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巡视的侍卫比往常不知道多了多少倍,他们各各面色阴冷到处巡视着。许是察觉到现下形式不安,各家各户都蜗居在家中不敢出门。街道上的人少得可怕,而来福客栈的掌柜架着马车却十分显眼地朝着西街在街道上奔驰着。果不其然,一队侍卫气势汹汹的将马车拦了下来。“张掌柜,您这是去哪呢?这马车里是什么人?”为首的官兵眯着眼用下巴挑了挑被帘子遮挡住的马车。掌柜满脸堆笑的拱了拱手:“官爷,这里面是我的小女,这两天不知道沾了什么,竟然满脸化脓,这城里的医馆都束手无策。”
黎南知坐在马车上,朝着看守最薄弱的城东门一路而去。
她让萧松翊强行将问春带回了北州。
街道上的巡视的侍卫比往常不知道多了多少倍,他们各各面色阴冷到处巡视着。
许是察觉到现下形式不安,各家各户都蜗居在家中不敢出门。
街道上的人少得可怕,而来福客栈的掌柜架着马车却十分显眼地朝着西街在街道上奔驰着。
果不其然,一队侍卫气势汹汹的将马车拦了下来。
“张掌柜,您这是去哪呢?这马车里是什么人?”为首的官兵眯着眼用下巴挑了挑被帘子遮挡住的马车。
掌柜满脸堆笑的拱了拱手:“官爷,这里面是我的小女,这两天不知道沾了什么,竟然满脸化脓,这城里的医馆都束手无策。”
“听说青州有一个专门治脸的神医,这不是只好赶紧带着小女去看看,我家小女这脸啊早早就被王爷看上了,若是日后真毁容了,那我这日后哪还有活路啊。”
掌柜一边说,一边从袖中掏出一小袋碎银拍在官兵手中。
那官兵掂量了一下碎银袋子,淡淡地撇了一眼掌柜,就将碎银收纳在袖中。
他象征性的撩起马车的帘子,里面的女子带着面纱,风一吹起,果然露出一小片满是浓疮的肌肤。
那官兵蹙着眉将帘子放下:“哎呦还真挺严重,赶紧去吧,可别耽误了。”
说着便放了行。
掌柜连连道谢,赶着车顺利出了城。
与此同时,东街一辆装着货物和潲水的捡漏马车也离开了徐州城。
一路行至距离徐州城外的十里亭里,黎南知才从车上下来。
她眯着眼睛观望着周围的情形,只觉得周围安静地可怕,就连鸟鸣都没有。
一股警惕感在身上蔓延,可她看了看四周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车夫正丢弃着车上的货物和潲水桶,这样赶路会更快。
“怎么没人?”车夫看了看周围,蹙着眉道,突然他眉心一挑,“不好!姑娘快走!”
他拉着黎南知就要上车离开此地。
可下一秒,周围瞬间围满了持刀的暗卫。
“北州王妃,这是去哪啊?”徐州王从一众暗卫背后缓缓走了出来,笑容阴鸷,眼底满是痛恨。
……
萧松翊在北州王府接下围剿徐州的圣旨,彼时的徐州王早已遣上豢养的私兵从徐州出发,将周遭的郡县,攻打了下来。
就在黎南知出城的那一刻起,叛乱就开始了。
萧松翊率领着北州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朝着徐州而去。
徐州军队占领着地势,萧松翊与其几次交锋都没有占到便宜。
可萧松翊是谁?从地狱里爬上来的。
大大小小的战役他打了没有万场也有千场,区区一个徐州,他还真没打算放在眼里。
更何况还有陆怀萧在里面里应外合。
经过长达一个月的征战,萧松翊举着挂着徐州军主将的头颅出现在徐州主城池下。
徐州王从城楼上往下看着。
他目眦欲裂,多年来的筹划就这样中途暴露在北州王的眼皮子低下。
“徐州王!你还不愿意束手就擒吗?”萧松翊朝着城楼上的徐州王,眼底的恨意藏也藏不住。
“北州王,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来横插一脚坏我大计!”