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裕舟将手中的草药递给余书宁看:“就是这种,有一种蛇仙草和它长得很相似,不要找错了。”这是这段时日,盛裕舟这么平静的和自己聊天,就像是回到了以前。余书宁笑道:“放心裕舟,我没想到,你不仅对丹青这般熟练,就连草药也略知一二,是我,狭义了。”她像是想到什么,脸色有些沮丧。“公主,你不欠我什么,不必这般。”可是即使是盛裕舟这般说,余书宁心中对他的亏欠越发放大,让她越发心疼。那就多为裕舟做点事吧,不要再伤害裕舟了,余书宁这般想着,手也不停,努力的采摘着草药。
就在余书宁方寸大乱之时,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大姐姐,你是在找裕舟哥吗?”
只见六子提着一些果蔬放到盛裕舟门前,刚来就看见了余书宁这幅样子。
余书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六子,你知道你裕舟哥在何处?”
“裕舟哥每到这日就会去街边卖画,裕舟哥的画很多人都很喜欢的呢。”
听到这,余书宁那颗慌乱的心,才放松了下来,还以为,他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余书宁急匆匆的感到集市时,盛裕舟正笑着将手里的画送给一个小孩,小孩得到画作之后,笑着扑进他的怀里,而盛裕舟脸上的笑容,她也从来没有见过,那是自由又热烈,像一朵向阳而生的野草,充满活力。
余书宁就这样看了很久,不再是静安公主府驸马的盛裕舟,活的是如此自在,她不禁怀疑自己,她这般执着,是否是,对的呢?
盛裕舟感受到那浓烈的视线,等到所有画作卖完后才看向余书宁这边,一眼,就让余书宁不由得站直了身子。
这段时日,无论盛裕舟怎么说,余书宁依旧不走,就是要留在这里。
盛裕舟也不再理会她,他知道余书宁心里总觉得对自己亏欠了什么,她不做点什么事弥补自己心中的那份亏欠,她是不会离开的。
盛裕舟到家后,背上一个小背篓,就又要出门,余书宁急忙拦住了他:“裕舟,你这是还要出去?”
盛裕舟淡淡道:“家中的草药没了,我去后山采摘点草药。”
余书宁说什么都要和他一同前去,盛裕舟见她眼神坚定,也没拦她。
后山。
盛裕舟将手中的草药递给余书宁看:“就是这种,有一种蛇仙草和它长得很相似,不要找错了。”
这是这段时日,盛裕舟这么平静的和自己聊天,就像是回到了以前。
余书宁笑道:“放心裕舟,我没想到,你不仅对丹青这般熟练,就连草药也略知一二,是我,狭义了。”
她像是想到什么,脸色有些沮丧。
“公主,你不欠我什么,不必这般。”
可是即使是盛裕舟这般说,余书宁心中对他的亏欠越发放大,让她越发心疼。
那就多为裕舟做点事吧,不要再伤害裕舟了,余书宁这般想着,手也不停,努力的采摘着草药。
直到离开公主府,离开那些下人余书宁才知晓,自己简直一无是处,别的她完全帮不上裕舟的忙。
这是余书宁为数不多可以做到之事,她不由得有些卖力。
“公主,公主,不要往那边去,那边常有蛇虫出没,很容易受伤。”
盛裕舟的声音将她从专注中拉了出来,抬眼就对上盛裕舟那有些复杂的神色。
她这才知道自己不小心走到了后山深处这边来,周围的温度都比外面低一些,冷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听见盛裕舟这般说,余书宁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将一手的草药献宝似的递给盛裕舟。
“裕舟,无事,你看我摘了这么些草药,可够?”
盛裕舟接过来,还没细看,便脸色一白,一把推开余书宁:“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