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徐思量就坐在座位上,看向邓秋霜,问:“你不吃吗?”邓秋霜顿了瞬:“我还得回去给我家孩子做饭,就不在外面吃了。”她三句话里有两句都在说她的孩子,徐思量有些不知味,她居然已经结婚了?她的丈夫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会对她好吗?徐思量自私地不想让邓秋霜回家,他不知道这次分别之后下次再见到她是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下次能以什么借口再去找她。徐思量有太多的问题想问,比如这几年她一个人在长沙过得好吗?又比如那个男人多少岁在哪工作性格怎么样?还有她这几年真的将他忘得彻底吗?忘记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过往吗?
他一时错愕,从前他只以为邓秋霜是和自己赌气,等到气消了就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直到他等啊等,等了三年,都没有等到她的来信。
甚至好几次他都主动给邓秋霜去了信,可基本都石沉大海。
直到看到了邓秋霜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口口声声说要给儿子拿周岁宴的蛋糕。
徐思量猛然一怔,只能攥紧手心让自己竭力保持平静:“你……结婚了?”
邓秋霜倒是大大方方走过来,从老板手中接过蛋糕,道过谢后才回答了他的问题:“徐先生,我不认为我们现在的关系能够聊及个人隐私。”
这语气疏离得让徐思量一怔:“好,那就不聊这个。”
邓秋霜将蛋糕挂在自行车左侧的把手上,然后推着自行车走:“你怎么来长沙了?”
“工作调动,这几年都会留在长沙。你呢?大学也毕业了,以后准备留在长沙生活吗?”
徐思量跟在她的身后。
邓秋霜轻点了点头:“是啊,我在长沙生活得很好。倒是你,拿着行李不先去安顿吗?”
徐思量攥紧手里的行囊,固执地看向她:“这么多年没见,就算做不成夫妻也该是朋友吧,你就不打算请我吃顿饭。”
邓秋霜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我时间比较紧,还要赶着回去给我孩子过生日。如果徐先生不介意,那我就请你吃碗粉如何?”
徐思量笑了笑,道:“早听说长沙的粉好吃,上次来得急,走得也急。还没来得及吃。”
邓秋霜将自行车停在刘记粉馆外,然后提着蛋糕走了进去,转而对徐思量说:“你看看你想吃什么粉?这家是码子最多的。”
徐思量看着粉馆墙上挂着的红色菜单,顿了顿说:“那我要一碗红烧牛肉的吧,谢谢。”
老板听了这话,便知道徐思量来自外地,他耐心解释说:“咱家店的份有汤的干拌的,你要什么的?”
“汤的,谢谢。”
说完,徐思量就坐在座位上,看向邓秋霜,问:“你不吃吗?”
邓秋霜顿了瞬:“我还得回去给我家孩子做饭,就不在外面吃了。”
她三句话里有两句都在说她的孩子,徐思量有些不知味,她居然已经结婚了?她的丈夫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会对她好吗?
徐思量自私地不想让邓秋霜回家,他不知道这次分别之后下次再见到她是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下次能以什么借口再去找她。
徐思量有太多的问题想问,比如这几年她一个人在长沙过得好吗?又比如那个男人多少岁在哪工作性格怎么样?还有她这几年真的将他忘得彻底吗?忘记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过往吗?
可看着她那双淡漠的眸时,却一句话也问不出。
老板将粉端上,不忘嘱咐:“调料台上有很多小菜,有需要的话自己加咯。”
徐思量沉默着拿过筷子,邓秋霜紧了紧手中的包:“钱我付过了,你吃完就早些回去吧。”
说完这句话,邓秋霜径直离开。
留下徐思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老板笑着说:“小伙子,你是不是也喜欢咱们邓老师?邓老师可受欢迎了呢。”
徐思量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钱:“老板,你多跟我说说邓老师呗。”
老板看到那钱,眼睛顿时放了亮,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坐到了他的对面,朝正在煮粉的妻子喊道:“孩他娘,照顾着生意,我和这位小兄弟聊聊。”
……
邓秋霜回到家,刚打开房门,只见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朝自己扑腾来。
她放下手中的蛋糕,蹲下身来,摸了摸它的毛发:“肉肉,一周岁啦,生日快乐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