼的专属包厢。
里面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戛然而止了一瞬。
但很快,好朋友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烟凌吗?都多久没见了,是不是把我们几个忘了啊?”她端着杯酒走向白清芷:“迟到了罚三杯,老规矩了。”
白清芷面不改色地喝完—-^ ^—-三整杯伏特加。
她看向坐在沙发中央的秦泽。
秦泽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他掌管了秦父的全部产业,并且快速对外扩张。
现在秦氏成为梁氏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听说烟凌这段时间戒酒戒色,清心寡欲啊?”秦泽不冷不热地嘲讽。
邵宝荣也附和:“烟凌这是替秦启铭守身如玉,当起带发尼姑来了?”
白清芷冷冷看了那人一眼,这棵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是时候该清理了。
随后,她看向秦泽,十分漠然:“秦泽,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泽却拍了拍手,会所的经理带着好几个年轻帅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都傻愣着干嘛,还不给我们烟凌倒最贵的酒?”
刚刚说话的邵宝荣抱了一个,又冲另外几个男人大喊。
“烟凌,我敬你。”说话的这个男人叫阿真,他的衬衣敞开着。
白清芷嫌恶地避开,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秦泽,梁氏这个合作并不是非你们秦氏不可,你们秦氏才起来,做事还是谨慎些吧。”
她今天来这里确实不是全然为了项目,更多的,是为了秦启铭。
秦泽曾经是她和秦启铭的共同好友,或许,只有从她这里才有可能知道秦启铭的下落。
“烟凌,别生气,你不喜欢阿真,还有别的,我让经理都叫过来。”
邵宝荣立刻打圆场。
“不必。”白清芷已经看出来秦泽今天就是故意想为难,她转身想走。
没想到秦泽在这时说话了。
“烟凌,别急着走啊,说不定下一个,你会喜欢的。”
说完,经理就带着一个男人推门而入
邵宝荣和白清芷定睛一看。
在看清这个男人的脸时都感到了震惊。
只是除此之外,白清芷还感到了荒唐可笑。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和年轻时候的秦启铭实在长得太像了。
如果说梁母找来的段伟骐只有两分像,那眼前这个就是八分。
甚至他和秦启铭一样,鼻尖都有一颗浅色的、圆圆的小痣。
在感觉到白清芷的视线时,这个男人抬起眼对她笑了一下。
连笑起来颊边的酒窝都一模一样。
白清芷恍惚了一下,不可置信:“云寻?”
这时,眼前闪过真正的秦启铭流着泪的脸,她的心忽然刺痛了一下。
白清芷猛地回神。
“砰!”
是白清芷穿过人群,从沙发上揪起秦泽。
狠狠地给他来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